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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著她的后背,低聲道:“怎么了?” ☆、第132章 第132章番外2 樓君炎忽然上前,一把將陸燕爾抱住了,厚臉厚皮地說道:“不作數(shù),不作數(shù)的。為夫就算喝了酒,也只為夫人一人而昏頭!” “哼,你敢喝一口,試試?” 陸燕爾抬手推開他,一臉怒容地瞪著他。 樓君炎卻也不惱,反而又抱著她狂親了一番,憋的陸燕爾滿臉通紅,他卻一臉戲謔道:“好夫人,你這醋勁兒可真大,前世的醋都吃,為夫這就去想辦法解了你這股子酸勁兒。” “欸,你要做什么?” 樓君炎沒回答她,大步跨了出去。沒過兩天,他便得意洋洋地告訴陸燕爾:“那姑娘已經(jīng)定親了,不會再于光天化日之下拋繡球招親了,夫人且寬心!” 陸燕爾驚訝樓君炎的解決之道,哭笑不得地問道:“你給孫家說的親?” 樓君炎眉梢一挑:“對,親自,這可是當(dāng)朝首輔做的媒!” 陸燕爾白他一眼,問他:“和誰定的親?” 樓君炎瞇眼:“除了比你夫君年輕,各方面都不如你夫君的人!” 陸燕爾嗔怪地錘了他一拳:“少貧,是誰?你別給人家姑娘找了個歪瓜裂棗去膈應(yīng)人家?” 樓君炎順勢握住她的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歪瓜裂棗倒算不上,但是門戶相當(dāng),也算是一表人才,為了讓那孫家姑娘滿意,為夫特意安排兩人見過一面。人家姑娘挺滿意的,這事就成了?!?/br> “說了半天也沒說是誰家?”陸燕爾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見陸燕爾真有些急了,樓君炎才道:“也不是別人,就是城防營左將軍的長子!” 陸燕爾凝眉,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對此人有些印象,倒是個俊俏的郎君,能文能武,長相也不差,兩家應(yīng)該能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緣。 何況,那孫家姑娘前世嫁給樓君炎后,婚后不到一年,樓君炎便死了,后又改嫁他人。若她與左家的長子成了,也省了前世改嫁的麻煩。 這孫家姑娘不僅與左家定了親,沒多過久,左家便開始正式納采問期將那姑娘娶進了門,不用想,這自然是樓君炎暗中的手筆,只為寬陸燕爾的心。 陸燕爾見他如此不遺余力地消除她的不安,內(nèi)心的恐懼卻絲毫未減,反而愈發(fā)患得患失,只是她再也沒有表露于人前,尤其是沒讓樓君炎察覺出她的真實情緒。 直到十二月十五冬至這天,樓君炎本來是要去上朝的,結(jié)果陸燕爾說什么都不讓他出門,非要他告假在家休沐一天,樓君炎不明所以,但見她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強硬,他只好遂了她的意。 陸燕爾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只差入茅房也跟他同進同出了。 樓君炎見她儼然又成了前些日子的那種狀態(tài),心里也著急,追問她倒底發(fā)生了何事。 陸燕爾定定地看著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道:“我害怕!只要過了今天,我就不害怕了!” 這般摸棱兩可的話讓樓君炎依舊摸不著頭腦,感受著她內(nèi)心深深的惶恐與不安,自己也是心急如焚,可他卻什么都問不出來,只得緊緊地?fù)肀е龅纳碜?,一遍遍地在她耳邊說: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許是他的話多少起了些安慰,陸燕爾軟軟地偎依在他懷里,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樓君炎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脫衣上床,懷抱著她也跟著睡了。 可他卻不知道的是,沒過多久,陸燕爾則又醒了過來,就那么睜著眼睛一直看著他,直到天亮樓君炎醒來,對上一雙烏青浮腫的雙眸。 他驚訝:“燕爾,你……你一夜沒睡?” 陸燕爾癡癡地盯著他,虛弱一笑:“夫君,你、不會、死了!” 死? 樓君炎驚愕。 腦中百轉(zhuǎn)千回,剛有念頭閃現(xiàn),陸燕爾眼一閉,便頓時昏了過去。他來不及細(xì)想,趕緊派人去宮中請了御醫(yī)過來診治。結(jié)果,御醫(yī)檢查過后診斷出是因為心力交瘁而致,近來多憂思憂慮,精神高度緊張,睡眠也不足才會導(dǎo)致昏厥。 聞言,樓君炎擰眉,又急問道:“何時醒來?” 御醫(yī)回道:“下針可以馬上讓少夫人醒轉(zhuǎn)過來,但我不建議如此做,等她睡著補補精氣兒,應(yīng)該一兩天會醒。我開些安神寧心的方子,等少夫人醒來給她服下。切記,萬不可再讓她如此勞心傷神!” “有勞。” 等御醫(yī)寫好方子,樓君炎便派人將御醫(yī)送了回去。 邇寶和鹿妞聽聞陸燕爾昏迷,非常擔(dān)憂地跑了過來,樓君炎告訴他們娘親并無大礙,只是沒有休息好,睡一覺就好了,讓他們出去玩不要打擾到娘親。 鹿妞雖擔(dān)心娘親,卻聽話地點點頭:“好的,爹爹,我等娘親醒了,再過來看她!” 說著,就要拉邇寶一起往外走。 但邇寶撅著嘴,一臉不情愿地哼道:“我就在這里陪著娘親,不說話,安安靜靜地等她醒?!?/br> 鹿妞扯著邇寶翻了個白眼,分明是meimei,卻是一副jiejie教訓(xùn)弟弟的口吻:“你一會兒肚子餓了要吃東西,渴了要喝水,肚子疼了還要拉屎,說話聲音又大,娘親能好好休息才怪,你就別在這添亂了。” 邇寶漲紅著臉,本來是大聲跟鹿妞爭論起來,可看了一眼昏睡的陸燕爾,又硬生生地將嘴巴閉上了。 最后,邇寶就這么不情不愿地被鹿妞拉走了。 看著兩個小家伙牽手離去的背影,樓君炎忍不住以手扶額,腦門上一直徘徊著兩個字:“拉屎?” 這般粗俗的字眼竟然出自他小仙女一般存在的乖閨女之口? …… 等到打發(fā)走了兩個小祖宗,樓君炎的目光重新停駐到陸燕爾身上,他微涼的指尖放在她光潔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感受著掌心如玉的肌膚,心緒十分復(fù)雜。 她竟騙了他? 前世,哪兒有什么嬌妻美妾在懷?哪兒有什么活到七老八十?這分明是誆騙于他! 想來他是死了,死在十二月十五這天,死在他當(dāng)上首輔的那一年,死在三十八歲,這才是前世的他! “陸燕爾!” 樓君炎嗓音低啞地叫著她的名字,一字字,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可真是好樣的!” 他竟如此輕易地被她騙了過去,害得她每日獨自忍受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慌,害她一人為他擔(dān)驚受怕。 她不想他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就讓害怕失去他的恐懼籠罩住她自己。 陸燕爾昏睡了足足兩天方才醒來,樓君炎則猩紅著雙眸,盯著她呆坐了兩天,不吃不喝不睡,期間硯臺過來了一次,說要換樓君炎但卻被他拒絕了。 這不,陸燕爾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竟帶著絲兇狠之意狠狠地瞪著她。 下意識地有些心虛:“夫君,我……你,你都……知道了。” 樓君炎卻猛地攬臂將她擁入懷中,又氣又痛地低吼道:“小騙子,你竟敢拿這種事騙我?為夫自詡是道行高深的老狐貍,別人的鬼蜮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