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綜同人)綜恐之告死鳥、假正經(jīng)[娛樂圈]、叔途侄歸、重生之男神日常、喂狼的兔子、七零嬌寵小咸魚、斗雪紅、印記、子樨巫有、我還是過得很好
倆休想瞞過我,竟被你這個道行淺薄的小白兔給騙了!” “夫君已過而立之年,朝堂諸事煩憂,身處高位,責(zé)任重大,更是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你,燕爾不想夫君因此事而分神,行差走錯落別人口舌!而且,只要夫君平安度過了那天便會沒事。”陸燕爾聲音微弱,卻振振有詞道。 “強詞奪理!” 樓君炎氣惱不已,猛地抬手重重地往她腦門敲下,卻在即將觸到她肌膚的剎那,驟然收去了全部的力道,只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先喝藥,再算賬!” 等陸燕爾喝完藥,他這才審視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問:“我是被誰所害?” 過了昨日沒死,那也就不用避諱這件事了,陸燕爾說:“喝酒嗆死的!” 樓君炎一愣,一言難盡地看著她:“你莫不是又誆于為夫?”可笑,他喝了半輩子酒,就從沒被嗆過。 陸燕爾哼哼唧唧:“愛信不信?” 見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輕松,樓君炎不由得信上了幾分,除了喝酒嗆死這件事,有關(guān)前世的種種她都已基本告訴過他,樓君炎皺眉略微一分析,便沉聲道: “比起你所說的喝酒嗆死這一結(jié)果,我更愿意自己是被人所謀害。” 陸燕爾:“哦?” 樓君炎沉吟道:“你不是說過前世沈家舊案雖得以翻案,王宥也確實因此而下臺,可他卻并沒死,只是被發(fā)配邊疆而已。緊接著第二年,也就是昭元三十四年,趙括登基為帝,大赦天下,且沈家的案子又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王宥并非沈家一案的主謀,而是早就致仕回江州養(yǎng)老的秦守正做了此案的替罪羊,將近古稀卻被流放,晚節(jié)不保,王宥反而洗清嫌疑順利地重返朝堂,接著得到新帝的重用?!?/br> 陸燕爾揚起小臉,看他:“所以……” “所以,我覺得很可能是前世的王宥被判發(fā)配,知自己不會死,便又開始了后面的這些布局,先是鏟除我,便無人能與他對抗,后又拉了秦守正做墊背,并與新帝趙括暗中達成了什么交易,他才能如此順利地回歸原位!” 似想到了什么,樓君炎繼續(xù)說道:“以前,我曾經(jīng)常做過一個噩夢,夢中爹成了jian/殺民婦、為富不仁的jian商被斬首示眾,娘則血濺爹的墓碑而亡,想來這個夢境應(yīng)該就是前世爹娘的結(jié)局。而懲治jian商抄沒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正是王宥的提議。也就是說,前世的我跟王宥應(yīng)該是有血海深仇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陸燕爾凝眉沉思,她記得書中曾交代過樓君炎的身世是江州首富之子,卻從未提及過他爹娘的任何事以及樓家任何產(chǎn)業(yè),想來便是爹娘遇害,后樓君炎出入朝堂又為爹娘平冤昭雪,更是利用沈家的冤案企圖擊垮王宥,但他最終還是死了,只是他做官十年是真心為天下百姓著想,真心干實事,才會成為景元盛世的一代名臣! 這般解釋的話,好像很多事情都說的通了。 因為,書中的主角是顧辭和陸霜飛,自然不可能事無具細地過多著墨于樓君炎,可他依舊于那些配角炮灰中大放異彩。 樓君炎摸了摸陸燕爾的腦袋,說:“但,這些都僅是我的推測!” 雖是如此,但陸燕爾覺得說不定樓君炎前世還真是被害死的。可若是這樣,難不成自己新婚夜暴斃身亡也另有隱情,也是被人害死的? 不可能不可能! 只一瞬,陸燕爾便否決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分割線—————————— 昭元三十四年,景昭帝的身體開始走下坡路,每況愈下,廢太子趙乾仍舊被幽禁,聽說他的狀態(tài)極佳,每日撫琴練字,過得淡然而愜意。群臣搖頭嘆息,只覺這廢太子也就這樣了,可帝王老態(tài)盡顯,國不可一日無儲君,他日若景昭帝突然撒手人寰,豈非又是一場血腥政變。 群臣便再次重提立儲之事,景昭帝本不愿意答應(yīng),可架不住群臣三天兩頭上疏此事,家國大事,大晉立朝祖制,朝堂后宮的平衡,江山后繼無人,各項利弊分說了個遍,甚至還有人放言孝道論,不盡早立下儲君就是對先帝的大不孝。 呵,他在先帝面前早已不是孝子賢孫了,竟用這般可笑的借口。但景昭帝自感身體已大不如前,儲君之事卻是刻不容緩,當(dāng)立則立。 在同意立儲之前,景昭帝看過皇長孫的課業(yè)后,便去了幽禁廢太子的昆陽宮。 這是景昭帝第二次踏足此地,第一次是趙乾被廢第二年他來過,他曾問了趙乾一個問題,可趙乾的回答令他非常不滿意。時隔四年,他又來了,依舊是同樣的問題。 “趙乾,若你繼位,朕要你殺他,你可遵旨?”這意思很明顯,只要趙乾的回答令景昭帝滿意,他依舊是儲君,是東宮太子。 趙乾跪在地上,認(rèn)真道:“不會!父皇,兒臣不會殺他!” 景昭帝冷哼一聲,拂袖便走。 “父皇對他本就疑心甚重,可父皇為何不自己動手呢?”趙乾抬頭,看著景昭帝蒼老的背影,突然問道。 景昭帝背影一頓,旋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昆陽宮。 因為,他想殺,又不想殺,很是矛盾。 趙乾的聲音再次在身后響了起來:“父皇,你覺得他是下一個王宥嗎?” 景昭帝沒有回答,心中大感失望,甚至連‘放肆’‘大膽’這種話也懶得說了。 “可即使jian佞如王宥,你也器重了王宥多年,即使明知王宥殘害忠良,排除異己,你也視而不見!可他并非是如王宥玩弄權(quán)術(shù)的逆臣賊子,他所做的事皆造福于百姓,有利于江山社稷,父皇又是為何疑心于他?兒臣不懂,明知是jian卻能重用多年,明知是忠卻想殺之!” 趙乾的聲音又一次鏗鏘有力地傳來,“或許,這個世上人無完人,也無純粹的明君吧,即使世人因父皇所做出的政績,與歷朝歷代的君王相比,以及史書所寫,父皇的確是一個盛世明君,可父皇真的是嗎?” “混賬!”景昭帝憤怒轉(zhuǎn)身,疾言厲色,“你別以為朕不知道,申訴沈家冤案的主謀是樓君炎!” “冤案難道不該澄清嗎?由誰主導(dǎo)又有何關(guān)系?何況,若父皇認(rèn)為是樓君炎所主導(dǎo),那兒臣將近五年的幽禁又算什么?” 除了泰山封禪上沈家舊案,這是父子第二次正面起爭執(zhí),因為一個外臣。 天家本無父子情,但不管趙乾是平庸,是才智卓絕,于景昭帝心中都是最佳的儲君之選,即使廢黜了趙乾的太子之位,他依舊想著何時恢復(fù)他的尊位。 可如今,景昭帝是真的有心將趙乾幽禁到死了。 出了昆陽宮,景昭帝余怒未消,翌日早朝直接召集群臣商議議儲之事,當(dāng)然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商量出什么,但卻給群臣以及各位有資格參與角逐的皇子一個機會,除了幽居的廢太子,誰都可能成為下一任儲君太子,皇子們開始各顯神通,暗中拉攏朝臣,對有威脅的競爭者放冷箭,明著于圣前爭寵表現(xiàn),景昭帝未及同群臣商議出結(jié)果,兒子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