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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居然是他嗎?”陸云白繼續(xù)說了下去:“后來云舒哥哥送我回到天一門,我聽二師兄說大師兄帶著你,嗯,不對,就是帶著我的這個身體一起出來了,幾次遇險,到了晉城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我就想到,大師兄可能是跟你在一起,所以瞞著二師兄和三師兄跑出來找他。”葉奕辰沉默不語,半晌才垂下眼瞼,輕聲說道:“你是來帶他走的?”陸云白點了點頭。葉奕辰的心臟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沉默了良久,他才下定決心道:“我會把他還給你,你能不能等我一天?”陸云白有些困惑,他撓了撓腦袋,問道:“大師兄還有什么事沒做完嗎?”葉奕辰閉了一下眼睛,將眼中酸澀的淚水壓下,也將所有柔弱的情緒都摒棄,聲音平靜地說道:“今晚你先下山,住在山下番陽鎮(zhèn)的青云客棧里,明天溫大俠會下山去那里找你。”陸云白見葉奕辰神色慘然,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卻只是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葉教主,那我先告辭了。”離別,本來就是最難以割舍的,無論是對真正的葉奕辰還是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當(dāng)陸云白將手放到書房的門口時,身后突然響起葉奕辰的聲音:“小……陸云白,你在寒瀾教期間,教中的人對你好嗎?”陸云白低著頭看他的手,驚覺有水滴從臉上滑下,最后,低聲說了一句:“很、很好。他們……每個人都對我很好?!?/br>說完,陸云白推開門走了。陸云白出了云硯軒,擦干了臉上的眼淚,對負(fù)責(zé)給他帶路的黑衛(wèi)燦爛一笑,說道:“這位大哥,葉教主說祀曄山中的月夕居的竹子最是好看,我想去看看行嗎?”黑衛(wèi)為難地說道:“月夕居是左護(hù)法的院子,恐怕不太方便……”陸云白道:“可是葉教主說我可以過去看看啊!侍衛(wèi)大哥,你就帶我去吧,我就在門口看看,一步也不邁進(jìn)去,好不好?”黑衛(wèi)聽聞是教主吩咐的,只好說:“那好吧,我?guī)闳?,不過你可千萬不能進(jìn)去,要是被左護(hù)法發(fā)現(xiàn)了,我會被罰的,知道嗎?”陸云白忙乖巧地說道:“知道了,我一定不會給侍衛(wèi)大哥惹麻煩的?!?/br>二人轉(zhuǎn)到月夕居的院落門前,黑衛(wèi)道:“就是這里了,你在外面看看就好了,快點啊!”陸云白胡亂的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院門打開的院落,帶著樹蔭的連廊,院中的大片翠竹,漆成黑色的房屋大門……院內(nèi)的所有一切,陸云白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像是要把這些都裝在腦子里帶著一樣。漆黑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白衣的身影從門中走出。“不好,左護(hù)法出來了?!焙谛l(wèi)急得滿頭大汗,一把拉過那個還在發(fā)呆的小子,把他拽到一個轉(zhuǎn)彎處的墻角躲起來。陸云白近乎貪婪地看著從黑漆大門里走出來的那個身影,想把那個白衣人的模樣深深印在心里。閻言似有所感地轉(zhuǎn)過頭看過來,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大概是眼花了吧。他轉(zhuǎn)身穿過石板路,向寒瀾教的大殿走去。等閻言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陸云白才跟著黑衛(wèi)走出來,他臉色蒼白,精神有點萎靡,輕聲說道:“侍衛(wèi)大哥,我們走吧?!?/br>********陸云白從書房云硯軒的書房出去之后,葉奕辰一直呆呆地待在書房里。明天他就要放溫子浩下山了。當(dāng)初把溫子浩強擄上山來,是因為他以為陸云白已經(jīng)死了,讓溫子浩再去找他,只會找到失望和傷心而已。可是現(xiàn)在陸云白根本沒有死,他來找他的大師兄了。那他還有什么理由要留著溫子浩呢?他們二人兩情相悅,就算是他葉奕辰再付出多少真心又有什么用?他怎么會不知道,溫子浩每天都去山頂那根長繩那里試探?他怎么會不知道,溫子皓每天都會偷偷練習(xí)內(nèi)力想以確保能夠離開?每次他走到山頂小木屋時都會特意重重的踩出腳步聲,防止溫子皓聽不到他回來,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了心神,使內(nèi)力受損。自從溫子浩上了山頂,就沒有同他說過一句話。他覺得心臟變成一棵砍不斷的木頭,每天看到一向溫柔的溫子皓都對他不理不睬,他的心就會被狠狠的劈上一刀,疼的鮮血淋漓。他忍著痛承受,以為血已流得干凈了,就會不疼了,可是第二天他又要面對溫子皓的冷漠時,他依舊會被傷得鮮血淋漓。真疼?。?/br>他還以為很快就會麻木,習(xí)慣這樣的疼痛,只要溫子皓還呆在身邊就好了,這樣他可以慢慢付出,總有一天溫子皓會接受他的愛。可是原來不能,在一次次的刺傷下,他也會脆弱,也會疼的無法忍耐,疼得想要找個殼子鉆進(jìn)里頭再也不要出來。葉奕辰的雙手緊緊抱住微微發(fā)抖的身體。既然這樣,就放他離開吧。如果所有人都不能幸福的話,那么就讓他一個人承擔(dān)痛苦好了。如果那兩個人能夠在一起,過上神仙眷侶般的生活,那么就讓他一個人承受被留下來的悲傷吧。至少溫子浩,他心中最最喜歡的人,能過得快樂,不是嗎?在讓他離開之前,最后一次,讓他再任性一下,留下點屬于他的回憶吧。葉奕辰走出了書房,身后的黑衛(wèi)盡責(zé)地跟在他身后。葉奕辰站住不動,說道:“你先下去把,我一會兒有點事情要辦。順便給我查兩件事,一個是名叫秋云舒的人,要打探清楚他的虛實。第二件事是去查殷銀閣,除了要查出殷銀閣的所有底細(xì)之外,還有查出到底是誰要買天一門溫子浩的命?!?/br>“是。”身后的黑衛(wèi)行過禮,腳尖一點,一個閃身不見了。********祀曄山的山腳下有一個小鎮(zhèn),名字叫番陽鎮(zhèn)。小鎮(zhèn)說不上有多繁華,居民不過兩千來戶,商業(yè)的街道只有一條,街上開著些豆腐店、小吃店、雜貨店之類的鋪子。但由于臨近寒瀾教的總教,也還算熱鬧,平時教中的一些弟兄們上山之前也都會住在這里,很少有人會不識好歹地在這里找麻煩,倒比其他鎮(zhèn)子安全許多。這天午后,葉奕辰來到番陽鎮(zhèn)里,一個人路過熱鬧的人群街道,覺得心里更加孤獨。他面紅耳赤地跟人打聽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地方倒是很好找,也沒有多遠(yuǎn),很快他就走到了。面前的店面就是陳曦口中那個有很多嬌媚男人的小倌館,門匾是一個簡單桃木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南松館。現(xiàn)在還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