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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正足,整條花街也沒有幾個人,葉奕辰羞紅了一張秀臉躊躇了半晌,又想起已在客棧中的陸云白,才板著臉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入南松館,就只見這南松館的正廳,頂高丈余,紅燈如網(wǎng),輕紗曼妙,兩排雕欄樓梯直插樓頂。大廳中央,是一座高臺,上鋪牡丹齊放羊毛毯,高臺之后,掛有一副竹制卷簾,上畫蓮花出水圖。在高臺對面,擺放幾十張圓桌,每桌各配數(shù)把木椅,午后人少,木椅上空空如也,只有靠門口的桌子邊坐了一個人。那人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容貌普通,卻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挺鼻翹唇,看起來常常笑,眼角、嘴角有幾條淡淡的笑紋。那人見到葉奕辰進(jìn)來之后就站在門口張望,猶豫不前、不知所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聲音帶著點(diǎn)嘶啞的甜膩,柔聲問道:“這位小公子看著眼兒生,可是來找人的?”葉奕辰自小被閻言管教甚嚴(yán),從沒有進(jìn)過這種地方,此時羞得手足無措,臉紅得像個大蘋果,聽見那人說話,木著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一下又搖搖頭。“公子要找的人是誰?”那人見葉奕辰一付羞窘的樣子,挑起眉峰,瞇起了一雙笑眼,翹唇輕啟,說話的表情也帶出一絲媚意。葉奕辰細(xì)敲那人,本來很平淡的容貌只因?yàn)樗囊粋€動作而顯得陰柔又性感,如同一個魅人的的妖孽,勾人的惡魔,就更加緊張起來,直接低著頭不再看向那人,說道:“我想找一位小倌兒?!?/br>“呵呵呵”,那人的笑音響在耳邊,緩慢而低啞,像流動的泛著微光的蜜色細(xì)沙:“公子可是慕名而來?有特定的人選嗎?”葉奕辰搖頭。“公子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那人妖孽一樣的臉突然靠近葉奕辰。葉奕辰嚇得向后退了一步,連脖子都羞成了紅色,低聲應(yīng)了一聲。那人卻又上前追了一步,把嘴唇湊到葉奕辰的耳邊,聲音更是如喘息般輕柔:“那公子你看我怎么樣?”葉奕辰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吹動,染上一層帶有光澤的粉紅,他覺得又熱又癢,急匆匆地向后退了好幾步,快要退到門邊,才算鎮(zhèn)靜下來。“你看起來年紀(jì)不小,在這兒很久了?”葉奕辰站在門邊,捂著發(fā)紅的耳朵,想起慣常對待門中屬下的冷臉,就努力讓臉上保持這個表情。那人不說話,只是好看的桃花眼笑成兩彎月牙,看著葉奕辰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你好了。”葉奕辰仔細(xì)地掃了一眼他眼角的笑紋,點(diǎn)頭同意。那人好笑地看著葉奕辰站在門口處不肯進(jìn)來,說道:“公子第一次來,只怕不知道規(guī)矩,我們這些人一般是不跟人出去的。若是要出去,還需要提前跟老鴇打招呼?!?/br>葉奕辰重重的喘了口氣,重新走到那人跟前。那人細(xì)細(xì)長長的眼睛瞇了瞇,扯動唇角道:“公子請跟我來。公子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忘憂?!?/br>第73章第七十三章葉奕辰跟著忘憂走在南松館的環(huán)廊里,只見粉紅輕紗隨風(fēng)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胭脂味。忘憂走過連廊時看到一個還在困倦得揉眼睛的小廝,對他說道:“小靈,麻煩你告訴老鴇一聲,今晚我已經(jīng)接客了?!?/br>那叫做小靈的俊俏小廝立刻瞪大了眼睛,剛才還困倦著的臉馬上變得吃驚起來,愣愣地的看著前面的忘憂和葉奕辰。忘憂像是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一般,向葉奕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公子,這邊請?!?/br>葉奕辰跟在他身后,即使不用高深的內(nèi)力他也聽得到身后那小廝的抱怨:“切,都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風(fēng)sao,勾上個笨蛋就驕傲起來,明明是個年老色衰的貨”葉奕辰盯著走在前面的忘憂,見他也不以為意,明顯已前就聽過這種話了。他收回目光,跟著忘憂進(jìn)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里的擺設(shè),比外面的裝飾樸素了些,除了木質(zhì)家具的本色,沒有什么特別亮眼的顏色,床幔都是淡青色的,也沒有外面那種甜膩的讓人頭暈的味道。葉奕辰走到方桌旁邊坐下,心里有些拘謹(jǐn),他從小練習(xí)玄祁心法,講究的是清心寡欲,很少有欲念,加上他羞澀的性格,所以對情-欲這方的事情基本沒什么了解。忘憂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樣,他狹長的眼眸閃了閃,露出一個帶著點(diǎn)狡黠的笑容,給葉奕辰倒了一杯酒,挨著他坐下了:“公子是想先用些小菜還是,還是先聽忘憂唱個曲兒,或者公子想直接”說著說著,他柔弱無骨的身子就靠了上來,殷紅的嘴唇貼著葉奕辰的耳廓,聲音就像呢喃。葉奕辰一把推開了他,剛剛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冷漠氣勢全無,面紅耳赤地說道:“我、我、我只想找一個人教一下怎樣與男人同房,不知道與女人有什么不同,并不用真的與你合房?!?/br>“喔~”忘憂拉了個長音,目光閃爍,妖孽的笑了笑,說道:“與女人有什么不同?公子跟我試一下就知道了,難道是嫌棄忘憂年老色衰嗎?”那樣的笑容太過蠱惑,猶如夜色中盛開的妖嬈花朵,仿佛連人的魂魄都能勾走。葉奕辰見了忘憂的笑容,也心頭一顫,隨即又鎮(zhèn)定下來,看著他的桃花眼,面色嚴(yán)肅地說道:“我這一生只想與一人有肌膚之親,除了他,誰也不行。”他沒錯過忘憂眼中一閃而過的羨慕和悲傷。那也只是一瞬,忘憂隨即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將酒一飲而盡,長長的衣袖遮住了他的眼眸。衣袖放下時,忘憂眼中所有的情緒已經(jīng)半點(diǎn)也不見了,臉上又露出微笑,只是笑容里再無半點(diǎn)妖媚,看上去平和又隱忍,使他整個人帶上了點(diǎn)溫潤的氣質(zhì)。他像葉奕辰眨了眨眼睛,咂了咂唇說道:“公子說的事情,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上好的汾酒,公子不來一杯嗎?沒加料的。”說完他又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也對,公子怎么會陪我這樣的人一起喝酒?要陪也只會去陪那個人?!?/br>葉奕辰不知怎的,就從溫潤平和的笑容里,看出些nongnong的失落來。忘憂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端正了臉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正式開始講了。公子既來此來找人教授此道,想必是上面的那一個?!?/br>“上面的那一個?”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忘憂又“噗嗤”地笑了出來,看著葉奕辰一臉疑惑的神情,很想去捏捏他的臉,順便問一下,什么樣的人家才能教出這樣的好孩子。他笑了一陣,看到葉奕辰困惑的眼光,強(qiáng)忍著收起笑臉,一本正經(jīng)地當(dāng)起了老師:“上面就是主動的那一個,做下面的那個人可是很疼的?!?/br>“哦。”葉奕辰一臉受教的表情。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