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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男孩子,老七長得如此好看,這么勾引相輕哥哥,相輕哥哥的魂兒不會被勾走嗎?!公主炸了,啪地重重一掌拍了石桌,站起來指著大皇子的鼻子就罵道:“你有病吧?!”大皇子以為公主不知道,所以才覺得莫名其妙想罵他。雖然被罵得一臉懵逼,但他面上卻帶著笑容,至少下一步怎么走,他已經(jīng)知道了。黎相輕把七皇子扶正了,瞥了大皇子一眼,道:“大皇子還是快帶七皇子看一下太醫(yī)吧,突然傻笑是會變傻子的?!?/br>大皇子一愣,收了臉上的笑意,沒什么感情地瞥了一眼滿頭是血的七皇子,道:“多謝黎公子愛護(hù)小七,本殿馬上就帶他去看太醫(yī)?!?/br>說著,便過來扶了七皇子,笑意滿滿地帶著他走了。黎相輕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微微皺眉,大皇子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性向的?雖說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誰說他是斷袖他都可以不承認(rèn),但終究算是有把柄被大皇子黨抓住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以此做文章。公主看著黎相輕身上被蹭到的一點(diǎn)血跡就覺得心煩意亂,如今相輕哥哥真是太吃香了,女的要和他搶,男的也要和他搶!他得趕緊想想辦法了!“你身上弄臟了,回景宸宮換洗吧?!惫髡f著,臉色不太好看地收拾著還沒吃完的炸土豆片和水果。黎相輕見他不開心,估計(jì)是吃醋了,便過去幫他收拾,柔聲道:“公主沒吃好,今夜我偷偷爬公主寢宮的房頂,公主不如賞臉一起看個(gè)月亮再吃一點(diǎn)?”公主聞言,心情頓時(shí)好了許多,想想之前一起屋上喝酒賞月,就覺得很開心很期待,便笑道:“好,我把侍衛(wèi)支開?!?/br>兩人便對視一眼,想起了小時(shí)候一起做壞事的回憶,笑了起來。兩人便拎著食盒,一起回了景宸宮。走到景宸宮門口,公主沒有再進(jìn)去,與黎相輕告別了。等黎相輕進(jìn)去了,公主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和落寞。他怨恨自己在兩個(gè)性別里來回轉(zhuǎn)換,既不是真正的女孩子,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做個(gè)男孩子,讓他既無法與女孩子爭,又無法變成男孩子讓黎相輕喜歡,煩燥不已。公主落寞地離開了景宸宮后,在他們后腳回來,不敢撞上弟弟,徒惹他心煩的晏衡清從樹后走了出來。望著弟弟落寞的背影,晏衡清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他不能看到這么不開心的弟弟,在他的印象里,弟弟自小都是每日高高興興的,可以無法無天,受盡萬千寵愛,仿佛沒有什么事情是會讓他難過的??墒乾F(xiàn)在,他真的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看弟弟好好笑過了!明明好好地和黎相輕一起去玩的,為什么會不高興?晏衡清看著弟弟離開的方向,緊緊握拳,暗暗下定決心,別的他暫時(shí)無法為弟弟得到,黎相輕他必須為弟弟得到!他必須馬上動手了,哪怕所有的事都由他來扛,他也要讓弟弟高高興興地嫁給黎相輕!作者有話要說:晏端淳:皇室爭儲太危險(xiǎn)了,你不要上別人的船?!灸?jpg】黎相輕:寶兒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上別人的床,當(dāng)然只上你的床。【老臉一紅.jpg】晏端淳:我說的是船……【你別是個(gè)傻子吧.jpg】黎相輕:沒毛病,床嘛!【兔子晃耳朵.gif】晏端淳:……【我敬你是個(gè)傻子.jpg】黎相輕:寶貝兒么么不生氣,來,上船!【你可以坐我嗎.jpg】晏端淳:【手動再見】第99章心意回到景宸宮后,黎相輕趕忙去了廚房,做起了蛋糕來,為晚上與公主的秘密約會做準(zhǔn)備。之前讓顧客出宮找鐵匠做了個(gè)月亮的模具出來,薄如刀刃。黎相輕先做了蛋糕出來,隨后用這小月亮的模具對著蛋糕切下,只留下月亮形的蛋糕,再對其裝飾奶油。正做得高興,晏衡清忽然走了進(jìn)來,臉色不怎么好看。黎相輕給月亮抹著黃色的奶油,瞥見晏衡清進(jìn)來,手上的動作不停,笑問:“殿下怎么來這里了?”晏衡清本來臉色很不好看,見黎相輕在做蛋糕,還那么認(rèn)真,臉色緩和了一些,問:“給淳兒做的?”黎相輕便笑著點(diǎn)頭,道:“公主想要月亮形的蛋糕。”晏衡清聞言,臉色又好了許多,靜靜地看著他做蛋糕,抹勻黃色奶油,又在邊上點(diǎn)綴各色小花。看了一會兒,晏衡清才又道:“日后莫要和宮里的姑娘有太多牽扯,皇宮重地,處處都有他人的眼線,落人口舌可就不好了?!?/br>黎相輕聽著,擠奶油的動作一頓,隨后又繼續(xù),心道:還當(dāng)是什么事呢,原來是弟控又來為弟弟打抱不平了。只可惜殿下只知宮里姑娘對他寶貝弟弟有威脅,卻不知如今連男孩子也要開始搶男人了。“殿下放心,我有分寸?!?/br>黎相輕淡笑著,不否認(rèn)晏衡清作為一個(gè)哥哥的心意,但是他實(shí)在是不喜歡被人各種要求,他發(fā)現(xiàn)最近晏衡清為了公主,對他要求太多了,讓他有些反感。晏衡清也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一入深夜,黎相輕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炸土豆片,月亮蛋糕,果酒都裝入食盒里,穿了一身黑袍,偷偷地離開了景宸宮。他前腳剛走,后腳,晏衡清便穿著睡衣也出來了,看著黎相輕往云淑宮的方向去,晏衡清放心了些,點(diǎn)點(diǎn)頭回去睡了。后宮中即便是晚上也是戒備森嚴(yán),黎相輕拎著食盒,小心地避開巡視的太監(jiān)侍衛(wèi)們。等到了云淑宮外,巡視的太監(jiān)侍衛(wèi)明顯就少了很多,顯然是公主事先把人支開了。黎相輕輕笑了一下,上了屋頂,剛想看看布局,如何走到公主寢宮比較好,就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月下一個(gè)清俊的紅衣少年已經(jīng)坐在了屋頂上。公主這時(shí)也看到了黎相輕,兩人就這么個(gè)隔著一段距離,在月下遙相對望,忽然就覺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仿佛月色起了什么催化作用。黎相輕沒在多等,踩著屋頂,躍了幾躍,到了公主寢宮的屋頂上,笑望著紅衣少年,走了過去。公主見到他,撇了撇嘴,道:“你說的入夜也太夜了,我都等了好久了。”“抱歉?!崩柘噍p笑著,走過去坐在公主身邊,把食盒放在了邊上,伸手輕輕碰了碰公主的手,有些涼。“雖說入夏了,依然是夜涼露重,公主小心受涼。”說著,黎相輕將外袍脫下,披在了公主身上。公主頓時(shí)消了那些小氣,抓著黎相輕的外袍,偷偷深呼吸一口嗅了嗅,面上淡定,內(nèi)心里有一萬頭小鹿狂奔。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