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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看著公主的小動作,心里癢癢的,努力扭頭不去看,一邊打開食盒,把東西拿出來,一邊笑問:“公主今夜為何著男裝了?”公主一愣,頓時有些局促,微微皺眉,問:“我穿男裝不好看?”“好看,比女裝還要好看?!崩柘噍p說著,把那一小盤月亮蛋糕遞給公主,又給他拿了個小勺。公主聽他說好看,放心許多。他暫時不知道如何告訴黎相輕他的秘密,所以準備多讓他看看自己穿男裝的樣子,這樣日后性別暴露了,相輕哥哥也不至于太接受不了吧,畢竟他本來就是喜歡男孩子的呀!公主心情好了,看到那個漂亮的月亮小蛋糕,更加驚喜高興,接過來道:“真好看,你為什么做成月亮的樣子?”黎相輕把果酒和炸土豆片也拿出來,聞言輕笑出聲,心道那日公主是醉了的,怕是根本不記得了吧。“公主那日在月下屋上,說想要月亮樣子的蛋糕,公主不記得了?”公主用小勺吃了一口,聞言一愣,回憶了一下,有些尷尬,道:“那日怕是醉了胡言亂語吧,我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吧?”他這么一問,黎相輕就想起了那日公主的醉后隱性表白,心里又是軟又是癢,不過嘴上還是寬慰道:“沒有,公主只說想吃蛋糕,沒說旁的。”公主便寬心地點點頭,吃起蛋糕來,一邊吃一邊偷偷瞥兩眼黎相輕,覺得月下的相輕哥哥更好看了,好想趕緊和相輕哥哥表明心意,這樣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他了。這么想著,公主大口大口吃掉蛋糕,然后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小酒。黎相輕見他突然狼吞虎咽,有些驚訝,哭笑不得地道:“公主可是急著回去就寢?慢點吃,別噎著?!?/br>公主搖搖頭,借著喝了幾口小酒,壯了膽,就道:“愿日后能一直和相輕哥哥月下閑聊,好不好?”黎相輕當然知道他這句話背后的深層含義,想都沒想,笑著點頭道:“好,都依公主?!?/br>公主頓時就十分高興,他其實也是隱隱能感覺到黎相輕的心意的,如今黎相輕答應了他,就相當于吃了一顆定心丸,感覺整個人都漂浮了起來,開心。恨只恨自己還是個公主,做什么都不能太出格,讓相輕哥哥看出破綻來,若他如今在相輕哥哥面前是個男孩子,又哪來那么多的彎彎繞繞,他必定對相輕哥哥十分坦誠地表明心意。有些小惆悵,但是更多的是開心,公主便又就著炸土豆片喝起了小酒。黎相輕不愛喝酒,只陪他喝了一點點權當助興。最后,月下的少年自然又是不勝酒力,醉過去了。不過今夜黎相輕沒急著把公主送回去,而是任由他靠在自己懷里睡,摟著他借著月光看著他清秀的眉眼,還是忍住了心里的癢癢,沒有乘人之危地去親他。在古代這么些年了,也不知不覺被許多禮儀束縛了些,還沒與公主確立關系,不敢隨意亂碰。月下的少年比白日的公主更加好看,惹人心動。黎相輕就這么摟著公主,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才把公主送回了寢宮,自己收拾了食盒回景宸宮補覺了。然而,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還沒睡幾個時辰,就被小太監(jiān)叫起床了,說是五皇子殿下在前廳等他。黎相輕不知道是什么事,打折哈欠,更衣洗漱,隨著小太監(jiān)去了前廳。到前廳的時候,晏衡清正坐在椅子上看書,顧客隨侍一旁。黎相輕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往常顧客也會早起陪殿下去練劍,但是練完一般也就回房休息了,哪會這般像貼身侍衛(wèi)似的隨侍左右?帶著疑惑,黎相輕走了過去,道:“殿下有事找我?”晏衡清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書,道:“本殿身邊沒有什么知心人,今日早上,本殿稟明了父皇,請求父皇讓顧客暫時做本殿的貼身侍衛(wèi),左右顧客也會隨你在宮里有一段時日,父皇便也允了,你可有什么意見?”他一說完,黎相輕心里就已經火了。顧客是他的弟弟,為何要他做侍衛(wèi)早先都沒和他說一下?雖說皇室有權做這種事,但是大家交友多年,這樣未必太不妥當!何況如今正處在皇儲之爭的時候,晏衡清這是把顧客也拖下水了!既然晏衡清做完了才告知他,那所謂的有沒有意見也不過是隨口一問,根本沒有他拒絕的權利,這么看來,晏衡清這么做是另有所圖,不可能只是他所說的想要一個侍衛(wèi)這么簡單。黎相輕看了眼依然面癱的顧客,問道:“你怎么想?”顧客心理永遠都是記掛著黎哥對他的各種恩德,曾經也承諾會永遠保護他,便道:“我聽黎哥的?!?/br>這話是顧客的態(tài)度,但事實上是沒什么用的,皇上都同意了,還有什么回旋的余地?黎相輕點點頭,沒表現出什么情緒,只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與殿下單獨說?!?/br>顧客便看看晏衡清,又看看黎相輕,最終點頭出去了。他一走,黎相輕的臉便沉了下來,道:“殿下有何目的不妨直說,顧客跟隨我多年,為人嚴肅老實,并不適合做殿下的侍衛(wèi)?!?/br>晏衡清瞥了他一眼,站了起來,道:“你放心,本殿不會害他,只是想讓你答應本殿一件事罷了?!?/br>“請殿下明說?!崩柘噍p淡淡地道。晏衡清走到他跟前,看著他,道:“本殿要你娶了淳兒?!?/br>黎相輕一驚,沒想到晏衡清會這么說。雖然知道晏衡清希望公主高興,有意撮合他們,可是他是知道公主是男孩子的,怎么會這么直接地讓他娶公主,他就不怕他發(fā)現什么?但是,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這就是晏衡清要顧客做他侍衛(wèi)的原因。說是侍衛(wèi),其實就是人質,他已經考慮到婚后的種種了,顧客是他威脅他的一種手段。黎相輕頓時心里的火就旺了起來,不管他愿不愿意娶公主,這種逼迫威脅的手段讓他十分厭惡!特別是拿他看重的人的性命作威脅!“我娶不娶公主與殿下要顧客做侍衛(wèi)有何關系?”黎相輕佯裝不知地問,皮笑rou不笑。晏衡清也看出了他不高興,但還是道:“淳兒有個秘密,本殿望你日后知道了也要保密,否則,本殿自會采取一些手段。”“采取一些手段?”黎相輕冷笑啊,冷下臉問:“殿下這是在威脅我?”晏衡清也冷著臉看他,兩人對峙著。這時,一襲紅衣忽然飄了進來。“夠了!我的好哥哥,你這是想毀了我的一切嗎!為什么做事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你這樣威脅相輕哥哥,我就是嫁了,又有什么好高興的!相輕哥哥會怎么想我!我又該怎么看待這場婚事!只是你們的交易而已嗎?!”公主酒醉醒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