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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啊啊啊景瀝川!不許你說出來!”景瀝川“嘿嘿嘿”地壞笑幾聲,眼睛里像是著了火:“好,川哥不說出來,我們重在實踐。”話落,男人低下頭,張開嘴含了進去。…………一輪過后,小僵尸被伺候得骨頭都酥軟了,他懶洋洋地閉著眼睛,用帶著鼻音的聲音小聲叫景瀝川的名字。景瀝川從浴室里解決完才出來,聽到姜萌軟綿綿的聲音差點又情難自禁了,男人無奈地搖搖頭,走過去一口親在了那張亂人心神的小嘴上:“還想再來一次?”景瀝川的陽氣與姜萌自身體內(nèi)的陰氣融會貫通,跳動的心臟猶如小太陽般向四面八方輻射著暖意,這種獨一無二的踏實感覺已經(jīng)成了景瀝川的標(biāo)識,讓他的四肢百骸都覺得舒爽無比。姜萌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唇角下意識翹著:“才不要呢……”景瀝川挨著姜萌躺下,身上的薄荷味沐浴液散發(fā)著清冽的香,他將手臂伸到姜萌的脖子底下,將人往懷里攬了攬:“要不然……我們換換?川哥喂你喝奶奶?!?/br>姜萌被撩得氣息不穩(wěn),心跳加速,聽到那三個字簡直要沸騰般地跳起來:“……別亂說!我才不喝!”男人悶悶地笑,垂眸看著小僵尸被吮吸得油光水滑的唇瓣,柔聲問道:“陽氣吸飽了嗎?晚餐還要吃嗎?”姜萌背對著景瀝川,將自己的小胖腰奉獻出來任由男人摟著,聽到這個嚴(yán)肅的問題,他神情一凜,又吭哧吭哧地扭過身來直視著景瀝川:“吸陽氣是小僵尸的身體所需,而吃完飯是我所需,所以這兩個并不沖突呀?!?/br>景瀝川好笑地看著自家小饞貓,把手機拿過來,兩個人開始頭對頭地訂外賣。如此膩膩歪歪的小日子又過了一周,白梓辛和拓拔修然成功地將褚甯送回了老家,來電說褚甯的爺爺不僅視金錢如糞土還頑固不化,因為這件事非要和褚甯斷絕血緣關(guān)系。這件事把小白同學(xué)氣得夠嗆,和景瀝川在電話里說斷絕就斷絕吧,憑借褚甯那副小妖精一樣的美貌,不愁在娛樂圈混不出名堂,還盜什么墓倒什么斗呀!景瀝川沒有立即表態(tài),而是問了褚甯的意思,后者對于這個爺爺?shù)母星橐呀?jīng)在這一次次的爭執(zhí)中消磨干凈了,她不想再受制其中,想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既然褚甯自己這么說,景瀝川便讓白梓辛把她帶回來,報一個演員速成班,將來混娛樂圈就有川哥罩著。思及此,景瀝川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脫離娛樂圈好久,考慮到將來還要養(yǎng)一只貪吃的小僵尸,覺得自己不能再像這樣悠閑下去了。首先,景瀝川把自己深藏在抽屜深處的手機拿了出來,并開了機。然后在接下來的半小時時間里,從響鈴到震動再到閃光,整整從頭折騰到尾。姜萌對此表示震驚,他好奇地湊過去,隨手點開了一條短信,一字一頓地念了出來:“景瀝川,我代表公司向你發(fā)出最后通牒,你若是再不回來,我就自殺?!?/br>景瀝川聽得好笑,問道:“署名是誰?”姜萌看了看,謹(jǐn)慎而敏感問地道:“這個賀酩是誰呀?竟然要因為你而自殺?”景瀝川似乎并不意外,他整理著自己都襯衣袖口,淡淡道:“哦,是我們公司老板?!?/br>姜萌“啊”了一聲,被這奇怪的上下級關(guān)系震驚到了:“為什么聽這口氣,你才更像是個老板呀?”景瀝川笑吟吟地自戀道:“因為川哥的魅力無人能敵,是他們的搖錢樹?!?/br>剛說完,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手機又開始不停閃光,景瀝川拿起來一看,漫不經(jīng)心地接了:“喂,賀總……嗯嗯我還健在……嗯嗯我真的是景瀝川本人,影帝的聲音能那么容易被模仿嗎?”電話里傳來某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景瀝川嘻嘻哈哈地和對方交流著感情,順便提了一下安排褚甯進公司的事情。見到景瀝川和別的男人相談甚歡,姜萌不高興地鼓著小臉,但他又不能不懂事,這畢竟與景瀝川的事業(yè)掛鉤。小僵尸的腦袋一耷拉,有些失落地躲到了一邊。自己是個不會呼吸沒有心跳的小粽子,不僅不能見陽光,還要沒完沒了地吸陽氣……姜萌憂愁地想,自己如果是景瀝川,也不會喜歡這么一個小拖油瓶。姜萌一個人悄咪咪地貓到了臥室,拿出紙和筆,搬著小板凳趴在桌子開始奮筆疾書。雞小胖跟進來,納悶地看著自家老大:“你這是干什么吶?”姜萌抬起頭,露出一雙淚盈盈的眼睛,小聲嘀咕道:“別吵我……我寫遺書呢。”第90章第五只反派雞小胖差點被“寫遺書”三個字嚇一個跟頭,它無語凝噎半晌,圍著自家愁人的老大轉(zhuǎn)了幾圈:“老大,您……您怎么這么想不開呀?”姜萌握著鉛筆寫得賣力,也不知是寫到了什么讓人聲淚俱下的內(nèi)容,兩只眼睛又積蓄起楚楚可憐的水汽,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一把。他抽空抬起頭,看了雞小胖一眼,抽抽搭搭地說道:“我都是……嗚嗚都是要死的人了,景瀝川人那么好,我不能耽誤他的……”雞小胖哭笑不得地湊過去,小毛腦袋往遺書上瞅,只是看到“景瀝川”三個字就被姜萌一把遮住了,后者一臉凝重,急道:“你不許偷看!遺書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嗎?”雞小胖趕忙擺擺手并撤退到兩米遠外:“好好好我不看,您自己慢慢寫?!?/br>姜萌哼哼唧唧地咬著筆頭,像模像樣地醞釀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開始寫。二十分鐘后,景瀝川才掛斷電話,攤上賀酩這種話癆boss真是夠,不把你磨到口干舌燥身心俱疲堅決不掛電話,男人長吁一口氣,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回頭去找自家的小僵尸。景瀝川先去廚房里看了一圈兒,身為“冰箱殺手”的阿真小可愛竟然沒有在偷吃甜點,他揚了下眉,突然聽到書房里有聲音,像是椅子在地上挪動。景瀝川走進去一看,只見姜萌踮著腳丫站在椅子上,眼巴巴地望著放在書柜最頂層的彩色玻璃罐子,奮力地伸著兩條胳膊,卻死活夠不著。盡管小僵尸很努力很努力,但他還是完美地出演了什么叫做“手到用時方恨短”。景瀝川走過去,輕輕松松地把那個玻璃罐子拿下來,好笑地看著姜萌:“怎么不叫我?guī)兔???/br>姜萌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坐在了書桌上,暗搓搓把自己的遺書壓到屁股底下,眼珠心虛地亂轉(zhuǎn):“……你怎么進來都沒有聲音的呀?”景瀝川把姜萌拙劣的小動作看在眼里,也沒有去問他在隱藏什么,笑吟吟道:“誰讓你夠罐子夠得過于投入了唄,阿真要用這個罐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