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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接過那個五彩繽紛的玻璃罐子,舉到燈光下看了看,胡亂扯了個理由:“我看這個罐子好看,打算用它來裝好吃的?!?/br>男人輕笑,伸手刮了刮小僵尸的鼻尖,又俯下身親了親對方的臉蛋:“小饞貓,這個家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隨便你愛怎么折騰?!?/br>姜萌還惦記著被自己坐到屁股底下的遺書,沖著景瀝川勾了勾手指,乖巧地在男人的唇角吸了一口陽氣,催促道:“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嘛,快去吧,我在家里看電視等你回來?!?/br>景瀝川“嗯”了一聲,明明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了卻又折回來獸性大發(fā)一遭,直到把姜萌的唇瓣吮吸成了櫻桃紅才勉強放過他,膩膩歪歪地非要讓姜萌叫他一聲老公才肯走。小僵尸氣呼呼地看著景瀝川,想要用兇狠的目光殺退對方,可惜景瀝川火力強盛,風雨不動安如山,他沒辦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聲“老公”。影帝大人心滿意足地應(yīng)了一聲,答應(yīng)晚上回來的時候給姜萌帶好吃的,終于出門了。姜萌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趕忙從桌子上跳下來,小心翼翼地將那張遺書鋪平整。雞小胖猶猶豫豫地靠近,自家老大畫風突變令他有些于心不忍:“老大……其實呀,這個事兒啊……你把它想的太嚴重了……”姜萌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他沒有搭理雞小胖,一板一眼地將疊好的遺書放進了那個五彩的玻璃罐子,完了還蓋子蓋好,自顧自地嘟囔著:“等我死后,希望這張遺書可以安慰到景瀝川和拓拔修然……唔,還有小燭龍。”雞小胖搖頭嘆氣,心說眼前的劇情怎么和韓國偶像劇有點相像啊……夜幕降臨,姜萌和雞小胖吃了景瀝川提前準備好的晚餐,一人一雞懶懶散散地癱在沙發(fā)上,電視屏幕里正好播放著某個虐戀情深的韓國偶像劇。姜萌看得有些乏味,他的長發(fā)柔順地垂在身體兩側(cè),漂亮的眼睛半瞇著,眼看著就要昏昏欲睡。突然,姜萌覺得身上有點痛,他慢吞吞地睜開眼睛,舉起手背看了看,之前的燙傷已經(jīng)全部好了,甚至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而如今也不是怎么了,白嫩嫩的手部皮膚竟然又開始泛紅,連帶著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膚也一起紅,雖然不至于是燙傷,但也是因為高溫所致。小僵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所有的睡意一掃而空,聲音都顫抖了:“雞小胖……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呃……病情?雞小胖原本已經(jīng)睡過去了,被姜萌叫醒后迷迷瞪瞪地走過來,用翅膀:“老大,天亮了嗎?你又跑出去被陽光曬到了?”對于光線的敏感程度已經(jīng)惡化到了室內(nèi)燈,姜萌的心里一沉,眼睛倏地模糊了,慌忙用抱枕擋住自己的臉,哭唧唧道:“雞小胖嗚嗚嗚……看來我要被燒成灰了嗚嗚……”雞小胖也慌了,氣勢洶洶地把這個世界的任務(wù)設(shè)計者罵了一通,才揪著姜萌的衣領(lǐng)給他擦眼淚:“老大……老大您先別慌啊!轉(zhuǎn)機一般都出現(xiàn)在絕望時,有個詞語叫絕處逢生您有沒有聽過?!”“阿英!”電視里的男主角突然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聲,只見畫面中的女主角穿著婚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得嚇人,她掙扎著握住男主的手,氣若游絲地說:“城哥哥,阿英永遠愛你……”話落,驟然“滴——”的一聲,連接在女主身上的儀器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鳴叫聲,顯示屏里出現(xiàn)一條直線,女主微笑著闔上了眼睛,已然氣絕身亡。男主愣怔半晌,趴在病床邊痛哭流涕,最后不顧親戚朋友的阻攔,竟然抱著女主的尸體跳進了汪洋大海,轟轟烈烈地殉情了!劇情到此結(jié)束,片尾曲開始有條不紊地播放,姜萌死死地盯著電視機屏幕,一張小臉沒有任何血色,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把景瀝川腦補成韓劇里的男主角。倘若景瀝川一回家就看到了自己的尸體,那么景瀝川會不會和那個男主一樣因為想不開而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事???姜萌越想越心焦,他原地打轉(zhuǎn)半晌,下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決定:本寶寶要獨自逃到一個沒有景瀝川的地方等死,無論怎樣,也不能死在景瀝川的面前……既然下了決定,姜萌當機立斷地收起眼淚,手腳利索地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家出走!這一番無厘頭舉動把雞小胖嚇得夠嗆,它急赤白臉地跳到地上,發(fā)出難聽的尖叫聲:“老大您聽我給您講!現(xiàn)在馬上接近月圓了您這么做是很危險的!而且我發(fā)誓您一定會被男主捉回去的!您千萬別——”作死??!聲嘶力竭的三個字并沒有從雞小胖的嘴里說出來,因為姜萌冷酷地把它關(guān)進了臥室,而他自己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小書包奪門而出!與此同時,景瀝川正在和幾個公司高層應(yīng)酬吃飯,一通電話打斷了賀酩的“來來來我們在干一杯……”。景瀝川看了看號碼,二話沒說就接了起來,聽筒另一邊傳來恭恭敬敬的聲音:“川哥,您讓我們盯得人出了家門,身后還背著一個小書包,表情看上去有點不高興?!?/br>景瀝川的眉毛擰起來,一張臉火速變得鐵青:“保護好他的安全,默默跟著就行,我馬上就回來。”賀酩已經(jīng)微醺,眼神朦朦朧朧的,他看到景瀝川又要早退,頓時不樂意了:“我說景大影帝,景爸爸!您是國家總理嗎還成天日理萬機的!你丫已經(jīng)曠工快一個月了!有了媳婦兒就忘了你賀你爸爸……嗝!”景瀝川現(xiàn)在可沒心情和一個顛三倒四的醉鬼胡扯,他穿上外套買了單,和其余幾位理智尚在的高層們告了辭,匆匆飛車往家里趕。時間一點點過去,雖然有保鏢跟著,但景瀝川仍舊不太放心,馬上就是月圓了,姜萌對于陽氣的需求量越來越大,身體也越來越敏感,若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因為外在因素引起提前發(fā)情……景瀝川頭皮發(fā)麻,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腦海里倏地想起臨走前的一幕,心里懊惱著既然已經(jīng)發(fā)覺了不對勁,自己竟然還粗心大意地留他一個人在家!根據(jù)保鏢的報告,姜萌出門就坐上了一輛公交車,似乎并沒有什么確定的目的地,只是一輛換一輛地換乘著。景瀝川派人去公寓里把那個彩色玻璃罐子找出來,自己則按照保鏢所提供的路線一路追過去……另一邊,姜萌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景瀝川帶人通緝搜捕,他佯裝沉著冷靜地坐著公交車,實則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無端破了個大洞,被車窗外的冷風吹得“呼啦呼啦”漏風。他的心里亂糟糟的,離家出走前那一腔熱血已經(jīng)涼了大半,只剩下難以排解的孤單寂寞,以及愈演愈烈的想哭的欲望。車窗外是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