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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暈機的癥狀好像減輕了不少:“嗯,你的演技特別好,看起來就像我們的川哥的小迷妹?!?/br>褚甯的視線往拓跋修然的方向掃了一眼,笑吟吟地問道:“就像你看他的時候一樣?”被戳破心事,白梓辛的臉蛋又不受控制地開始飄紅,他勉強鎮(zhèn)住心神,沒什么說服力地狡辯道:“這是顏狗的正常的反應(yīng)呀,比如我看到j(luò)iejie你也覺得心跳加速呢……”坐在一邊的拓跋修然突然動了動,也不知是不是對于兩個人的對話有些不耐煩,態(tài)度相較于之前冷淡了不少:“白梓辛。”被皇帝陛下點名,小白同學(xué)條件反射一樣湊過去,乖巧得仿若一只小型金毛犬:“陛下您有什么事?”只見拓跋修然也不看他,隨手將空姐拿過來的毯子扔到他的身上,冷聲道:“不舒服就多休息,別說話了。”身后傳來褚甯的悶笑聲,白梓辛一臉不明覺厲,不過他對于皇帝陛下的旨意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將單薄的小身板用毯子裹好,閉著眼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要降落,白梓辛這次睡得異常香甜,連夢都沒有多做一個,他“啊嗚”一聲打了個愜意的哈欠,伸了伸懶腰。拓跋修然從閉目養(yǎng)神中睜開眼睛,指尖敲了敲自己身前的小桌子:“剛才幫你要了水。”白梓辛睡得正有些渴呢,他感激得看著皇帝陛下,喝了個精光之后,實在沒忍住勸說道:“其實,那個……現(xiàn)代社會的飲料不怎么好,里面添加的都是色素和糖精,您還是不要多喝的好?!?/br>拓跋修然從上了飛機已經(jīng)分別喝了可樂、橙汁和柚子茶,看著對方人高馬大實則跟個小孩子一樣貪吃甜食,白梓辛實在有點擔(dān)心對方會不會得上糖尿病。拓跋修然的手指一僵,他從小地位金貴養(yǎng)尊處優(yōu),除了拓跋真那個不聽話的小鬼誰還敢忤逆他的意愿?喜歡吃甜食怎么了?哼,都說了是免費飲料了!只是當(dāng)他眼含不悅地瞪向白梓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垂著腦袋,黑黝黝的眼睛不敢直視自己,偶爾瞥過來一眼,里面的關(guān)切閃著微光。拓跋修然抿緊唇,臨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鬼使神差的,他的語氣竟然史無前例的溫柔和充滿耐心:“好,朕以后聽你的便是。”小白同學(xué)受寵若驚地抬起頭,隨即笑彎了眼睛,重重地點了點頭:“嗯!”下了飛機,機場的停車廠人滿為患,白梓辛握著手機找車,褚甯背著一個碩大的背包,和拓跋修然并肩而立。“……你們在哪呢?我們在機場大巴附近呢,我穿著白色的外套……嗯,不急,我們等你。”白梓辛掛斷了和司機的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來:“咱們要等一等了,那個司機被堵在附近了,很快就過來?!?/br>褚甯無所謂的笑笑,但她的眼睛卻一直很謹(jǐn)慎地東瞧西瞧,看著有些神神叨叨的。拓跋修然先是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然后才對著白梓辛點了點頭,“不急,等等便等等吧。”白梓辛撓了撓后腦勺,這倆人從下了飛機起就怪怪的,難不成他們被跟蹤了?像是為了印證白梓辛的話,嘈雜的人群中突然爆發(fā)一聲驚呼:“砍人啦!有人拿刀砍人啦!”白梓辛慌忙回頭去看,只見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橫沖直撞地從人群中沖過來,因為那人的速度太快,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他只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已經(jīng)跑到了自己的眼前。“哇啊啊——”慫不拉幾的白梓辛扭頭就跑,被鴨舌帽男人抓住衣領(lǐng)的瞬間發(fā)出給貓咪洗澡般的慘叫。電光石火間,拓跋修然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白梓辛的身邊,鐵鉗般的手捏住了鴨舌帽男人的手腕,將白梓辛扯到自己身后的同時狠狠向下一掰,“嘎嘣”一聲脆響,鴨舌帽男人的手腕折了。白梓辛心有余悸地站在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盯著拓跋修然的背影,生怕他突然伸出龍爪掏了那人的心肝,趕忙小聲提醒道:“這么多人看著呢!咱們要注意形象!”小心被研究所抓走解剖研究啊龍大大!因為這個突發(fā)事故,機場的警衛(wèi)人員已經(jīng)匆匆趕來,他們將鴨舌帽男人制服在地上,井井有條地疏散著人群。白梓辛正要走上前,人群中再次爆發(fā)一聲驚呼,原來鴨舌帽男人只是虛晃一槍,這幫人的目的是報復(fù)褚甯!站在機場大巴附近的褚甯突然被人撲倒在地,那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管制長刀繼續(xù)揮向她,若不是有那個厚重的背包擋著,褚甯很有可能當(dāng)時就被那人從背后直接刺死。拓跋修然臉色一沉,眼看著周圍涌來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他將呼之欲出的法術(shù)收了回去,比警察更快一步來到褚甯身邊,赤手空拳地將那人打倒。場面陷入極度的混亂,十幾個機場警察將那幾名歹徒團團圍住,心急火燎的白梓辛踮著腳尖也看不到此刻是個什么情況。終于,歹徒被制服,褚甯被拉著做筆錄,拓拔修然這才從人群中走出來。男人的衣衫有些凌亂,扣子也崩開了幾顆,身為堂堂皇帝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人打架……白梓辛鼻頭一酸,趕忙迎上去,“你怎么樣啊有沒有受傷?!”拓拔修然看著白梓辛一臉擔(dān)憂,把受傷的手臂向身后藏了一下,因為傷口有些深,還沒有來得及自動愈合。白梓辛恰巧發(fā)現(xiàn)了,眉毛一擰繞到男人的身后,看到那個鮮血淋漓的傷口之后,眼睛都紅了。他家男神竟然被人欺負(fù)了!白梓辛小心翼翼地避著拓拔修然的傷口掀開他的衣袖,悶聲問道:“疼不疼?”明明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拓拔修然面不改色地點點頭。這下可把白梓辛心疼壞了,他已經(jīng)忘了對方是條牛逼哄哄的真龍,只知道任何完美無缺的東西都是易碎品,只適合被供起來瞻仰,怎么能隨隨便便摔打呢?他哭唧唧地捧著男人的手臂,卻猛然發(fā)現(xiàn)那道猙獰的傷口正在緩慢地愈合,直到完好如初。白梓辛:“……”拓拔修然尷尬地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強調(diào)道:“愈合的過程會疼?!?/br>白梓辛趕忙“噢噢”幾聲,心想您是大爺,您說得什么都對。警方做完筆錄,確認(rèn)了那幾名歹徒的身份,將人帶走了。褚甯只是有一點擦傷,沒什么大事,她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唇邊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那些人是我之前倒斗時的同伴,沒想到這么多年的情分比不上一筆錢。”這幾人沒有從景瀝川那里敲詐成功,惱羞成怒便要殺了出褚甯泄憤。情比紙薄,在如今這樣的利益社會,其實算是司空見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