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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辛給她買了一杯奶茶,安慰道:“別難受了,你好有我們吶?!?/br>褚甯輕笑,這事兒算是翻篇。接下來的幾天仍舊沒有什么好事發(fā)生,褚甯的爺爺簡直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說什么都要和褚甯斷絕關(guān)系,褚甯隱忍多年終于爆發(fā),狠狠一拍桌:“斷絕就斷絕?!?/br>然后根據(jù)景瀝川的指示,三個人又回到了S市,褚甯去熠光娛樂報道,無家可歸的拓拔修然照舊和白梓辛一起回家。當天晚上,又發(fā)生了一點不尋常的事。經(jīng)過一番舟車勞頓,白梓辛特意做了一桌子菜以示慶祝,有rou有菜,免不了紅酒助興,他酒量一般,輕抿了半杯。等他從飯桌里抬起頭看,就看到自己一個粗心大意沒看住,那位皇帝大爺正端著酒杯正喝著起勁兒。微醺的皇帝陛下坐姿仍舊標準,臉上多了些活人的氣息,只見他揮了揮手,沉聲道:“……替朕更衣?!?/br>第97章第五只反派白梓辛一臉懵逼,捏著自己的刀叉呆若木雞:更衣?為毛更衣?難不成看我細皮嫩rou,像個伺候皇帝大人洗澡的小太監(jiān)?拓拔修然微微瞇起了眼睛,似乎立馬從微醺轉(zhuǎn)換成了爛醉,平日里的莊重不見了,竟然把餐廳當成了浴室,自顧自開始脫衣服。白梓辛震驚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沖到拓拔修然身邊后,伸出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試探性問道:“……拓拔修然?”皇帝大人不理不睬,繼續(xù)脫得歡樂。外面的針織衫很快被脫掉,襯衣扣子被一粒一粒解開,露出毫無瑕疵、結(jié)實漂亮的腱子rou。小白同學“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面對男神即將在自己面前果奔的現(xiàn)狀,心跳速度直接飆上了二百邁。全身的血液一股腦兒的沖上大腦,白梓辛面紅耳赤地深呼吸幾次,轉(zhuǎn)身跑到廚房倒了一小杯醋來。“皇帝陛下你張張嘴??!給你嘗一個新品牌的飲料!”白梓辛輕聲哄著,把盛著醋的水杯遞到拓拔修然的嘴邊,不管怎樣,能解酒就行。拓拔修然一聽飲料,脫衣服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他睜開眼睛,湊了過來,甚是聽話地喝了一口。白梓辛看的心驚膽戰(zhàn),生怕皇帝大人一口噴在他的臉上。然而拓拔修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雖然沒有吐出來,但喝了一口也堅決不再喝第二口。他攥住白梓辛的手腕將人拽到自己面前,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耳際:“膽敢騙朕?!?/br>白梓辛一聽差點嚇尿了,哆哆嗦嗦地扯出一個笑容來:“……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咳咳,傳說喝醋能解酒……”拓拔修然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對于更衣的執(zhí)念又涌了上來:“那你替朕更衣,朕便原諒你。”白梓辛無奈,只好順了他的意:“好好好,我們回臥室更衣?!?/br>這下拓拔修然滿意了,松開了白梓辛的手腕,自己主動往臥室走,那步伐擲地有聲,不搖不晃,從背影看絲毫沒有醉鬼的樣子。白梓辛心里郁悶無比,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跟上去。然而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錯的。皇帝大人被紅葡萄酒荼毒了理智,一換好衣服就將小白同學壓倒在了身下,動作笨拙地扒光了他的衣服,伸出手上上下下摸了摸,一臉迷惑地呢喃:“男人到底哪里好……阿真竟然喜歡一個男人……”說著說著,拓拔修然又低下頭在白梓辛的唇上吻了一會兒,再度抬起頭,他的表情茫然,繼續(xù)重復之前說過的話。白梓辛的心臟一抽,臉上的緋紅一點點褪成蒼白。他看到自己如同一個試驗品般被拓拔修然試手感,雖然知道對方此刻是醉的,并不是有心而為,但他還是有點難受,手腳開始冰涼。拓拔修然沒有更過分的動作,迷迷糊糊地趴在白梓辛的身上睡著了,呼吸安穩(wěn),睡顏無辜。白梓辛委屈地垂著眼睛,艱難地將男人從身上推下去,安靜地盯了對方一會兒,還是把人端端正正地擺好,又蓋上了被子。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對于拓拔修然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強烈。自己就是一個卑微的小粉絲,拓拔修然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神,對方一點點關(guān)心都讓自己心花怒放,他在兩人之間朦朧曖昧的關(guān)系里,奢求的東西越來越多。剛剛那種失落的感覺令白梓辛警醒,他覺得不能放任自己墮落下去了。明天就要挾景瀝川給自家大舅子買個新房子!他說什么也不要再和這個男人糾纏下去了!哼!小白同學一頭栽倒,肚子里裝著滿滿的怨氣睡了過去。第二天,拓拔修然神清氣爽地醒過來,看到一旁的白梓辛睡得滿臉委屈,覺得有些納悶:難道朕昨晚欺負了他?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腦袋里又悶又痛,沒想出什么所以然來,便也沒在多想,起身洗漱去了。然后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皇帝大人就發(fā)覺了不對勁——往日里跟在自己身后端茶倒水的小金毛犬,不搭理他了。拓拔修然端坐在沙發(fā)上,故意一口氣喝了三杯超級濃的果茶,喝到第四杯的時候,還專門放進了幾顆冰糖,“咣啷咣啷”,杯壁被撞得直響。白梓辛手里捏著手機,正在網(wǎng)上瀏覽各種單身公寓,他聽到某男人制造出來的動靜,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皇帝大人自討沒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悶悶地開始電視,果茶也懶得喝了。如此冷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晚上,白梓辛正在廚房里切洋蔥,房地產(chǎn)的工作人員打來電話,他只好把手機夾在頸窩接起來。景瀝川聽到要給拓拔修然買房的事不置可否,二話不說就轉(zhuǎn)賬了一筆錢過來,而白梓辛的效率很高,今天一天都在瀏覽公寓信息,最后選在了一個距離自己十幾站遠的新建小區(qū),而這通電話就是確認一下明天的看房時間。掛了電話,拓拔修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一旁,把白梓辛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跳:“啊——您干嘛呢!”皇帝陛下面色陰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淡:“你要買房子?”白梓辛下意識想移開視線,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便理直氣壯地看向男人:“不是呀,是給你看房子?!?/br>拓拔修然抿了抿唇,神色有一絲不自然:“朕知道現(xiàn)代社會需要工作掙錢,正打算明日去置辦些筆墨紙硯,隨便一寫應該就可以賣出不少錢。所以,不用你幫朕花錢買房?!?/br>白梓辛不想看他,便又開始咔嚓咔嚓切洋蔥:“不是因為這個……只是我們兩個男人一直住在一起不合適,更何況我家只有一張床?!?/br>拓拔修然的心里竄出一股無名火,口吻帶著嘲諷:“我們之前不是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