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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根本不可能帶手機,她打算聽到機器女聲響起,就掛掉。 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她掐著秒,心里默念到四十秒的時候,突然間,嘟嘟聲消失了。 兩頭都是靜默,林伶還處在呆住的狀態(tài),過了會兒,周之學開口:“喂?你是?” 嚇得林伶趕緊掛掉。 太恐怖了。 林伶站在那,驚魂未定,周之學竟然帶手機。 還敢接。 她也帶,但是一直靜音,就怕走在路上來個電話,成為眾矢之的。 林伶再次走到前臺結(jié)賬,對前臺阿姨說:“十四號?!?/br> 前臺阿姨:“十四號……”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別人打進來的。 前臺阿姨在電腦上看了眼后臺:“噯?來電話了,十四號,你的吧,快去接?!?/br> “……” 見林伶佇在那,前臺阿姨不免皺著眉催促道:“你的電話啊,剛才那通顯示通話時間五秒,占線了是不?你家人給你打回來了?!?/br> “……” 在前臺阿姨的催促下,林伶生無可戀地走回十四號機子前,她慢吞吞地,想周之學會不會主動掛斷。 鈴聲還在響,似乎不被接上不罷休。 林伶尷尬無比,心想千萬不能讓周之學發(fā)現(xiàn)是她打給他的。 電話亭里涌入的學生越來越多,有一個男孩子路過她身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嘀咕道:“有病兒?!?/br> “……” 竟然罵她有病兒。 讓她想到一個妙招! 林伶笑著看了那男生一眼,看得人汗毛直立。 接起電話,林伶捏著嗓子,用曲折的語音語調(diào)說:“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后再撥?!?/br> 路過的男生:“……” 剛打完電話過來找她的劉思瑤:“……” 電話那頭的周之學:“……” 林伶念完這句話,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也顧不得別人的眼光了,拉起劉思瑤去付錢。 雖然看起來很傻,但是周之學肯定聽不出來是她的聲音。 可以了。 那天晚上,和往常沒什么一樣,林伶趕回教室自習,收作業(yè)的時候,周之學并未表示出任何不同。 照例夸兩句,批評兩句。 這讓她安心下來。 就像做錯事僥幸逃脫了一樣。 甚至還有種,耍了他的快感。 體驗極佳。 然而到了晚上。 林伶早早爬到床上睡覺,把頭蒙在被子里,打算刷一會兒社會新聞。 她將光線調(diào)到很暗,有些傷眼。 正為作文積累素材呢,屏幕上方猛地跳出來了一條短信。 林伶點開,沒有備注,但那串數(shù)字她熟記于心。 周之學:【我知道是你?!?/br> “……” 林伶頭皮一緊。 緊接著,他發(fā)來八個數(shù)字,應(yīng)該是企鵝號。 周之學:【加?!?/br> 周之學:【視個頻?!?/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種!偷!情!的!感!jio! …… 感謝在2020-05-16 17:36:50~2020-05-17 17:20: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人間加盟發(fā)電廠 10瓶;"葉修的小迷妹 ˇ"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26 章 教官一聲哨響,緊接著,宿舍里的燈應(yīng)聲熄滅,林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趕緊將手機翻過來壓在床上,防止光從被子里露出來,被室友和教官察覺。 同時壓住的,還有她驚魂未定的心。 等了一段時間,教官查寢完畢,室友們也陸陸續(xù)續(xù)上床睡覺,她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機翻出來,像不認識這幾個字似的,讀了好幾遍。 每一次都讓林伶尷尬到眼皮抽搐。 他竟然聽出來是她,虧得林伶還覺得自己演得不錯。 然后是這串企鵝號,要她加就算了,還要視頻。 視頻嘲笑她嗎。 林伶覺得,真的是越來越不知道這個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她也不想去弄明白了,大概是知道他以后會變成個什么樣子,有種無力回天的挫敗感。 林伶關(guān)掉手機前把這幾條短信刪掉,當做沒看見。 轉(zhuǎn)眼間,期中考試悄然到來,各科老師明顯都使足了力,差點把晚自習都搶來給學生復(fù)習。 林伶也是第一次體驗這么魔鬼般的高三生活,尤其是她現(xiàn)在打算好好學習之后,每天都游走在猝死的邊緣。 期中考的考場是按照第一次月考的排名安排的,上次好在有周之學給她押題,僥幸沒有考倒數(shù),分到了22考場。 考前,班主任讓他們給自己寫一句寄語,由文藝委員貼在后面的黑板報上,大部分同學都是什么要上清華上北大,豪情壯志,滿腔熱血。林伶與他們格格不入,她寫的是“盡人事聽天命”。 也許正是這份看的比較開的心態(tài),林伶在考場上素質(zhì)極好,坐他旁邊一男生考著考著小聲地哭了起來,她淡定地給他扔去了一包衛(wèi)生紙。 男生大驚,扭頭望見她之后急急別開視線,耳根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圈。 期中考試兩天,緊張又短暫,放完就開始放假,一共三天,成績要不在假期出來,要不在返校后公布。 那天上午,林伶在留校登記表上填完信息,頭也不回地趕回宿舍補覺,期間不斷有舍友的mamajiejie們進來幫忙打包行李,都沒有吵醒她。 林伶從上午九點開始睡,不出意外的話,她可以睡一天,但在中午一點半的時候,她再次聽見教官奪命的哨聲,以及一句大聲的“起床了”在走廊里來回飄蕩著。 最終把她震得清醒無比。 林伶垮著臉開門,像女鬼一般地飄到教官身后,哀怨地問:“教官,今天不是放假么?為什么還要吹哨啊?” 教官人不高,脾氣很大,冷著一張臉,說:“放假也要去班級自習,快點快點,洗洗臉然后趕緊走?!?/br> “……” 林伶打了個哈欠,不曾想還有這種規(guī)矩,雖然不想動只想躺床上,但畢竟睡了一上午,體力恢復(fù)了不少,她洗了把臉,收拾好小書包,奔向教學樓。 將近一十月,天氣轉(zhuǎn)涼,主干道上陰風陣陣,一場瓢潑大雨即將來臨,林伶緊了緊身上的秋季校服外套,神色略有萎靡之態(tài),正在思考一會兒去班級里是看好還是繼續(xù)睡覺。 這個點,學生基本已經(jīng)走光了,也有一小部分留校的,和林伶一樣不疾不徐地走向各自班級。 因為沒留過校,林伶也不懂是什么流程,她爬上樓走到一班的門口,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家班級門是鎖著的。 她從窗戶里趴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