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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抬蘇夢,幾個小姑娘半夜被叫醒了也不腦,沖著抬著蘇夢的蘇科盛溫柔的笑:“先生,交給我們吧?!?/br>蘇科盛受寵若驚般連連后退幾步,“算了算了,你們幾個小姑娘家也抬不動她?!?/br>結(jié)果接下來一個小姑娘上前,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他手中蘇夢……抱走了,還是公主抱的那種……她似乎根本就用不到剩下的兩個姑娘幫忙,直接抱著蘇夢上了二樓客房,大氣都不帶喘的,那兩個姑娘也沒有幫她的意思,早就提前上樓收拾客房去了。而這姑娘不聲不響的態(tài)度似乎是在告訴蘇科盛:不要小看女人。蘇科盛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司朝微笑著告訴他:“我們家里招傭人保姆什么的,都是有條件的,像剛才那個姑娘,就是專門過來護理我奶奶的——哦,就是外界討論著的司老太太,她有一些基礎(chǔ)的護理知識,力氣大到可以舉起一個成年男人,這樣平時就算我奶奶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可以做到在顛簸最小的情況下直接抱起我奶奶?!?/br>“……就像個緊急救助輪椅?”蘇科盛不自覺脫口而出,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對人家似乎有些不尊重,連忙閉了嘴。結(jié)果司朝立馬笑了,揉揉他的頭發(fā),帶了些愉悅:“我當初找她過來的時候,她也是這么形容自己的?!?/br>蘇科盛有些尷尬,想要避開他這么曖昧的觸碰,可頭還沒怎么動,司朝就收了手。頓時,心中居然涌過幾絲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是怎么回事,只是對司朝感到越發(fā)的不自在,幸虧他在收手的那一刻就轉(zhuǎn)過身去,領(lǐng)著蘇科盛去了客房。蘇科盛在他身后跟著,覺得他耳根很可能又紅了。不然怎么會這么熱呢……這一夜沒剩下多少小時了,蘇科盛在和司朝道完別后鉆進被窩中,看著周圍陌生的壞境,心想他這一天反轉(zhuǎn)的可真夠刺激。他在臨睡前看過了蘇夢,他親愛的jiejie睡得像頭死豬一樣,身上的酒味倒是散去了不少。她抱著柔軟的夏涼被裹成了一團,在甜蜜的睡夢中囈語,蘇科盛趴到耳邊一聽,似乎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后來蘇科盛輕手輕腳的幫她用夏涼被蓋住了肚子,靜悄悄地走了。第二天一大早,蘇科盛是被一只不明生物給舔醒的。……當然,不可能是司朝。睡夢中他感覺臉上似乎被砂紙磨了一樣,不疼,但是被磨著角質(zhì)層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他因為根本就沒睡多長時間,煩躁不堪的一伸手,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他在驚恐中睜開眼睛,待看清楚那團東西后,接著松了口氣。不是狗。是只在沖他撒嬌的貓,橘黃色,身上的條紋像只小老虎,不過聲音嗲嗲的,身上的肥rou也快把條紋撐變形了,和威武的老虎一點也不沾邊。可是蘇科盛一向不喜歡帶毛的東西,凡是毛茸茸的小動物,他每次見到都是繞道走,能不招惹就絕對躲著,基本絕了動物緣。也不曉得這貓是怎么了,大早晨起來就跑他房間里來了,還十分親熱的把他舔醒,見他起來了之后,跟在他屁股后邊蹭腳蹭腿,圓滾滾的小腦袋都被擠變形了似的,叫得一聲比一聲甜,蘇科盛無奈只好把它抱了起來。一人一貓對視片刻,蘇科盛面無表情道:“你是不是餓了?”只只怎么可能聽懂他說的話?見他搭理自己了接著又“喵嗚”了幾聲,還是嗲嗲的,大圓眼睛中瞳孔微縮,舔了幾下爪子后又想舔他。蘇科盛立馬嫌棄的把它遠離了自己一米遠的地方放下,就見橘貓“嗖”一下從門縫中鉆了出去,不見了貓影。緊接著過了幾秒鐘,蘇科盛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司朝的聲音,似乎是在和橘貓說話:“你怎么在這里?……”然后他的房門就被打開了。他身上還穿著運動裝,頭發(fā)上有被汗?jié)襁^的痕跡,應(yīng)該是在不久前跑步去了,朝陽映照著他的目光,淺淺的落在蘇科盛身上,打碎了一片漣漪。蘇科盛看見只只在他懷中嫌棄的扭著身體,似乎想脫離出去。而司朝毫不在意的沖他微笑著,向前邁了幾步。蘇科盛不知怎么,連后退都忘記了。接著,唇上一濕……是司朝又吻了他。是的,又吻了他。而他還是像以往那幾次一樣,沒有避開。作者有話要說:見家長?no第20章第二十章司朝沒有多做停留,很快退開,兩人中間隔著一個貓對視,蘇科盛頓時覺得昨天那種頭暈?zāi)垦5母杏X又回來了。自從昨天以后,蘇科盛總覺得司朝的眼睛好像會發(fā)光一樣亮晶晶的,注視著他時,眼光恰似波光粼粼的湖面,投入一顆小石子,打碎了一片平靜。那種神情居然有種難以言喻的……默默深情。可是在蘇科盛的記憶中,兩人熟識的時間其實并不算多長。他們在大學時雖然是校友,但是并沒有多少交集,只有在他臨近畢業(yè)的最后一個兵荒馬亂的學期,他們才統(tǒng)共說過那么幾次話。之后的他焦頭爛額的奔走社會,兩人就再沒見過面了。他們明明……明明相處的時間并不算多長,司朝怎么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呢?就好像在注視著摯愛一樣,不用太多動作和言語,他都能感覺到司朝眼中的激動和興奮都快溢出來了。他的每個神態(tài)都像是個初墜愛河的少年般,每天都盡力的在蘇科盛身旁打轉(zhuǎn)、刷存在感,仿佛他每天上班的意義都是為了蘇科盛一樣。很早之前蘇科盛就感覺到了微微的不自在,卻從來沒往這種方面想過。等這層窗戶紙捅破后,有了答案,他才漸漸明白過來那些作為上司來說不太正常的行為背后的意味。他原來……已經(jīng)這么喜歡自己了啊。蘇科盛原本打算等著蘇夢醒過來他們一起回家,卻沒想到他這親姐一直睡到快上班的點了還依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無奈只好上樓叫人。然而他明白,蘇夢只要晚上喝了酒,白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絕對起不來的,他望著床上的那坨rou,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感覺到了淡淡的憂傷。好在司朝十分善解人意,叫昨夜那個小女傭輕手輕腳把蘇夢抱進了他車里。三人兩人清醒一人昏睡,一起又回了趟蘇科盛的家。蘇科盛到家時蘇簡已經(jīng)扯開嗓子嚎開了,白嫩的小臉上哭得涕淚縱橫,聽見門鈴聲,還以為要被壞人叔叔拐賣了。直到聽見外邊傳來了蘇科盛的聲音,才哽咽著打開了門。蘇夢在被蘇科盛弄下車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路上被他半攙扶著上了樓,由于宿醉頭痛欲裂,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