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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背后還跟著個面色不善的男人,心情實在說不上多美妙。蘇簡打開門之后看見蘇夢就驚呆了,鼻涕都還掛在嘴上,就猛地一撲進了蘇夢的懷中,扯開嗓子繼續(xù)嚎。他的鼻涕和金豆豆毫無疑問全擦在了蘇夢的衣服上——雖然她的衣服本來也不是多干凈吧,但是好歹沒有鼻涕那么臟的東西,蘇夢完全發(fā)揮了親媽本色,皺著眉摁著蘇簡的腦袋離開自己半米遠:“我不還沒死呢?你嚎什么喪!”不過她看著蘇簡那個小樣到底還是心疼了,蹲下身一把把他抱了起來,用手給他擦了擦淚,嘴里哄道:“哎呦呦我就知道你想我,別哭了別哭了……”哪知沒哄幾句,蘇簡就掙扎著下去,蘇夢一個女人,也經(jīng)不起他太大的掙扎,沒幾下就給他放下了。蘇簡撅著小嘴,鄙視著“啛”了聲,自個兒擦擦鼻涕頭也不回的進他自己的臥室了。蘇夢:“……”蘇科盛眼中帶笑,把才買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招呼著司朝坐下,替蘇夢拉了張椅子:“老姐,咱先吃飯,蘇簡是回屋換衣服去了。”蘇夢勉強壓下心中的郁悶,坐下喝了口小米粥。果然,過了五分鐘之后,蘇簡穿著小校服打開了臥室的門,看著獨自吃的歡快的幾個人,對著搖尾巴的狗答應(yīng)勾勾手,走到一邊給它添了把狗糧。司朝雖然是頭一次進蘇科盛的家門,不過也沒表現(xiàn)出多么的不自在,看著蘇簡出來了,率先和他招招手道:“蘇簡小朋友,快過來吃飯了,叔叔給你買了煮玉米還有青椒餅,過來嘗嘗好不好吃?”“嗯,”蘇簡答應(yīng)了聲,由于他剛剛大哭過一場,聲音還有些悶悶的,眼眶周圍腫了一圈,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很快坐到了蘇科盛和司朝中間的座位上,對著司朝說:“謝謝叔叔?!?/br>司朝笑瞇瞇的答應(yīng)了,蘇科盛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順手幫蘇簡拿了杯買好的小米粥。蘇夢突然就有了種被排擠在外的感覺。尤其排擠她的人還是她的親兒子!她郁悶的喝了一大口粥,一頓飯下來都沒怎么說過話。吃完飯后,蘇科盛連桌子都來不及收拾了,回房間里胡亂換了身西裝,臨走前,扭頭一瞥,突然想起來了司朝之前借他的那套西裝。其實那套西裝他昨天下午就該取回來了,可是被一系列突如其來的事情給砸懵了,到現(xiàn)在都沒怎么能緩過神來。他猶豫了一番,還是讓司朝帶著蘇簡先下了樓,交給了蘇夢一張單子:“老姐,你今天要是沒事,去洗衣店里幫我拿套衣服吧。”蘇夢被兒子噎得一口氣還沒順下去,聞言正眼都不看他,拿過來遙控器打開電視換臺,一只腳吊兒郎當(dāng)?shù)拇钤诓Aё郎?,微抬下巴讓他把紙條放桌子上:“知道了,趕緊滾吧。”蘇科盛毫無脾氣的放下紙條,順道用個杯子給她壓上了。送完蘇簡上學(xué),兩人一路沉默著到了公司。一天下來都是相顧無言的狀態(tài),蘇科盛開啟了躲避狀態(tài)一樣,兩人明明靠的那么近,他卻躲躲閃閃,對待司朝也是一直沉默。偶爾工作中那么一出神,司朝看過來時他又迅速低下了頭。逃避的態(tài)度明顯到外邊的秘書小姐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是司朝冷著張臉,今天又輪到了蘇科盛。他也不是說突然變得多冷淡,就是感覺整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tài),話比平時少了一倍多,心不在焉的模樣,能不吭聲,就絕對不說話。眼神閃爍躲躲藏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干了什么壞事似的。他這種狀態(tài)就這么持續(xù)了一天,直到下班,司朝不顧他的拒絕又一次要送他回家。他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低著頭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點點頭,然后在上車時自己先系好了安全帶。司朝就看著他的發(fā)旋,坐著也不開車,突然一伸手——蘇科盛接著抬頭,驚恐的看向他。司朝放下手,唇邊露出一抹苦笑:“你害怕我?”蘇科盛被他的假動作給騙了,眼神濕漉漉的,就那么看著他,明白這是一種試探后,接著搖頭。司朝靠近了一點,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的安全帶:“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我就系個安全帶……”“可是,”司朝頓了頓,又靠近了一點,兩人的距離一下子縮短到了十幾厘米的樣子,他仗著個子高居高臨下,兩人的眼神碰撞到一起,“你的安全帶,之前不是都由我系嗎?”蘇科盛的呼吸一下子就困難起來,他看著司朝,一瞬間仿佛什么都感覺不到了一樣。車中空氣不流通,司朝上來也沒開空調(diào),兩人面對面對視,各自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通紅一片。可能是離得太近,兩人也都看見了彼此的耳朵。蘇科盛目露錯愕,司朝倒是沒再害羞,輕笑一聲道:“蘇科盛,你喜不喜歡我?”作者有話要說:小學(xué)長:你猜。第21章第二十一章“我……”蘇科盛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啞,說不出話。司朝接著“噓”了聲,聲音輕柔的似乎能捏出水來:“我不需要你的回答。”他們之間相隔的距離很近,近到只要誰稍微動一下,就有可能額頭相碰的程度,蘇科盛僵硬著身體不敢動,整個車廂內(nèi),在瞬間安靜下來。蘇科盛甚至以為,他又要吻下來了。可是沒有,蘇科盛明顯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接著慢慢轉(zhuǎn)過身去,抿起嘴角,開始倒車。看著這樣的司朝,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感覺到心臟被針尖扎了一小下似的,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時那刺痛就已經(jīng)消下去了,仿佛什么都沒存在過一般。他突然覺得惶恐。一路無話,只除了蘇簡上車時,比較詫異為什么這個陌生叔叔又來接送他們,尋求答案無果后,自己在心底告訴自己:他爸可能是給他倆傍了個大款。回去就表揚表揚他。小孩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要司朝在面前就十分的文靜,文靜到和平常那個皮蛋的蘇簡判若兩人,有時蘇科盛看著他,都不禁在心中驚嘆這小孩見風(fēng)使舵的性格。柿子挑軟的捏,這小孩敢在他面前調(diào)皮搗蛋,估計也是知道他不會真的懲罰他吧。因為今天破天荒的沒堵車,車子一路順通無阻的駛向蘇科盛的家。等他和蘇簡下了車,蘇簡一溜煙跑沒了——應(yīng)該是急著回家找mama。蘇科盛和司朝相顧無言,對視良久,蘇科盛說了聲:“再見?!?/br>司朝似乎是想靠他近一點,腳微微一挪,最終還是頓住,深呼一口氣,輕輕叫了他一聲:“蘇科盛?!?/br>這好像還是他們重逢以來,司朝第一次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