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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告:孤許晉仇離開晉地,但離開晉地后他要去的是鄭地,由鄭伯對他進(jìn)行看管。殷地也會派人看著晉仇?!?,他說道。元伯領(lǐng)命,他有些好奇:“王上,殷地派誰前去?”,不會是他們王上自己吧。殷王不做聲,“元伯,這并不是你該管的事?!?,他聲音不怒自威,叫元伯有些膽寒。王上果然是失憶了,對他一口一個元伯,看樣子是把他名字也忘了。不過這時候把鄭伯牽扯進(jìn)來,是來了查探鄭伯的忠心嗎?鄭伯家內(nèi)亂成一團(tuán),晉仇去了難保不牽扯其中,此時讓晉仇去鄭地也不知是好是壞。但他沒有再問,而是選擇離開。殷王看著元伯的背影漸漸消失,走到晉仇面前來,問:“你喜歡元伯?”他眉峰皺起,無端透出股危險的氣息。晉仇點頭,“他那臉圓潤的正到好處,不過只有臉合我心意?!?/br>殷王不語,他自身的臉和元伯差了許多,不像是晉仇會喜歡的樣子。但他要比元伯強(qiáng)上許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將臉往晉仇那邊歪了歪,他用眼神示意晉仇親自己。晉仇心領(lǐng)神會,抱起殷王,卻不是親殷王,而是揉了揉殷王那并沒有什么rou的臉。“何時出發(fā)去鄭地?”,他問。殷王把住他揉自己的手,雖然晉仇沒親他,但他也并不覺有什么。“明日便走,你休與魏子告別,此時相見不好?!?/br>晉仇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能和魏輕愁告別,他原有些事想囑咐魏輕愁,但與魏輕愁的話殷王定會聽,如此說了還不如不說。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與前幾日他給魏輕愁的那張紙上,如魏輕愁能如法照做,他便還有機(jī)會。“我與魏輕愁的真實關(guān)系你那日不是已看到了嗎?我并不想去見他?!保瑫x仇道。殷王抱著他,“如此便好?!?/br>“我都不曾跟你問過楚子的事,你卻經(jīng)常懷疑我身邊的人?!?/br>“我不認(rèn)識楚子?!?,殷王道。他的確想不出楚子的樣貌,但晉仇所中的阻根果他早已派楚子去尋解藥。☆、京地逸聞(一)“鄭伯道號是何?”“悟言”“鄭悟言,你跟他接觸過嗎?”,殷王問。他自是知道鄭伯是誰,也在趙魏大婚那日見過鄭伯,可對此無其他印象,便想問問晉仇,他是不介意在晉仇面前表現(xiàn)自己失憶的。晉仇明顯知道這點,全程也無太大好奇。“我爹說鄭地是個泥潭,從不與我講?!?/br>“泥潭?”殷王臉上泛起考究的神情。晉仇道:“的確是泥潭,我未出生前鄭伯悟言便已接過鄭地,可那時的鄭伯年歲頗小,卻是被他人架空了?!?/br>“鄭地的修士架空不得鄭伯,誰能架空他?!?,像鄭伯這種一方之主,如被底下修士架空,殷王必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趁此吞并鄭地。“他娘,一個人的娘要是不對自己兒子好,是能做出許多匪夷所思之事來的?!?,晉仇輕聲道,他聽過鄭伯的故事。鄭伯懷得不是時候,那時他娘姜氏正在提升修為的關(guān)鍵時刻上,又值不周山脈的騰躍期,本是許多修士都想邁出一步的時候,鄭伯的娘也想邁,但她懷孕了,不光修為不能再提升,連性命能否保住都成了問題,世人皆知,修為越高,產(chǎn)子的危險性越大。她當(dāng)然不想要這孩子,卻不得不要,因前代鄭伯極想有自己的子嗣,他命令自己的夫人去生。她不得不遵夫命,因他的夫君是鄭伯,在修仙界霸占一方的大修士。她只得生。“鄭伯的娘對鄭伯做出過什么事?”,殷王問,他看著晉仇那明顯憂慮忡忡的臉。“鄭伯的娘不可能對鄭伯做出太過喪盡天良的事,畢竟那是鄭伯,她即使是鄭伯的娘也并無權(quán)力去虐待鄭伯,但身為母親,她可以對另一個兒子好,而對鄭伯不好。這才是最令兒子難過的,明明是同母同父的兩個兄弟,娘卻只對自己的弟弟好,而把所有自己應(yīng)得的都給弟弟?!?/br>有差別才是最大的悲哀,如果能一碗水端平,哪怕是受苦受難,也不見得那么難以忍受。晉仇的娘雖對他也冷淡,但那是晉地禮法的原因,與晉仇他娘自身沒什么關(guān)系。她對待晉仇晉柏的態(tài)度都是一致的,就更是不讓人有什么落差。但鄭伯的母親姜氏不一樣。“姜氏生鄭伯的時候險些喪命,后來鄭伯用法力將她救回,但修仙之路從此便是毀了,姜氏的法力再無可提升的機(jī)會,天下的巫醫(yī)都那么說,姜氏那么想提升法力,卻因不情愿的生子而被奪走了機(jī)會,她怎會情愿??杉词惯@般,她在前代的鄭伯面前也是對兒子不錯的,可惜鄭伯悟言之后,鄭悟段出生了?!?,晉仇不再言語。他們已到了鄭地,乘著殷王的那匹黑馬。就像之前從晉地來到魏地那般,輕而易舉地就來了鄭地。那腿似飄風(fēng),無眼無耳無鼻的厲鬼所成之馬貌似已記住了晉仇,此次頗為溫順,倒對他發(fā)出了無聲的欣喜之情,它與它的主人都是樂意見到晉仇的。但有人明顯不愿意見到晉仇,比如鄭伯。“鄭伯未來邊界處接我們?!?,晉仇道。殷王掩飾著自己的微怒,“他不愿過這趟渾水?!?/br>關(guān)于晉地的事的確是渾水,但先前對鄭地發(fā)出命令時已說明殷地的使臣會一同前來,觀察晉仇的舉動。鄭伯就算不想趟這渾水,也不應(yīng)對殷王命定的使臣如此無禮,他原本應(yīng)派人前來接待。但他并沒有。殷王先前就已換上了以前晉贖的臉,并吩咐人以后見他這張臉記得他是晉贖,殷王派來監(jiān)視晉仇的人。名字跟晉仇都很相對。但他愿意繼續(xù)叫自己晉贖,只是因他要做給別人看,如果這個別人不出現(xiàn),他是不是晉贖又有何意義。晉仇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一直用殷王的臉見晉仇還能讓晉仇將他的臉記得更牢固,總比晉贖的臉好。不言別的,但是樣貌上,自己本來的臉就要比晉贖的臉好看太多,晉贖這張為了保障安全而捏出的臉委實太平庸了。即使有殷王本身的威嚴(yán)撐著,在美人如云的修仙界也委實算不上好。尤其是站在晉仇這種仙風(fēng)道骨的貴公子面前,就更是不想匹配。“你是生氣了?”,晉仇看著他問。殷王不言,他總不能說晉贖的臉配不上晉仇。那樣顯得他太過注重容貌,容易引來晉仇的胡思亂想。晉仇其實不會想那么多,他覺得晉贖的臉要比殷王好很多,殷王的臉太容易讓人感到恐懼與自慚形穢,而晉贖的臉雖然不出彩,卻挑不出任何問題。且晉贖的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