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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發(fā)毛,哪怕他明知眼神中沒有敵意。次數(shù)多了,董傳林也學(xué)聰明了,干脆避開他,眼神什么的通通眼不見為凈。把周遭都看了一圈,除了他一個活人都沒見到。董傳林撫撫胸口,既慶幸又奇怪。護(hù)衛(wèi)隊是整個制藥村管理最嚴(yán)格的地方,哪怕是深夜也有護(hù)衛(wèi)徹夜駐守,這會兒他卻一個人都沒看見。全去巡邏和開會也不太可能啊……董傳林往前走了幾步,想看看韓松在不在。安靜成這樣,估摸著是全都散伙去吃飯了吧……他一邊猜想一邊往前走,靠近房門時里面?zhèn)鱽黼[隱約約的交談聲,聲音太小聽不清說話內(nèi)容,但董傳林莫名的堅定里面的人是在開會談很重要的事情。董傳林也不知這個想法是從何而來,他沒有多加思索直接轉(zhuǎn)身走。不管里面是否如他猜想,他離開總是沒錯的。一潭清水?dāng)嚭途昧艘矔儨啞?/br>在他轉(zhuǎn)身正欲離去時,安靜的院子響起聲音,是一陣馬蹄聲。護(hù)衛(wèi)隊有專屬馬廄,有馬蹄聲很正常,可董傳林還是下意識地停住腳,回頭看向馬廄方向。一匹毛發(fā)亮麗順滑的黑馬正撅著蹄子搖晃尾巴,悠閑地驅(qū)趕惹馬煩的蒼蠅飛蟲。韓松剛進(jìn)護(hù)衛(wèi)隊沒幾天時,傅叔得知他不會騎馬,便派專人教授,還批了特權(quán)讓他去外頭策馬練習(xí)。董傳林知道這個消息后饞得不行,好幾回都眼巴巴地趴在圍墻上,看著韓松架著駿馬揮著馬鞭在圍墻外奔馳。當(dāng)演員時,他演繹過無數(shù)角色,其中不乏將軍王爺?shù)冉巧?。對于騎馬他不算喜愛,可當(dāng)他看見韓松英姿颯爽地策馬奔騰時,心怦怦地跳個不停。韓松看董傳林眼饞的厲害,可他又沒有權(quán)利帶人學(xué)騎馬,只能帶他走近仔細(xì)瞧瞧。韓松貼心,當(dāng)時領(lǐng)著董傳林把制藥村里所有的馬都認(rèn)識個遍。董傳林盯著眼前的馬愣了一陣,他敢斷定,這匹馬不屬于制藥村。至于馬的主人……他的腦海中涌出一個名字。“吱呀”的推門聲打破董傳林的猜想,他回頭看,韓松正推門而出。他也看見了董傳林,正欲關(guān)門時里頭又出來一人。是挑撥離間的灼華。他的面色比上次來時差了很多,完全沒了之前的痞氣,看著沉穩(wěn)不少。董傳林也不知他為何有這樣的想法,他緊緊抿著嘴,安靜地看著門口的兩人。隔著距離,他只能看到兩人的嘴唇動了動,一句話都聽不清。早知道就應(yīng)該去學(xué)學(xué)唇語,不然也不會在這時如此被動。董傳林垂頭看地面,腳尖不停地在踢小石子。“怎么站在這兒不動?”韓松松開他擰成麻花的手指頭,強(qiáng)勢地插/入指縫握住。董傳林抬頭看他,“……我以為你回去了。”“有點事在商量?!表n松手掌收緊,“走,娘還等著我們吃飯呢?!?/br>董傳林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時余光瞥了身后一眼。灼華從門口轉(zhuǎn)移到了馬廄,他正拿著稻草喂馬。馬兒一邊享受著張嘴就能嘗到食物的滿足,一邊沉浸在被人撫順毛發(fā)的舒適中,尾巴搖得歡快。余光似乎太過熾熱,惹得灼華抬眼看,董傳林飛快地收回眼神,暗戳戳地加快腳步。“韓松。”一句高喊讓兩人停住腳步。董傳林咬咬牙關(guān),盡量不讓自己的面部表情變得猙獰。他隨著韓松一塊兒轉(zhuǎn)身,韓松問:“還有事嗎?”灼華看了冷著臉面無表情的董傳林一眼,笑了兩聲后朝他身旁的人道:“無事,只是怕你忘了特意來提醒一句?!?/br>何事需要提醒?董傳林提高警惕。韓松蹙眉,“不用麻煩,我記得。”說完,他拉著董傳林掉頭就走,完全忘了禮貌待人和要顧忌他人顏面。“時不待人,淮城的老百姓等不起?!?/br>董傳林第一次覺得灼華的聲音如此洪亮。“兒女情長只會捆住你的手腳,讓你喪失斗志,沒什么好留戀的?!?/br>前半句董傳林只能聽懂字面意思,可后面半句話他完完全全從里到外都聽懂了。拐彎抹角損人呢這是。他倏地停住腳步,掙脫緊握的雙手。韓松被他的舉動驚到了,忙不迭伸手拉他。董傳林一個箭步,迅速躲開后蹲下?lián)炝艘话咽印?/br>“自己沒對象還不讓別人有對象,有毛病吧你!”董傳林?jǐn)S石子的手法很準(zhǔn),每一顆石子都準(zhǔn)確地砸在灼華身上。扔完手臂扔膝蓋,扔完膝蓋扔肩膀,他躲上邊就扔下邊,每一次扔擲都用盡全力。“兒女情長這種好東西,有過嗎你!”“我們就愛膩在一起,管得著嗎你!”……一顆石子一句狠話,把手里握的石子全部扔完,董傳林才滿意地拍拍手心。“你要是再挑撥離間,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話落,他昂著頭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韓松面前,他熟練地伸出手臂朝脖頸一勾,將男子的頭彎下,他順勢嘴唇一送。一聲清晰的親吻聲響起。董傳林滿意地收回腦袋,瞥了身后一眼挽著韓松的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看不慣恩愛是吧?那我偏要秀,還要當(dāng)著你的面秀。氣死你最好。對于董傳林一系列的過分舉動,韓松什么都沒說,反倒是溫柔地幫他揉被石子硌紅的手心。回到家里,兩人默契地對這事閉口不談。他不主動說,他也不主動問。兩人各自抱著滿腹心事回屋,聽到關(guān)門聲,董傳林回頭看他。“你有什么話直說……”“我有話和你說……”即使是同時開口,聲音碰撞,董傳林還是聽清了他話里的內(nèi)容。他牽起韓松的手,勾起唇角,“你放心說,我心里承受能力大著呢。”拍拍他肩膀又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快老實交代!”韓松露出到家后第一個笑容,摟著腰把他摁在床沿。“大金國向淮城發(fā)動戰(zhàn)爭,戰(zhàn)況比傳聞更嚴(yán)重。”韓松神色自然,“他們想讓我和傅叔一塊兒去幫忙?!?/br>寥寥幾句話,掀起巨大波瀾。董傳林忙不迭問道:“讓你去幫忙?可你沒打過仗啊,去了發(fā)生危險怎么辦?”“沒有人天生會打仗?!表n松摩挲他的手背,似在撫順?biāo)陝拥男??!安辉囈话言趺粗雷约翰恍?。?/br>“他們是指灼華?他到底什么來頭?!币娝o緊抿著的唇,董傳林瞬間明了,心灰了大半,“還是不能說嗎……我剛剛還不自量力地和他吵,真蠢……”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反倒氣勢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