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分手了別碰我,不然跟你和好、冤氣、修真之獨(dú)角獸、互為癡漢、我在夢(mèng)里養(yǎng)成了世界首富、晨光熹微終明矣、二藍(lán)神事務(wù)所、黑夜的吻痕、狼尋緣、重生之演戲給你看
什么。方阿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老子不跟你說,老板呢……老板!”“這……”店小二一臉無奈的看看沈越,沈越只是坐著不動(dòng),任憑方阿草鬧。店小二無法,只得叫來老板,方阿草晃著手指頭口齒不清道:“老子只吃了小豬耳朵和梅子酒,所以只給你這些東西的錢,剩下的菜,老子花兩成銀子買個(gè)香氣和看頭,所以,你得退錢!”老板沒見過這樣的客人,加上看方阿草和沈越的穿著又不像沒錢的,便只當(dāng)他喝醉了耍酒瘋,并不當(dāng)真。方阿草見沒人理他,生氣了,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領(lǐng)就開始耍賴,引得酒樓其他客人紛紛圍觀,沈越見實(shí)在鬧得不像樣子了,便黑著臉把店小二拉到一邊,悄悄塞了銀子過去,讓店小二去跟方阿草說,這是店里退給他的。這才讓方阿草成功離開酒樓。一出門,方阿草就不行了,梅子酒后勁兒大,轉(zhuǎn)眼他走路就開始打晃了,沈越無奈只得背著他,可是方阿草即使在沈越的背上依舊不安分,摟著從店小二那里拿來的銀子放在嘴邊不住的親,一邊親一邊還嘟囔:“銀子好啊銀子妙,有了銀子萬事妙……嘿嘿……有了銀子,老子就不怕沈越那死小子斷糧啦……哈哈哈……”沈越額上青筋直蹦。路過一條人比較少的巷子的時(shí)候,沈越突然被人抱住了大腿:“少爺,行行好,行行好吧,給老婆子一口吃的吧……”原來是個(gè)乞丐,沈越正要掏銀子,卻聽背上的方阿草哼了一聲,接著就見他把那個(gè)當(dāng)作寶貝疙瘩的銀袋丟給了乞丐。“呃……拿去吧……老子……老子今天心情好,哈哈哈……”沈越把已經(jīng)完全醉掉的方阿草摟了摟緊,嘴角露出一絲笑。乞丐受寵若驚,不住的磕頭,沈越心情很好的背著方阿草繼續(xù)往前走。好不容易回到客棧,沈越打水替方阿草擦臉,蘇牧他們還未回來。方阿草躺在床上舒服得直哼哼。沈越替方阿草擦完臉,接著脫去他的外衣,把人安頓好,正要離開,卻只覺得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回頭一看,方阿草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瞅著他:“別走……別……”沈越心頭一跳,還沒等有什么反應(yīng)呢,只見方阿草突然撐起身子靠了上來,貓一樣的在沈越胸口蹭來蹭去。沈越只覺得喉頭發(fā)干,他拍拍方阿草的臉:“師父,乖,先睡覺。”方阿草抬頭看了他一眼,反而整個(gè)人都掛在了沈越身上,甚至用腿輕輕的蹭著沈越的腰。“師父,你……”話還沒說完,只見方阿草突然湊上來,一口親在了沈越的腮幫子上,接著就掛在他身上不動(dòng)了。沈越僵著身子站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摸摸自己的臉,笑了。俯下身,將睡著的方阿草放平在床上,沈越看著他的睡臉輕輕嘆了口氣:“師父,你如果一直醉著,該有多好……”第十一章斷袖碰上斷袖,擦出的不一定是愛情的火花,還有可能是絢爛的血花八月的天就像小孩子的臉,大早上起來還陽光燦爛,轉(zhuǎn)眼就烏云遮頂,山雨欲來。由于蘇牧和沈越無比卓越的理財(cái)能力,兩人均在一天內(nèi)搞定了所有的事情,于是提前出發(fā),所以此刻,方阿草分外的不高興,沒人能在天氣如此糟糕還要趕路的時(shí)候高興起來。然而事實(shí)上,還有另一件事情硌得他不舒服。他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是訛了沈家商號(hào)樊籬掌柜一包銀子,而且在酒樓也沒花多少,可是一覺醒來,居然沒有了。更詭異的是,自己跟只八爪魚一樣掛在沈越身上睡了一晚,不但口水打濕了人家半個(gè)肩膀,還睡得很安心……方阿草瞄瞄靠著車壁閉眼小憩的沈越,抓抓頭發(fā),又看看低頭看書裝圣賢的蘇牧,實(shí)在是抓心撓肺,那一包銀子就像長著翅膀一樣在他腦中飛來飛去,飛得他rou疼。“喂……”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方阿草踢踢沈越,后者懶懶的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算是回答。“死小子!你給老子精神點(diǎn)!”方阿草被沈越輕慢的態(tài)度惹毛了,又踹了他一腳。沈越睜開眼坐起來,靠近盯著方阿草的眼睛問道:“師父,有事?”方阿草順勢(shì)一把揪住沈越的衣領(lǐng):“老子昨天掙的銀子呢?”“你不是花了么?”“哪有,老子只花了個(gè)零頭,別以為老子醉了就糊弄人,說,是不是被你拿了?”沈越撥開方阿草的手,微笑:“師父,您老人家還知道自己喝醉了啊,這就好,銀子被您慷慨的做了人間最最正義的事情——捐給街邊的乞丐了!”方阿草愣了愣,抓抓頭發(fā),他只記得從酒樓店小二那里拿到銀子,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把那么一大包銀子給乞丐,這么傻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他方阿草干的,不對(duì),一定是沈越,這死小子怕他有錢了就不受他威脅了,真真陰險(xiǎn)至極。想到這里,方阿草怒火中燒,飛身撲過去一把掐住沈越的脖子:“放屁,老子才不會(huì)干這么蠢的事情,把老子的銀子還來!”“師父……你……”沈越?jīng)]留神,被一把掐個(gè)正著,半句話也被掐斷在喉嚨里。“咳咳……”正鬧騰著,卻聽蘇牧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你掐死他銀子也回不來!”方阿草本來就有氣,一聽這話,頓時(shí)炸毛。“要你……”話音未落,只聽車外轟隆一聲巨響,卻是打雷了,這一個(gè)雷,生生的把方阿草最后一個(gè)管字給炸沒了。方阿草被雷聲驚得一抖,手上就松了些,沈越掙扎著從狼爪里逃脫,爬到一邊順氣。蘇牧看著方阿草笑得曖昧不明:“原來,你要我啊……”“呸!放屁!自作多情的爛孔雀!”方阿草啐道,挑開簾子去看外面的天,卻被兜頭澆了個(gè)濕透,原來雨早已下來了,他一邊罵著天氣一邊縮回頭,卻看見沈越捂著脖子皺眉,于是他腦子里那包銀子又開始普拉小翅膀了,正想再上前嚴(yán)刑逼供,卻看見一直在角落里睡覺的沈七和方阿花被雷聲震醒了,正迷迷瞪瞪的準(zhǔn)備挑簾子看天。“行了,甭看了,暴雨?!狈桨⒉輿]好氣的說道,免得這兩只迷糊蛋又被淋個(gè)濕透。外面雷聲不斷,雨點(diǎn)噼里啪啦的打在車頂,震得人心煩,從車簾縫里不斷吹來的潮濕空氣打濕了眾人的衣裳,粘嗒嗒的貼在身上,難受得緊。趕車的小牲突然探進(jìn)頭來說雨勢(shì)太大,實(shí)在難以前行,他看到前面有個(gè)很大的山洞,問要不要去避一避。蘇牧點(diǎn)頭,于是馬車晃晃悠悠的駛進(jìn)了路邊的一個(gè)巨大的天然山洞里。從馬車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