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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毫無預兆地,四周驀地安靜了片刻,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大的sao動。 “艸艸艸??!大帥比??!” “哇,好帥!” “是她男朋友嗎?” “怎么一直在看著她?” “OMG,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一下能看到這么多帥哥?!?/br> “哦哦哦!快看,他走過去了!” …… 閔夏眼睛是紅的,鼻子也是紅的,臉頰也是紅的,她一抽一噎,淚珠順著下巴滴答滴答。 恍恍惚惚的視線中,有一抹修長俊秀的身影在向她靠近。 “夏夏?!笔撬⑽⒋鴼猓粏〉纳ひ?。 閔夏渾渾噩噩的大腦因為這一聲,嗡鳴了起來。 她胸口用力起伏著,別開臉,將他伸過來的手打開。 “哎喲,小情侶鬧別扭了?!?/br> “小jiejie好好跟他談談嘛,是不是有啥子誤會?!?/br> “看在男朋友這么帥的份上就消消氣啦。” “是啊,看你剛才也哭得傷心?!?/br>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長得好看真了不起,不認識的人都在幫忙求情。 “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把人給弄走?!睍r駿過來低聲對付子航說。 閔夏放下吉他,歪歪倒倒站起身想走。 一片嘩然驚嘆聲中,付子航直接將人給打橫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在萬眾矚目下把她給抱走了,把哄鬧的人群給甩到了身后。 時駿他們隔了十來步一直跟著。 走了約莫五分鐘,付子航把閔夏抱到了一處稍微僻靜的長椅上,放她坐下。 閔夏只目光冷冷地盯著他。 這一路上,被冷風吹著,她的酒已經(jīng)醒了些。早晚都得跟他說清楚,一直拖著也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沒有起身離開。 “你說吧,說清楚之后我們該怎樣就怎樣?!遍h夏道:“你休想再騙我,我也絕對不會對你糾纏?!?/br> 之前她不接電話不回消息,他眼皮直跳,擔驚受怕地找了她一下午。此時還沒說話,便被她冷漠的字眼激得臉色都發(fā)白了。 付子航神色無措地死死抓緊她的手,“夏夏,對不起,我應該早些跟你說清楚,其實我……” 閔夏冷呵一聲:“你是該早些告訴我,這樣我也絕不會上你這條賊船,咱倆本來就八竿子打不著?!?/br> “你不要這么說好不好?我聽得好難受?!备蹲雍叫目诩蓖?,喉間被一口熱氣哽著,原本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水吧嗒落下來。他喉結(jié)艱澀地滾動了一下,才能發(fā)出聲:“是你啊,照片上那些都是寫給你的?!?/br> 他紅著眼睛,一字一字地道:“夏夏,沒有別人,我從來都只有你。” 閔夏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現(xiàn)實的準備,可萬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原本緊繃的表情微微裂開。 原本腦子就還有些遲緩,目光驚疑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寫給她的? 她可從來不記得十年前兩人有見過面。 怎么可能是她呢?還被他心心念念記這么多年。 難道,是他搞錯人了? 付子航從風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首飾盒,打開來,遞到她面前。 里面靜靜躺著一只小耳環(huán)。 耳墜是一個小小的咖啡杯形狀,上面還用金色英文字母寫著LATTE。 “你……還記得嗎?”付子航用那雙含淚的雙眸定定地將她望著。 閔夏默默地盯了良久,靈魂都被抽空了一般。 東西她是真的不記得了,但瓶瓶罐罐這種惡趣味,應該就是她…… 她不由倒抽一口氣。 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地盯著他的臉,“可是我,我……” 完全不記得他??v然付子航早就認清了這個現(xiàn)實,心底還是不由泛起了苦澀。 他長睫濕濡,低聲道:“當初是你把我背下山,喂我吃糖,把我送到醫(yī)院,還……讓我以身相許?!?/br> “我通通都還記得?!毖壑芯К摰乃鈮嬄?,付子航抿了抿唇望著她充滿驚愕的神情,語氣難免就夾雜了些許委屈:“可你全忘了?!?/br> ☆、第四十三章 背下山?喂糖吃?送醫(yī)院?還說讓他以身相許!?? 閔夏這回是真的震驚到兩耳嗡鳴了。 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眼前這張臉, 好半晌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就是當年我?guī)偷哪莻€人?” 她的確記得有這一件事,之前還當小時候的趣事講給付子航聽過, 可僅限于此。 因為十年實在太久了, 在那一年某月某日碰到的某個人長什么樣子, 都具體說過什么話,她哪里還能想得起來? 所以她完全無法將付子航的臉對上號。 難怪上次說起的時候, 他的反應有點奇怪。結(jié)果她擔心他吃醋, 還故意說“他”長得不好看。 沒想到這個他,就一直在自己身邊。 “是我?!备蹲雍綈灺曊f著,視線沒從她臉上離開半分,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是他,真的是他。閔夏聽他親口承認,胸口堵得她喘不過氣的那塊巨石幾乎在轉(zhuǎn)瞬間就消失了, 她就跟重新活過來一樣,大口喘了幾下氣。 居然會是這樣。 所以付子航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她。 照片上那些話是寫給她的, Latte這個名字是因為她取的, 是為她寫的。 方才, 她還以為兩人是徹底玩完了, 可這才幾分鐘, 情況就徹底顛覆了。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閔夏心里又酸又張, 一時間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不過待她稍微冷靜下來后的第一反應不是問他是因何記了自己這么久,而是懊悔和窘迫。 又是喝酒又是哭,痛徹心扉了一下午, 結(jié)果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 這可真是荒唐又好笑。 閔夏目光忿然起來,伸手就去揪他耳朵,“你搞什么啊,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剛才丟人現(xiàn)眼。” 其實她剛才腦子的確是混混沌沌的,就像分裂出了一個自己,做什么說什么都不太確定了,唯一確定的是哭得挺丟人。 太丟人了。 付子航的耳朵都被她揪紅了,但也不躲,面上還掛著濕卻的淚痕,語氣可憐地說:“因為你把我忘得干干凈凈了,拿這個跟你套近乎也不會管用,還不如重新開始?!?/br> 這下輪到閔夏心虛了,立馬松開了揪他耳朵的手。 “也,也沒有干干凈凈啊,我一直記著這件事呢?!?/br> 閔夏還是有些醉意,漲痛的腦子想了想,忽然疑道:“不對啊,你不是一直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嗎?為什么會來跟我相親?” 除非是相親之前就見到她且認出來了。 閔夏打量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