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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紅起來的臉,半瞇起眼睛問:“當初是小熙把你介紹給我的,說!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其實相親不是我們重逢后第一次見面了。”付子航眼底閃爍著些許微光,告訴她實情,“在那前一個星期的晚上,我在路邊彈吉他找靈感,你喝多了忽然蹲在我面前哭。然后,我一抬頭就看到了你,一眼就認出來了?!?/br> 尋尋覓覓那么久卻無果,驚喜陡然從天而降,她永遠沒辦法知道,當時的他是怎樣激動和狂喜。 “一眼就能認出來嗎?”閔夏驚了。 有時候朝夕相處的朋友十年不見都會覺得陌生,更別說他們只有一面之緣。 這十年來,她的五官長開了些,會化妝了,穿衣打扮風格也不一樣了,如果他這樣都認出來,那閔夏是挺佩服他的。 付子航深切地凝視她,“嗯,雖然有變化,但還是認出來了。”她耳朵上晃動的小瓶子耳環(huán),更加幫他堅信自己并沒有認錯人。 “我記得當時是劇本寫完了,和小熙一起去喝的酒?!遍h夏心中已然有了大概的猜測,恍然道:“所以,她當時也碰到了你,你們又剛好認識,就合起伙來一起給我下套是吧?” 付子航尷尬地輕咳一聲,小聲說了四個字:“事出有因?!?/br> “難怪她之前打趣我,說什么喝酒會有意外收獲?!遍h夏忿然地嘀咕,越想越覺得這兩人真是可惡,瞞了她這么久。 她就說呢,歐陽熙怎么可能在知道付子航心里有別的女人的情況下,非要把人介紹給她,原來早就知情了。 還騙她說什么只是隨口提了一句,付子航便愿意來相親了。其實以付子航的條件怎么可能需要相親,喜歡他的女孩恐怕數(shù)不勝數(shù)吧。 這兩人真是將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閔夏瞪他一眼,“如果不是這次我發(fā)現(xiàn)了照片,你是不是都不會告訴我這件事?” 付子航又委屈上了,沮喪地道:“一直想告訴你,但我又怕你會說出口的那些話,我心里難受。” 他并沒有期待閔夏像他記著她一樣,但她就是完全沒把他這個人放在心里過。 在她那兒,他就和往日的那些來來往往的路人一般,沒有任何不一樣。 他實在接受不了。索性就自欺欺人,不打算再提。 閔夏見他這幅模樣,心一下就酸軟了,摸摸他頭發(fā),將一直單膝蹲在自己面前的他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付子航的手臂緊緊攬住了她的腰,她就順勢將頭歪靠到他肩頭。 “其實我對你也不是全無印象,記得你愛臉紅,還怪可愛的?!敝皇撬敃r助人為樂為主,根本沒往別處想,哪里知道自己撩動了一顆少年的心。 更何況當時的她還在暗戀蘇嶼呢……當然這個是萬萬不能在他面前提起的。 閔夏嘆氣:“你看你,對我一見鐘情就要說出來啊,總是羞答答的,不說我哪里知道你喜歡我?” 付子航小聲道:“要怎么說呢?你當時連名字都不愿意告訴我?!弊掷镄虚g透著小小的幽怨。 要問她當時為什么不肯說名字呢,她本人也不知道了啊。 閔夏也馬上譴責自己,“怎么回事?我當時怎么這么小氣?該打該打?!?/br> “也不是你的錯啦。” “是我的錯,怎么就不是了?我恨不得立馬回到那天去把名字告訴你?!睆恼掌蠈懙哪切┰捒磥?,他似乎對于不知道她的名字耿耿于懷。 閔夏圈住他的身體,發(fā)出了女土匪的壞笑,“而且還要把你拐回我家里去當我的壓寨夫人,任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嘿嘿嘿!” “我不會叫的,我是自愿跟你回去?!备蹲雍阶旖锹N翹地,低下頭在她頭上親了一下,又吻了吻她沾滿酒氣的唇。 壓在心頭的事沒了,閔夏整個人都徹底放松下來,其實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問他,可醉意再次上頭,她強撐不住了。 她依偎在付子航的懷里,昏昏欲睡。 “夏夏,這里很冷,我們回家睡好不好?” “嗯……”閔夏半睜著迷蒙的雙眼,低聲說:“我想你背我回去。” 也不管這里離家有多遠,付子航百依百順,“好,我背你?!鳖D了頓,又說:“夏夏,我之前瞞著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氣啊……又能怎么著呢?”閔夏眼睛閉著,夢囈般的咕噥:“誰讓我愛上了你,混蛋?!?/br> 付子航抿抿唇,“你以后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當然。”她輕聲卻堅定。 付子航目光明亮柔軟,親了親她的臉,一手扶著她,到她身前將她背起來,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的身體,往回家的方向走。 閔夏的腦袋就擱在他的肩頭,垂落的發(fā)絲被風吹得拂在付子航的臉頰上,羽毛似地連同那溫熱的呼吸一起撓進了他的心底。 “夏夏,其實……” “我還有兩件事還沒告訴你?!?/br> “不過,你很快就能知道了?!?/br> “希望你也別生我的氣好嗎?” 回應他的是背上之人輕緩的呼吸,她已經(jīng)睡著了。付子航無聲地笑了笑,在清冷的夜里繼續(xù)穩(wěn)步前行。 一直遠遠看著這邊的時駿大步追上來,“哥,你這是要背去哪兒???不開車?” 付子航嗯了一聲,停下步子轉(zhuǎn)頭對他道:“我答應背她回家的。你回家吧,今天晚上多謝你了?!?/br> 時駿看他一臉認真,不由笑出聲,“哥,要是天氣好也就罷了,今天晚上這么冷,還有風,嫂子又喝了酒,你走這么遠的路,她很容易受寒感冒的。” 付子航微微睜大了些眼睛。他今晚也確實過于混亂了,沒考慮到這一點。 “我在附近有套房子,平時都有人收拾,不如你們就去那里過一夜。”時駿打趣道:“你們以后想什么時候背就什么時候背,也不用非得這時候啊。” 付子航想了想,笑著點頭:“好,照你說的來?!?/br> 沉沉地一覺醒來,閔夏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很陌生的房間里,被付子航摟在懷里睡著。 身上穿著干凈清香的睡衣,臉上也清清爽爽,肯定是已經(jīng)被擦洗過了。 她這個時候雖然還有些宿醉的頭疼,但腦子是徹底清醒了。 可到底是醉了一場,她一喝醉,記憶就會特別飄忽,似是而非的,不那么敢確定。 她身體一動,付子航就醒了,手指輕撫著她的發(fā)絲。 閔夏連忙逮著他追問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做夢之后,便高興了起來。 真好,不用分手了,她又相信愛情了! “這是哪兒啊?” “時駿的房子。”付子航把昨晚她要背之后的事情說出來。 閔夏不由汗顏:“……虧我說得出來,昨天那地兒走回你家起碼得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