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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原來是淳一的競爭對手,還是個和大領導有點拐彎親戚的家伙,難怪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了。這個狗仗人勢的老禿驢!不知道為什么,當午下意識就將自己站在了淳一和尚那邊。或許是因為淳一也是孤兒出身,也可能是因為騙他幫自己偷看和尚洗澡,當然,更重要的應該是淳一長得又帥又壯,是當午的天菜。總之,當午忽然就有了一個強烈的念頭,自己一定要真心幫淳一去找一找舍利子,來堵住這頭老禿驢的嘴。德缺住持又咳了一聲,“師弟,舍利子丟失,全寺上下無人不急,淳一負責此事,自是更知責任重大,這幾日茶飯不思,日夜查訪,我皆知悉。此事非同小同,糾察院豈能小視,這舍利子一案,定會有水落石出之日,便是它果真難覓,有何責罰,也自是我這現(xiàn)任住持承擔,不會讓下任為難,山高水長,該到的終會到,你們盡可放寬心便罷。”德缺這話既維護了淳一,又似安撫了性空,可包括當午都聽了出來,住持也不客氣地點了性空一句。你不就是想當下任住持嗎,我現(xiàn)在還沒退呢,一邊等著!姜,還是老的辣。性空見方丈如此說,但不好再挑淳一的不是,假意和當午客套了幾句,便悻悻然離去。當午和淳一心中有事,便也辭了德缺,急急往客房而來。青石路年月已久,光滑如鏡,當午穿著古代的僧鞋,走得那叫一步三搖。剛行至一拐角處,當午沒留意石板的斜坡,身子歪了下去,驚呼間,一雙強壯的手臂已牢牢托住他的胳膊和腰身。“法師小心!”淳一低聲提醒,當午一邊道謝一邊從他溫熱的手臂中支起身體。卻不料眼睛在前面墻角上一掠,正看到一條松花色長蟲正順著青草疾行。“媽呀,蛇!”當午生平最怕的就是蛇這樣的冷血動物,別說是在生活里,就是以往在電視上,看到蛇都會嚇出一身冷汗。剎那間,他兩只手臂猛地一伸,牢牢抱住淳一的脖頸,兩腿向上一竄、一夾,死死地纏在淳一的腰間,生怕自己有一分一毫留在地面之上。淳一只覺一個溫熱的身體像麥芽糖般緊緊纏繞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貼得沒有半絲縫隙,甚至連脈搏和心跳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愣怔半響,終是輕輕抬起右手,在當午的后背上溫柔地撫摸了片刻,“法師莫怕,有小僧在,蛇不敢過來,你可以下來了?!?/br>“不行,不行!我腿都嚇軟了,一顆心都要蹦出來了,一動都不能動了?!?/br>淳一知道他所言不虛,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碧浪法師,心跳得果然如敲鼓一般,并且出了一身的汗,連后背和下身都濕透了。“莫怕莫怕,你且閉目養(yǎng)神,我這樣抱著你走便是,客房就在前面不遠處?!?/br>淳一說話間邁開步子,兩個人倒像是連體嬰孩般共同前行,他的手,也始終像是呵護嬰兒一般,在當午的后背上輕拍著。系統(tǒng):“你這樣讓人抱著,不覺得尷尬嗎?”當午:“我覺得跟生孩子比,啥事兒都不尷尬。”系統(tǒng):“……”第六章在淳一和尚沉穩(wěn)雄健的心跳聲中,當午漸漸褪去了那條長蛇帶給他的恐懼心理。可是雙腿夾在對方身上,被他摟著走了一段路后,他發(fā)覺自己卻一點也不想從對方的身上下來。原來……原來被一個強健英俊的青年男子抱在身上,聞著他清新又爺們兒的味道,感受著他行走時胸肌的收縮和腰腹彈性的力量,尤其是他手掌一下又一下輕輕撫慰在自己身后的觸摸,都讓當午忽然間有了一種如墮夢中的暈眩。那暈眩是這樣的讓他渾身酥軟,四肢脫力。如果說看見大蛇讓他嚇軟了腿,那么現(xiàn)在偎在淳一的身上,自己則是每一根骨頭,每一個筋絡,都已經變得癱軟了。或許,這就是一個單身的、喜歡男人的GAY,在面對一個有好感的同性時,應該有的正常表現(xiàn)吧。只不過自己的表現(xiàn)和一般人比,貌似臉皮要厚了那么一點點……而已。“法師,客房到了?!?/br>淳一穩(wěn)穩(wěn)地停下了腳步,輕聲在當午的耳邊說了一句,一雙深邃的眸子亦落在懷中男子的臉上。目光所在,是一張雙眸微閉,睫毛亂顫的臉。那張臉有著身邊所有僧眾都沒有的白晰與細嫩,兩片菱形唇瓣半張著,可以看到雪白的貝齒和一點淡粉色的舌尖。淳一瞄著那一截粉色的舌尖有些發(fā)愣,卻見那舌尖的主人似乎不自禁地舔了舔嘴角,那舌尖在唇洞中吞吐了一下,仿佛帶出一絲濕潤的柔軟和淡淡的齒香。淳一忽然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一個地方涌出一股洶湧的熱流。這感覺讓他緊張和害怕。因為他了解自己的身體,如果不趕緊遏制這股熱流的奔涌,一定會出現(xiàn)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驚人場景。于是,在當午還沒有睜開眼睛,還打算在淳一身上多賴上片刻的當口兒,淳一猛地彎下了腰,將他的身體旋轉了半圈,從自己身上整個放到了地上。當午下意識睜開了眼睛,眼前已經沒有了淳一的臉。而不遠處,一個高大健壯的背影正匆匆行走在芭蕉葉下,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匆忙,行走如此穩(wěn)健的他竟然失足跌了一下,一條腿跪在地下,又急忙站起身來。這沉穩(wěn)如松的和尚,怎么忽然間變得這么緊張、這么魂不守舍一般?當午正疑惑間,一個聲音從那紅香綠玉般的層層蕉葉深處傳來。“法師,你先入室休息片刻,我這便去安排僧眾沐浴一事,稍待便來接你。”當午有些戀戀不舍地遙望著那匆匆遠去的高大身影。那雄健火熱的身體觸感,那只撫摸在自己后背上溫和平靜的手,都讓已經二十四歲,卻從來沒有與男人rou體接觸的當午,魂不守舍,浮想聯(lián)翩。當午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藍若寺為他安排的客房。沒有心情去觀察客房中的陳設如何,當午一屁股坐在室中的木椅上,以手支頤,輕輕閉上了眼睛。他并不困,也不是想休息。他現(xiàn)在想做的,是想趁時間還短,自己身上還殘留著淳一和尚淡淡體味的時候,去回味方才那似長實短的一段路程。回味在那路程之上,那只手撫摸在自己后背的時候,既小心翼翼,溫存?zhèn)渲粒衷诓煌5負嵛亢洼p拍中,若有若無地,用指腹和自己的肌膚隔著袈裟做著某種奇妙的接觸。當午閉著眼睛偷偷笑了笑,他不知道那是自己大膽的意yin假想,還是自己的肌膚當真有那樣敏感的察覺。總之,他有一個強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