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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那個看起來謹慎、冷靜的淳一和尚,似乎在冰冷憨厚的外表下,也埋藏著一顆火熱的心。媽的,為什么神器小攻不是他呢!當午開始在腦海中把漫畫里的小攻代入淳一的臉。啊啊啊啊!系統(tǒng):“太長君,請問你現(xiàn)在是在意yin淳一法師嗎?”耳邊傳來系統(tǒng)溫柔試探的聲音。當午:“說什么呢?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我這是感覺累了,在休息好不好。拜托,少用你們SEX次元那些骯臟的心理來揣測我,好嗎?”系統(tǒng):“喔,但是,我是可以看到太長君意yin意念值變化的,目前看,已經(jīng)到達了最高峰值?!?/br>當午:“……”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寺內(nèi)的知客僧,給碧浪法師送來的客飯。小和尚在放置好客飯告辭的時候,補充了一句,說淳一僧值剛才特意叮囑知客堂,給碧浪法師在正常的客飯標準上,又多加了兩道安神舒經(jīng)的菜式,說是您剛才受了驚,需要調理一下。當午致了謝,看著知客僧的背影,心里涌上一絲暖意。這個淳一和尚,要是在現(xiàn)世,還真是個知冷知熱的大暖男?。?/br>穿天過世到現(xiàn)在,還別說,當午真的感覺餓了。拿起竹筷,對著桌子上的幾碗素菜相了半天的面,當午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想來這已經(jīng)寺廟里招待貴賓最高級的客飯了,并且還額外加了兩道菜,可是在當午看來,不管是豆腐木耳,還是面筋鮮筍,都能要了他這無rou不歡的命。他咬著牙就著幾樣素菜吃了少半碗飯,便扔下了筷子,撅起了嘴巴。記得誰跟自己說過現(xiàn)世有些寺廟里的素齋比大魚大rou還好吃,現(xiàn)在看來,藍若寺的廚房是沒有那個水平了。這些飯菜,沒滋沒味不說,還都帶著一股很古怪的不知道什么油的味道。對當午這個吃慣了花生油的人來說,這種油的味道讓他吃的每一口菜都如鯁在喉。“娘娘腔,告訴我,你晚飯是不是比我的還慘,讓我平衡一下。”系統(tǒng):“喔,我的工作餐也蠻簡單的,四菜一湯,兩葷兩素,不過我不喜歡吃紅燒rou和醬燜蹄膀,感覺太油膩了,所以都剩下了?!?/br>“我靠,吃得這么好!還他媽的剩下了?”當午先是怒火攻心,待聽到對方剩下了硬菜,不由得眼前一亮,舔了舔嘴角。“嗯,不過我們倆不在一個空間里,你看不到我,更看不到我的食物,不然,我可以讓你聞一聞我的菜香來下飯的。”“聞”“我靠,你成心在氣我對不對!”當午感覺自己的鼻子都快要被這個娘娘腔系統(tǒng)氣歪了。片刻后,當午正在閉目回想小區(qū)門口燒烤店的大串烤腰子,嘴里下意識吞咽著口水的時候,淳一和尚已經(jīng)在門外悄悄凝視了他良久。他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剛在這里收回餐具的知客僧,發(fā)現(xiàn)碧浪法師的客飯基本上沒怎么動。看來,寺里的飯菜很不對他的口味。待到來到門前,看到靠著桌子,正閉目舔著嘴唇的當午,淳一忍不住抿了抿嘴角。這哪里像一個名動天下的佛門高僧,倒像是一個饞嘴貪吃的俗世少年。“法師,那邊僧眾的沐浴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您休息得如何?方便的話我這就帶您過去。”淳一的聲音打破了當午對rou串、腰子、小龍蝦的意yin。“這么快?”好吧,既然吃不到rou,能看看rou,也是好的。這會兒功夫,外面已經(jīng)是暮氣四沉,一片昏暗。沒有了現(xiàn)世的各種燈光照明,方方入夜的古剎,便已有一種說不出的靜謐和蕭瑟。兩個人走到林間路上,偶爾竄出的一只青蛙或是飛禽,都讓當午感覺到一陣膽戰(zhàn)心驚。大概是白天那松花長蛇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此時黑燈瞎火的在樹林間穿行,當午更加提心吊膽的害怕起來。淳一感覺到碧浪法師加快了步伐,離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近,月光下,那張漂亮的臉蛋不僅臉色蒼白,連肩膀都在栗栗發(fā)抖。他忽然感覺自己一向有如止水的心加速跳了跳,粗壯的手掌中,似乎也滲出了細碎的汗珠。“法師還在擔心有蛇?”“嗯,總感覺那東西就在這草叢里藏著,嚇得我腿肚子直哆嗦?!?/br>當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裝逼的必要。就自己現(xiàn)在嚇成這副要尿褲子的模樣,說不怕,誰信??!“那…法師若不嫌棄,淳一還是抱著法師如何?”“那太好了!”淳一話音剛落,當午已經(jīng)一躍而起,雙手摟住淳一的脖子,兩腿一夾,整個人又死死地爬到了淳一的身上。淳一嘴角動了動,一只手兜住當午的臀部,一只手摟住他的后腰,輕輕拍了拍。說實話,他本意是想說我背著法師可好,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為何變成了抱著法師如何。大概,抱著他的感覺……很舒服吧。“我重嗎?會不會抱得很辛苦?”當午在淳一的后頸處美滋滋地看著路邊風景,覺得自己似乎很有必要跟這個有眼色的和尚客氣兩句。“法師身輕如燕,腰細腿長,抱著不僅不累,還…還有助于小僧修習內(nèi)功,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br>當午忍不住瞥了一眼面色沉穩(wěn)的淳一和尚。這家伙,看著憨厚冷峻,說起話來,卻偏偏讓人感覺像吃了蜜一樣,說不出的舒爽。當午耳邊忽然傳來系統(tǒng)有些驚訝的聲音。“我的天哪,我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們……你們又抱到一塊了?!”當午:“關你屁事兒!”夜間山風陣陣,室外陰涼,他和淳一抱著行了一路,兩個男人胸腹相貼,肌膚相親,雙方都出了些許熱汗,滲透了對方的衣衫,已分不清淌在身上的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汗水。寂靜的山路上,除了淳一和尚沉穩(wěn)中透著輕快的腳步聲,便是兩個男人胸膛里似乎愈來愈有些急促的呼吸之聲。寺中僧人沐浴的地方離客房很遠,兩個人足足走了兩盞茶的光景,淳一才收了腳步,將右手從當午的腰上抬起,指著一棟極大的屋舍說道,“這里便是了,法師且不用下來,我只說法師腳掌有傷,抱你進去便是了?!?/br>當午“嗯”了一聲。他正舍不得從淳一身上下來,沒想到對方竟然像知曉自己的心事一樣,事事想到頭里,聰慧過人,心里一熱,不由下意識便在淳一耳邊說了句,“那一會回去咋辦?”淳一還沒有作答,系統(tǒng)的聲音倒先傳了過來。“太長君,我真沒有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人?!?/br>當午:“滾!”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