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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事兒不能跟魏醇說,畢竟她嘴上還沒答應(yīng)魏醇結(jié)婚的事兒呢。 姜恬這邊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魏醇瞇縫著眼睛:“姜恬恬,你哪來的那么多發(fā)小,還都是男的?!?/br> 姜恬怕魏醇吃醋趕緊解釋:“之前家里還有意思讓我嫁給韓不羈呢,我都沒同意的?!?/br> “現(xiàn)在看人家長得帥后悔了?”魏醇涼涼地說。 “才不后悔,看得夠不夠的了,他在我眼里都沒有后面那個小弟弟好看?!苯褚恢?,說了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鳌?/br> 笨??! 拿魏醇比多好。 說沒有哥哥的百分之一帥多好! 提什么弟弟! 魏醇掃了眼電視里的小鮮rou,徹底打翻了醋壇子:“哦,還喜歡弟弟。” 隔天早晨姜恬起床時唇都是腫的,說錯話的后果就是被人按在沙發(fā)里發(fā)狠地親,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這么想著,姜恬隨手從冰箱里翻了個甜筒出來,想給自己降降溫,剛咬了一大口,想起魏醇不讓吃冰。 正愣著,魏醇從樓上下來了。 他昨天晚上做了個不怎么樣的夢,夢見姜恬坐在電視前一臉傻笑對著電視里的明星吹彩虹屁: 弟弟高弟弟帥,弟弟絕世小可愛。 弟弟萌弟弟乖,弟弟從來不犯壞。 ??!弟弟太可愛了,我要嫁給他! 弟弟就是我的男神! …… 魏醇一臉不爽的起床,一摸身旁,姜恬居然比他起得還早,他洗漱后從屋里出來,抬頭就看見姜恬正一臉戒備地站在廚房盯著他。 “干什么虧心事了這么看著我?”魏醇好笑地說。 姜恬猛地搖了搖頭。 她嘴里還含著冰淇凌呢,一開口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見她不說話,魏醇目光落到姜恬唇上。 昨天晚上是給人親狠了,到現(xiàn)在唇還腫著呢,但他就像吻不夠似的,走過去時明明想問問姜恬嘴疼不疼,結(jié)果越靠近越忍不住又想吻她。 魏醇拄著料理臺湊到姜恬唇邊,呼吸交錯,他壓低聲音問:“寶貝兒,要不要跟你的過氣前愛豆接個吻?” 姜恬嘴里的甜筒是巧克力的,好死不死,料放得特別足,第一口滿滿的都是巧克力。 怕魏醇發(fā)現(xiàn),她連咽都是小心翼翼的,結(jié)果巧克力咔嗓子眼了。 姜恬想都沒想,一把推開他:“嘔!” -要不要跟你的過氣前愛豆接個吻? -嘔! 魏醇:“???” 作者有話要說: 魏醇滄桑臉:我還真是過氣了哈。 - 一更,二更應(yīng)該要晚點,么噠。 (不覺得一更也很肥嗎!哈哈哈! ☆、1.1ml愛 “嘔!”姜恬捂著嘴干嘔了一聲。 魏醇愣了愣, 還沒等說話,姜恬飛快地彎著腰從他懷里鉆出去,噠噠跑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這個地方, 姜恬對它好像有點恐懼,從來不主動往這邊來。 聽說是小時候稍微犯點錯就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 而且姜家的阿姨還嚇唬她,告訴姜恬她死去的爸媽會變成鬼回來找她, 因為她不應(yīng)該出生, 他們變成鬼都會想要帶走她。 所以姜恬特別怕鬼。 魏醇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攥著拳頭,小臂上青筋暴起, 最后還是溫柔地吻著姜恬額頭:“寶貝兒不怕,你是我的小太陽,鬼哪敢靠近你啊,靠近了都呲呲給它門烤化了?!?/br> “哈哈魏醇!怕太陽的是吸血鬼吧!”姜恬倒在他懷里大笑。 魏醇揚眉,逗她:“是么?普通鬼不怕太陽嗎?” 在魏醇身邊姜恬很少怕黑怕鬼, 有一天魏醇在樓上打電話,姜恬甚至連燈都沒開, 摸著黑上二樓抱住了他的腰。 姜恬說過, 我在你身邊膽子會大很多。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地下室她也不會主動去的, 平時都是繞著走。 今天怎么就反常鉆地下室里去? 索吻被拒絕的魏醇揚起眉毛,敏銳地在空氣里聞到一絲巧克力味的甜香,他扭頭看了眼垃圾桶,甜筒的包裝盒果然丟在垃圾桶里。 呦, 為了偷吃一個冰淇凌,連親一下都不讓了? 還主動往地下室鉆。 魏醇閑庭信步地往地下室門口走,走到門前,輕輕擰了一下把手,里面的姜恬死死攥著不松手,他笑著靠在門上,逗她:“怎么不愛理我了,親你一下你還干嘔?唉,我是過氣了,果然你還是喜歡昨兒電視里的弟弟吧?” “魏醇你別亂想!”姜恬隔門喊話。 是安慰的話沒錯,但也沒開門。 魏醇繼續(xù)裝委屈,聽著語氣很低沉:“哦,好,我相信你,我沒亂想,昨天我也沒夢到你移情別戀,也沒覺得你不愛我。” 語氣委屈得簡直讓人心顫。 至少門里的姜恬就顫了顫:“你……” 剛開口發(fā)出一個音,門把手突然被向下一壓,被搞了個突襲。 魏醇拉開門就看見姜恬嘴里叼著甜筒,目光倉惶,倆手使勁兒撲騰,試著擋住甜筒。 他吊兒郎當(dāng):“哦,我還當(dāng)我情敵是誰呢,原來是半個甜筒?!?/br> 姜恬干巴巴解釋:“我不是故意吃的,已經(jīng)撕開了又不好放回去……” 魏醇直接壓過來,用舌頭卷走她嘴里還沒融化的巧克力冰淇凌,捏過她手里的甜筒,寵溺又無奈:“寶貝兒,不是不讓你吃,這不是特殊時期怕你不舒服么,晚上睡覺你都是蹙著眉的,看得我心疼。” - 姜恬的身世被媒體關(guān)注到之后,八卦傳了無數(shù)個版本,就像當(dāng)年魏醇退出歌壇一樣,眾說紛紜。 聲稱是姜恬親生母親的孟芳也被頂?shù)搅孙L(fēng)口浪尖。 但孟女士無所畏懼,甚至隔空喊話姜致遠,問姜家怎么還在打擾姜恬,是不是姜致遠還放不下我孟芳。 說的人多了自然有很多難聽話,姜恬有些擔(dān)心孟芳,但每每打過電話孟芳都哈哈笑著說沒事兒。 姜忬來找過兩次姜恬,但都只見到了魏醇。 姜忬還是那張別人欠他800萬似的臉,看著魏醇冷哼:“不是冠冕堂皇地說要給姜恬自由嗎?連人都不讓見就是自由?” “往上看?!蔽捍贾噶酥割^頂。 姜忬一抬頭,姜恬正趴在二樓窗口,托著腮看向樓下。 姜恬好像比之前胖了一點點,整個人看上去氣色很好,但她目光里沒有姜忬,只有魏醇,雙手攏在嘴邊,笑著用口型跟魏醇說:“哥哥,速戰(zhàn)速決?!?/br> 魏醇笑著點頭。 姜忬就是那天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姜恬要飛走了。 這只被寄養(yǎng)在他們姜家的鳥,被他們當(dāng)成麻雀不管不顧的鳥,終于飛上別人家的枝頭了。 魏醇看了姜忬一眼,聳了聳肩:“瞧見了?不是我不讓見,是姜恬不喜歡見到你們,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