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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這一世最敬重的人,因為只有你,才能讓人在毫無痛苦中放松地被剝下那層皮。”李誦過去抱起他,果然最能摧毀他的,并不是身體上的東西,他還記得當初從昏迷中醒來,他幾乎是毛骨悚然地摸自己小腹上那個刀口的周圍,晶瑩的血rou下青色的血管密集排布,若不是看得見,他都不敢相信那里的皮已經(jīng)被他削去,當時的張珙,大概是帶著復仇的心才能再次動刀的吧,他的手沒有抖真是奇跡,還好,這種程度的皮礙不著什么事,他又看看自己,想,一個被剝光人皮的人保護得當固然能活著,但怕是,再沒人敢接近。“小珙兒,你看,這天上的牙兒,像什么?”李誦抱著他在階前坐下,解他并不牢固的衣帶,衣服的某處已經(jīng)干硬,他將那地方拽開,下面已經(jīng)在壓抑中噴薄了一次又一次的地方,頂著在夜里格外銀亮的梅花釘挺立,嵌在梅花扣里的東西,也被壓成里葫蘆的樣子。“那是你逼我的,”張珙抱著自己的頭掙扎,涕淚橫流,他被雙重的折磨蹂/躪著,瀕臨崩潰,“你騙我,我那么相信我,你最后還是騙了我。”“對,不過沒想到,著江南嬌滴滴的藝伎的皮,最后又回到了我手中?!彼私鈴堢畹纳眢w甚過任何人,開始幫他解決到達巔峰的欲望,他的舌靈氣巧地撥開鈴鐺去挑那個銀鉤:“小珙兒,那牙兒,跟這里好像。”“呃~啊。”張珙嘶啞著吼出來的時候,后仰的脖頸已經(jīng)貼到了地面上,一地銀亮的月華灑落在他身上,他小臂上近乎沒有的肌rou,一聳一聳地抖。“小珙兒,還不謝過我。”李誦將食指遞到他嘴邊,他的神情像是施舍又像乞討。“太子殿下,小珙兒不怕痛,”張珙現(xiàn)在平復下一點,“小珙兒會替太子殿下,好好治療這具身體,太子殿下,盡情享用便是?!?/br>“我可不這么覺得,”李誦撬開他的嘴,事實上也并沒有用多大力氣,他將食指伸進去,這樣死氣的張珙讓他著實不爽,他的食指開始往里伸,朝著口腔深處緊密的rou/道里插/入,他長長的指甲似乎劃破了什么東西他也沒有停下,甚至,連手掌面的一部分也沒入他的口腔,“小珙兒,這樣潤得濕一點,你待會,才不會受傷?!彼氖种福鹑鋭?。張珙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說話,他的臉憋成滴血的紅,胃里翻江倒海得鬧,他很想吐,但這么簡單的事他也做不到,他餓慣了,這也是李誦的一個懲罰方式,只有在他吃不下,或者沒有胃口時,那人才會逼他去吃飯。李誦將手抽出,張珙面容倏爾慘白地趴到一邊,嘔出一灘酸水。“小珙兒,這么主動可是會被厭棄的哦?!崩钫b善意地提醒,但那根手指,卻已刺入他翻過身后正對的臀線內(nèi),那里,緊致地夾在一起。張珙被他倒著壓在臺階上跪趴,他的臉頰貼在最后一階臺階上攤得很開,那人倒還有點頭腦,這樣他跪著行事,比較不會裂開傷口,張珙只得在自己最后一刻的尖叫里想著,人類,果然是被獸性支配的動物,為了欲望,竟是連什么都拋得到一邊,除此之外,他的心里,一片空白,似乎里面再也容納不了任何東西。“君瑞,你是我的?!崩钫b本來溫和的臉在那一刻兇厲起來,“你不可以這樣?!?/br>張珙彼時冷漠的臉上滿是不屑:“李誦,你說,我為什么不可以走。”李誦展開雙臂攔在門邊,急得不明所以,一貫的沉穩(wěn)也有龜裂的痕跡:“總之,你就是不許走,我不準。”“以,你的太子之位,來壓我嗎?”張珙站得很直,但他的聲音里,卻隱隱聽得出顫抖。“君瑞,”李誦嘶吼著,他的眼眶猛地就發(fā)了紅,他滑坐得跌落下來,抱著臂埋著頭,哭腔怎么也掩不住,“是我錯了,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會幫你查清崔相國的案子,幫你溫書考試,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太子殿下,草民不得不提醒您,您從來都沒得到過我。”張珙憐憫地俯視他,“太子殿下難道要言而無信嗎?”“君瑞,我不該這么做的,我再也不逼你幫我了,你回來好不好。”李誦仰著頭,哀求地拉扯張珙的衣角。“太子殿下,草民是個大夫,”他蹲下身和李誦平視,但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架勢,“大夫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凄厲,他將手放在眼下,強迫自己去看那兩只顫抖的手,“但草民的手,卻因為你,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女子?!彼牙钫b的手握在掌心,“太子殿下不會害怕嗎?一雙殺人的大夫的手,”他自嘲地笑了,“托太子殿下的福,怕草民今生,都會在這自責與愧疚中夜夜難眠了?!?/br>“君瑞,”李誦突然抱上書生削瘦的身體,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激得所剩無幾,李誦拽著白色的布料,雙目發(fā)紅地用力一扯,“你走不了的,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永遠,只能留在我的身邊?!?/br>“放手。”張珙羞惱地護住被他撕得支離破碎的衣衫,他的身體隨著情緒起伏劇烈反抗,但最終的最終,抵不過本能的反抗,屋子里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喘息。那個渾身還帶著□□痕跡的張珙,也在半睡半醒間被破碎地抱著,連馬車都沒有,在明亮的日光下,從繁華的街市,被帶回世間最奢華的囚籠。這是一段混亂的夢,張珙往往總是正做著就醒了,然后再抵不過疲勞入了夢,不知多少次以后,他感覺有人在擦拭他的汗,然后溫熱干燥的觸感落在臉上,張珙有了實感,才終于逃離這樣似乎無窮無盡的宿命。“小珙兒,醒了?”張珙逐漸回轉(zhuǎn)入現(xiàn)實,這里大概是寺里的客房,塌邊一個巨大的佛字遒勁有力,他收了收身體,但哪里都軟得使不上力。“小珙兒,做什么夢了?折騰成這樣?!崩钫b撫著他的背幫他順氣,順滑的布料隔著,但仍能感覺得到底下人皮下的骨,硌得人升疼。張珙可能是真的累了,也或許只是驚訝于他這時的溫柔,他的眼里,一時撤去了全部的防備,話也根本不經(jīng)思考就說了出來:“太子殿下,有沒有后悔過?!?/br>“后悔?自然是有的?!崩钫b幫他緊緊被口,將人抱在懷里輕輕地嘆,“后悔的事很多,但我沒這個資格?!?/br>“小珙兒是想問,對蕭慧妃,對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藝伎,太子殿下,有沒有后悔過?!睆堢羁s了起來,似乎在害怕問出這個問題的后果。半掩的門外冷冷的月滲進來,草木無聲,只有風聲哀泣。第20章第二十章“小珙兒,在皇家生存,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緊的,沒有人不是躲在暗處處心積慮想要置你于死地,即使最清閑的人也都等著你的落魄,我不能有把柄,你知道嗎?尤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