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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了。李卿瀾哭笑不得的看著敖悔擺弄東西,眼睛隨著他忙碌的身影不停,好像就這么一直看著他,就是最開心的事情。敖悔拉著微笑的李卿瀾先對著屋外拜了一下,又同他一起跪在案桌前,上面擺著敖悔母親的靈位,那是他趁吳伯不注意才拿出來的。他的朋友告訴他,沒有父母見證就不算數(shù),但他爹又出征了,只好偷拿了他娘的牌位。不過敖悔覺得,他娘這么愛他,一定會原諒他偷偷動了她的位置的。最后敖悔又同李卿瀾對拜了一下,接著拿起案桌上的酒杯,胳膊挽著李卿瀾的胳膊喝了酒。李卿瀾在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感到奇怪了,但見敖悔興致勃勃也就沒有出聲提醒,直到敖悔飲下了那交杯酒。李卿瀾的心不可抑制的狠狠地鼓動著,像是要從胸膛里雀躍而出。與此同時,他也悲哀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他對敖悔,不再是兄弟般的情誼,而是渴望將敖悔變成自己的私有物的齷齪的情感,他渴望敖悔眼里只有自己。所以他直到喝完交杯酒,面對著敖悔爽朗的笑,才敢開口。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敖悔同他喝了交杯酒,自此便是他的妻,他要護他一身生無憂,他要看著他一輩子。李卿瀾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笑道,“呆子,這哪里是結(jié)拜儀式,這是成親的儀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對拜。呆子,你讓人耍了吧?”敖悔聽得一愣,想起當時那群狐朋狗友笑的四仰八叉的模樣,狠狠咬牙。卻不甘心的瞥著李卿瀾,“我不管!總之都拜完了,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是要同生共死的!”李卿瀾被說的欣喜感動,卻還是要裝作無奈的模樣,笑罵著呆子,寵溺的撫著敖悔的發(fā)頂。敖悔,是他的,是他李卿瀾的。“雖然我爹說將你過繼過來,卻一直未給你改姓,就是想要你繼續(xù)當李家人,為李家傳宗接代,所以以后你定不能跟我在一起了。但是現(xiàn)在咋倆結(jié)拜了,就算異姓也是兄弟!你想甩了我去找個漂亮媳婦離開將軍府?不可能!我就是跳墻,也得進去打擾你倆去!哈哈,到時候,嫂子要想將我趕出去,你可得幫我?。 ?/br>敖悔貼著李卿瀾的肩,靠在案桌上,說個沒完。許是第一次喝酒,僅僅一小杯,就熏的敖悔臉上嫣紅一片。李卿瀾默默聽著,眼睛偷偷瞥到敖悔紅彤彤的臉上,和泛著水光的唇瓣。氣血翻涌,不敢再看,眼神停在了將軍夫人的牌位上。李卿瀾對著牌位,心里發(fā)誓,定要護敖悔一生,不離不棄。敖悔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酒氣還熏在頭頂,臉上透著醉紅。李卿瀾斜過身子,嘆氣將他抱回了房間。在確定自己喜歡上敖悔以后,李卿瀾便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中他將臉色緋紅的敖悔壓在身下,盯著他濕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上女人一樣,狠狠的貫穿了他。而敖悔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還抱著他的脖子,纏著他的腰,一直說,此生此世,同生共死。第二日,李卿瀾睜開雙眼,他清楚的記得夢中的一切,也能感覺到股間濡濕的黏膩。但他沒有絲毫的罪惡感,他知道,夢到和喜歡的人云雨,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李卿瀾唯一擔心的,是敖悔知道他的感情以后,會遠離他。鳳鳴朝中不乏好男色之人,卻無一人敢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自己只愛一個人,一個男人。只因百善孝為先,無后為大。無法傳宗接代,便是于法不容,天理難循。[注1:這里雖然寫五爪蟠龍,但背景為架空,也么拿清朝做背景樣板,單純是我喜歡5個爪子的龍。]☆、叁·相思無邊偷一吻自李卿瀾知道自己心意以后,無論敖悔去哪里,他都跟著,美名其曰,念弟心切。而能與得皇帝玉口稱贊的李卿瀾結(jié)交,敖悔那幫朋友可是樂意至極。幾人雖也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人,但在鳳鳴這樣一個尚武的國家里,身為武家之后的敖李二人便能因父之名高上他們幾許。更何況這兩人又在宮宴中大受贊賞,與他們交往,自己怎的也是長了幾許薄面的。李卿瀾為人溫和,談吐又頗有風(fēng)度,你同他講家國之道,他便能回你治國之理。但若和他講坊間葷素,他也能樂得與你同趣。一席話下來不是讓你欽佩就是讓你大笑,像是同所有人講話,都不敵同李卿瀾一人講話有趣。有了李卿瀾這樣的趣人,敖悔自是備受冷落,若是平日被這樣對待他定是要鬧上一鬧,但一見李卿瀾談笑風(fēng)生,心中那被落下的滋味便淡了不少,只是有些不甘,為何那流轉(zhuǎn)的鳳目不是看著自己,為何那趣味言語不是同自己而談。難道是自己太過無趣了?見一廂人同李卿瀾聊的興起,敖悔便去了院子,隨手撿了護院的長棍,竟耍弄了起來。挺得筆直的背,手中生風(fēng)的長棍,那雙靈動分明的大眼此時也閃爍著不同以往的威迫。李卿瀾同眾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有再言語,僅看著敖悔。直到他刷完一套槍法,回過神來見大家都愣愣地看他。敖悔隨手抹了額上晶亮的汗珠,眨著大眼問到,“你們這是作甚?”李卿瀾一眼便看出眾人眼中的驚艷,心中既自豪,又有幾分酸堵——那明明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看你好看唄,平時沒仔細,今兒著眼瞧了瞧,喲!敖家大少爺,頗是唇紅齒白,肌膚勝雪呢!”開口的人便是裴侍郎的獨子——裴麒,他與敖悔甚是交好,加上與少年不合時宜的圓滑,摸敖悔是摸的真真切切的,敖悔雖為人驕傲不服管教,心底卻善良純真。表面粗暴刻薄,卻實沒有惡意。每次打趣敖悔,屬裴麒最過,卻總是拿捏恰到,既觸不到敖悔逆鱗,又能勾著敖悔想同他繼續(xù)交往。敖悔早就習(xí)慣裴麒這樣調(diào)戲他,想上次那交杯酒的事情,便是裴麒出的餿主意,害得他丟了大臉。想到此番,敖悔不得面上一紅,念著裴麒乳名嗔道,“好你個朗哥兒!這次我一定得教訓(xùn)你一番?!?/br>眾人見敖悔臉紅,心中又是一顫,平日里怎么沒見出敖悔竟生了幅女兒樣貌,如今見他紅面瞠目,頗有女兒家嬌嗔模樣。李卿瀾早就心了這班人作何念想,上前阻了敖悔,向眾人道,“今日敖將軍歸家,我和敖悔就先別了,若趕不上午飯時辰,怕是倆人都要受罰的?!?/br>聽了李卿瀾一席話,眾人才心驚回神,那可是敖將軍的兒子,未來之棟梁,自己怎生想到那歪溝溝里去了。裴麒則揚著微笑別了敖李二人,轉(zhuǎn)頭又忽悠著小子們?nèi)デ鄻钱嬼骋惶恕?/br>平日里眾人礙著敖悔年紀小,不敢去那花柳之地,今日二人早走,現(xiàn)有裴麒請客,又怎會拒絕。剛才腦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