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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wěn),仿佛泰山崩于前也不會動容。 她以為他會很生氣,但此刻,或許是大雨中的錯覺,他的眼中只有滿滿的溫柔和擔(dān)憂。 他伸出了一只手,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身體顫抖著,柔軟而冰冷,水不停地流淌下來,仿佛她要溶化在他的懷中。 他在她的耳鬢邊低語:“我本來想殺了薛遲,都是你攔著我,現(xiàn)在他娶了妙儀,成了我的表妹夫,讓我有點不好下手了,宛宛,你別難過,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去殺了薛遲,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嫉妒得快要發(fā)瘋了?!?/br> 姜宛姝拼命地?fù)u著頭:“不要、不要,你答應(yīng)過我了,不要?dú)⑺??!?/br> “那么,別哭,宛宛,別為其他男人哭泣,我不允許。”他緊緊地?fù)肀?,勒得她的腰肢都要斷了?/br> 姜宛姝傷心地哭泣著:“我偏要哭,都是你害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好,都是我不好,宛宛乖,別哭了。”林照辰輕聲哄著她。 天色漸暗,華燈掌起,臨江侯府里面又響起了爆竹的聲音,隱約夾雜著喧鬧的歡笑,那里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而她在冰冷的雨中,身邊只有林照辰而已。 “我恨你!”姜宛姝啜泣著,她忽然覺得委屈極了,低下頭,一口咬住了林照辰的肩膀。 她咬得那么用力,小小的牙齒穿透了他的衣裳,咬住了他的肌rou,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彌漫開來,帶著那個男人炙熱的體溫。她一點都不肯松口,死死地咬著,用牙齒撕扯,幾乎想把那塊rou都咬下來。 雨和著眼淚一起落在他的肩膀。 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心疼地嘆息著:“宛宛,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 姜宛姝淋雨后大病了一場,等著她病完全好了,已經(jīng)到了七月。 這天起了床,姜宛姝持著銀鏡照了照,下巴尖了一點兒,臉蛋上那種稚氣的圓潤已經(jīng)漸漸地消失了,宛如一枚粉嘟嘟的桃子,褪去了青澀,開始帶了甜味。 琥珀正指揮小丫鬟打了熱水進(jìn)來,正好看見了,惋惜地道:“前段日子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二兩rou,又給瘦回去了,真真可惜。姑娘這下病好了,可得多吃點兒,京城這邊的女兒家都是以瘦為美,這也不知道是什么風(fēng)氣,在我們燕州那邊,還是豐滿的女孩兒更討人喜歡?!?/br> “胖乎乎的可不好看,我才不要,何況,我這樣子一點都不瘦,正正好?!苯疰洁熘?。 “是,姑娘無論胖還是瘦,都是正正好,再美不過了?!辩昝蛑煨Α?/br> 小丫鬟把熱水端過來,琥珀把藥包倒了進(jìn)去,調(diào)制好,然后蹲下來服侍姜宛姝泡腳。 姜宛姝的左腳當(dāng)日跳墻的時候摔了,大夫說骨節(jié)扭傷了,包了半個月的石膏和繃帶,這兩天剛剛解開,換成一天三次泡藥湯。 好在盛夏已經(jīng)過了,天氣沒那么燥熱,泡著腳也不覺得難受,暖烘烘的。 泡了好一會兒,原本兩只雪白的腳丫子都變成了粉紅色,琥珀給姜宛姝撤了藥湯,拭擦干凈。 這邊才收拾好,那邊林照辰就進(jìn)來了。 姜宛姝有點臉紅,趕緊扯了一方絲巾過來,把裸露的腳給蓋住了。 琥珀識趣地帶著小丫鬟們退出去了。 姜宛姝覺得林照辰今天的神情冷冷的,看過去很是嚴(yán)厲,她下意識地有點心虛,往床榻里頭縮了縮,小聲地道:“表叔,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襪子還沒穿好呢?!?/br> 林照辰不走,反而在床頭坐下了。 姜宛姝又縮了一下,那絲巾滑了下去,露出了她的腳趾頭,嫩生生的,透出了一點桃花般的粉嫩顏色,小巧精致,那上面圓圓的指甲就和珍珠貝似的。 林照辰伸手過去,一把抓住了姜宛姝右邊的腳踝。 “你做什么?”姜宛姝瞪圓了眼睛。 林照辰不說話,抓著姜宛姝的腳,把她拖了過來。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讓姜宛姝一點都掙扎不得。 姜宛姝驚慌失措:“放手、放手?!?/br> 林照辰將她的腳丫子抬起,忽然一低頭,咬住了她的腳趾頭。 姜宛姝摔在床上,幾乎要尖叫出聲。 他啃咬著她的腳,又兇狠又急切,她能感覺到他的牙齒在她的皮rou上用力地撕著,那力度透到了骨頭里,就像噬人的野獸叼住了獵物,想要拆吞入腹。 姜宛姝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很疼、很疼,你快松口,我很瘦,腳上也沒什么rou,不要吃我,我不好吃?!?/br> 林照辰的牙齒故意在姜宛姝的腳趾上磨了兩下,如愿以償?shù)乜吹剿纳碜佣读似饋?,他稍微松開了一點兒,不再咬著她,而是含著她,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姜宛姝羞恥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了,特別是右邊的腳,她覺得林照辰的嘴巴里面太熱了,她的腳趾頭都要融化掉了,刺刺麻麻的,那種感覺傳遞過來,令她不可抑制地戰(zhàn)栗著。 “是太瘦了,味道不夠好,我要把你養(yǎng)得胖一點,然后再吃掉?!?/br> 林照辰的聲音和神情都是冰冷的,姜宛姝分不清他是嚇唬人還是認(rèn)真的,她抽泣了一聲。 林照辰又咬了一下她的腳趾頭,才從口中放了出來。 腳上濕漉漉地沾著他的唾液,姜宛姝腦子里嗡嗡作響,恨不得暈過去。 但是林照辰嚴(yán)厲的聲音還在質(zhì)問她:“宛宛,你現(xiàn)在告訴我,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嗎?” 姜宛姝的小腦袋瓜子暈沉沉的,用力地想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錯了,我那天不該咬你?!彼盟敉舻拇笱劬戳肆终粘揭谎?,委屈地道,“你剛才也咬了我,扯平了。” 林照辰幾乎要?dú)獾眯α?,他板著臉,從袖中拿出了一團(tuán)金燦燦的東西。 “咔嗒”一聲,姜宛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右腳的腳踝被鎖住了。 “這是什么?”姜宛姝又驚又怒。 那是一條赤金鏈子,莫約小指粗細(xì),兩端帶著鐐銬,鐐銬亦做得十分精致,上面雕刻著鏤空的連環(huán)花枝,看過去如同鐲子一般。 林照辰不答話,把另一端鐐銬又鎖在了床柱上。 姜宛姝急了,使勁地拽了一下,鏈子叮當(dāng)作響,金石之聲煞是悅耳,但卻牢牢地束縛住了她。 “我再問你一次,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嗎?”林照辰語氣嚴(yán)厲。 姜宛姝的聲音嬌柔、但神情倔強(qiáng):“我沒有錯!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怎么能這樣欺負(fù)我?你、你簡直是天底下最討厭的人。” 林照辰站了起來:“好,那你就好好想一想,到底錯沒錯,想通了再和我說?!?/br> 他一拂衣袖,轉(zhuǎn)身離去。 “你別走?!?/br> 姜宛姝從床上翻下來,她的左腳本來就傷著,不能用力,右腳又被鏈子鎖住了,才蹭了兩步就絆倒了,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