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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佳麗塞爆了不可。唐憶之面帶微笑,手中的君子折扇微微搖著,一派端莊君子的做派,誰想心里在默默腹誹。歌舞結(jié)束,賓客們紛紛鼓掌贊嘆,推杯換盞,形容癡狂。朗珠看時辰差不多了,拍拍手,兩位美貌侍婢身材暴露,捧著玉液瓊漿緩緩從后臺走出,一位紅衣侍婢進(jìn)了太子的包房,另一位綠衣侍婢進(jìn)了旁邊徐才朗的包房。太子見美人們下臺,正心癢難耐,誰想包房們外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公子,奴家送酒來了?!?/br>太子心尖兒一麻,他也算群花叢中過,頗有些經(jīng)驗的,聽這聲音就知道主人必定是個大美人,連聲道:“姑娘快些進(jìn)來吧?!?/br>紅衣美婢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端著托盤進(jìn)來后躬身優(yōu)美的行禮:“大人有禮了,軒主特意囑咐奴家送來十八年的杜康酒,請慢飲?!?/br>說罷,挪著蓮花步,走上前來,微紅著臉頰為桌上三人斟酒。太子,眼都直了。斟完了酒,美婢正退下,皓腕卻被一把抓住,“啊~”美婢一聲婉轉(zhuǎn)驚呼,旋著身子落入太子的懷中。“咳咳咳,”唐國公和唐憶之把酒都咳了出來。太子這才反應(yīng)到周圍還有別人在,憑他的厚臉皮也有些禁不住,可是懷中的美人柔若無骨,香氣襲人,真真合他的心意,他為難的看著唐國公父子,“外公,您看這……”未竟之語誰都明白,我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你們還是不要礙事,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唐國公握拳擋在嘴邊,咳嗽兩聲,眼睛都不好意思往太子那里看,道“突然響起我和憶之還有急事未辦,這就先行告退?!?/br>說吧,拉著還在行禮的笨兒子,疾步出了房間。兩人不敢放太子一個人待在春樓,要是在大廳里等著,難免被人認(rèn)出來,干脆兩人合計,出了風(fēng)雅軒,在旁邊的酒樓里點了一壺茶,邊喝邊等。太子這邊確是火上了柴火堆,半刻也等不得,他急色的去親懷里人的脖頸,大手撕扯著女子的衣裳,女子卻笑一聲,如花的容顏醉了太子的心,理智是全丟到國外了。女子拎起酒壺,揚著脖頸含了一口,笑著喂給太子,太子只覺喝到仙露,口中的酒下了肚,還有些意猶未盡。抱著懷里的美婢,向大床走去,兩人被翻紅浪,戰(zhàn)況激烈。隔壁的包房,同樣的場景正在上演,綠衣美婢笑著將酒喂給了周才朗,別看周才朗今年三十有五,早年他又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幸苦跑商的,練出了身上一層有力的肌rou,很快,抱著綠衣美婢到了床上。時辰到了,兩位美婢推開身上已經(jīng)陷入幻覺的男人,起身拉好了衣服,拿了桌上的酒,走出門外,對視點頭,一個身著普通小廝服飾面容普通的的男子走了過來,收到了兩位美婢的示意,動作迅速的將周才朗搬到了太子的床上,手腳麻利的掰開周才朗的嘴,喂了顆入口即化的強力□□,隱在暗處,眼見得周才朗□□焚身,撕了太子的衣服,做了那事,才悄無生息的退出來。朗珠收到消息,笑得開懷,對正在梳妝鏡前戴面紗的南湘道:“一切順利,那兩人已經(jīng)做上了,等到太子醒來,非得扒了周才朗的皮不可,哈哈?!?/br>南湘點頭,站起身來,抱起桌上的古琴,卻不是梅花琴,古琴琴身雕著密集的祥云,美麗又精致。“該我出場了,走吧?!?/br>“是?!?/br>大廳舞臺兩側(cè),身著白衣白裙,挽著烏黑的發(fā)髻,頭戴青玉簪的五位少年與五位少女,手持碧玉蕭,垂著眼瞼,面容肅穆緩緩走上舞臺,他們衣袍長長的,一步步像走在白云里,他們面容精致的仿佛是下凡的神仙童子,漂落凡間后,落在這風(fēng)雅軒的舞臺上。少年少女分別走到舞臺兩側(cè),回身,相對坐下,靜靜的等候者。他們是一股純凈的風(fēng),吹散了風(fēng)雅軒大廳里原來的物欲橫流,讓喧鬧的大廳一點點變得靜默。他們在等待著什么,難道?賓客們睜大眼,南湘公子要出來了?“噠,噠,噠,”規(guī)律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眾人抬頭看去,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緩緩印在人們的心底。南湘帶著透明的面紗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抱著他的琴,整個人是干凈清透的,好似下凡的仙君,讓人們不敢冒出一絲兒褻瀆的心情,生怕將他驚擾了,他便會就此離去,再不回來。眾人屏息等待著,那人走到舞臺中心坐下,將琴隨意的放在膝蓋上,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劃,流水般的琴音xiele出來,少年少女們執(zhí)起碧玉蕭放在嘴邊,閉上眼睛吹奏起來,如清風(fēng)般自然又動聽的簫聲,吹過竹林,吹過山澗,吹起人們心里最深處的記憶。南湘緩緩的撥動琴鉉,琴音裊裊,仿佛是調(diào)皮的小鳥兒在山間歌唱,仿佛泉水落下時的叮咚,仿佛魚兒躍起的歡悅,眾人無不閉上雙眼,醺然欲醉。有一個人卻是清醒的,鄭曉窩在二樓樓梯的一角,他來的倒巧,做壞事的雪國人剛走,他目不轉(zhuǎn)睛的從樓梯縫里看著南湘。他的琴聲還是那么好聽,美妙的令人陶醉,可是今日,再美好的東西也暖不了他冰冷的心。今天的風(fēng)雅軒是忙碌的,忙碌到一個人離開也察覺不到,在藥店借口滅鼠買了少量的□□,在天黑時分悄悄回來,此時,坐在黑暗的角落最后看一眼那個人。在我心里的你永遠(yuǎn)是那么美好,美好到我永遠(yuǎn)也觸碰不到,對不起,南湘,寧愿與你共死,也不愿活著眼睜睜看你屬于別人。在眾人陶醉的時候,鄭曉擦干眼淚,靈巧的在暗處溜到南湘的房間。裝飾華美的房間,巨大的拔步床垂下長長的青紗床幔,在窗外吹來的微風(fēng)中緩緩飄動,新被子是大紅的,等待著今晚不知名的恩客,鄭曉心一痛。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床被子,讓心臟受著一寸寸的刀割,就用痛來贖他的罪孽吧。還記得,五歲那年。南湘十歲,一身白衣的小小的少年仿佛雪雕玉琢般精致,他常常坐在風(fēng)雅軒內(nèi)院的欄桿上,看著北面的方向。默然不語。那時候的他剛被賣過來,受了不少打罵,還經(jīng)常被關(guān)進(jìn)柴房,他不覺得有什么還難過的,只是被打的地方木木的有些疼。柴房的門縫很大,偶然間,透過門縫他看見了外面欄桿上的小少年。一潭死水的腦子第一次開始思考,他是誰呢?他真好看,鄭曉想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后來的他,一次次的笑著跑到他的身邊,可是他身邊的傭人好兇,會抱走他,會推他,還會打他。用了很久,渾身傷痕的他才知道,別人不想讓自己靠近他,為什么?長大了,才慢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