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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視。我跟前掛著張薄薄的竹簾,此物我是知道的。大戶人家小姐待字閨中,不得以須見外人時,便要掛起此簾,我只是沒想到,尻也是如此。影影綽綽間,我看到前頭坐著老太夫人和大伯,而在客席上坐的,卻是五妹出殯當(dāng)日,徐家來的那個年輕管事。我也不知自己為何一眼便認(rèn)出他來,他今日未著那日一樣的黃衫,而是一件素色踞衣,頭上束冠,若非他人說他是下人,我還當(dāng)真以為他是徐氏的公子。我瞧著他時,他亦跟著看了過來,蒙蒙之間,我倆視線好像對上。這時,我聽他說道:“哦?徐沈二家結(jié)交已久,在下還是頭一回聽說,沈氏這兒,尚有一未婚配的尻?!?/br>老太夫人笑了一笑,到底姜是老的辣,只聽她從容應(yīng)道:“陸管事,老身這玄孫自小身骨子便質(zhì)弱一些,就一直養(yǎng)在汴州別院,原只盼著他身子安健,故從未談及婚嫁?,F(xiàn)下,正是到了適齡的時候,老身再是舍不得,也得給他尋個夫家。”老太夫人所說的那番話,意思頗為好懂。我雖身為尻,卻無陰戶而有男根,極異于常,那沈氏出于顏面,便將我送至鄉(xiāng)下?lián)狃B(yǎng),亦不敢輕易找夫家。而今到了適婚時候,我潮期來至,不得再拖,方把我接回京中。此話雖難以讓人信服,卻毫無破綻。陸管事聽了以后,果真不細(xì)究下去。有些話,問明了不好,一般百姓交往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京中世家之間。陸管事輕聲一笑,他雖年輕,在這幫人精面前,絲毫不顯局促,反是游刃有余,落落大方。“原來是如此,莫怪我等從未聽說?!敝豢此掍h一轉(zhuǎn),道,“貴公子雖是難得,可若像太夫人所言,其身質(zhì)弱,恐怕是不利于生養(yǎng)。如此,可會耽誤我徐家兩位少主子?”聽他們一言一語,我心中感到極是訝然,雖早知沈氏必當(dāng)會早日將我嫁出,卻從未想過,他們……竟是要讓我代替五妹。老太夫人想是早知他會這么問,便讓他命徐家?guī)淼拇蠓蜻^來,替我診脈。那大夫身上所著為官服,想來是徐氏從宮里請來的御醫(yī)。我將手腕從簾下伸出,他把過脈之后,上前同堂中數(shù)人拱手道:“沈公子尺脈略數(shù),寸脈呼之欲出,是為潮期平穩(wěn)之相。尻若經(jīng)潮穩(wěn)固,為氣血充裕之喜征,而公子陽氣亦足,古有言,陰陽相和,乃長生之道。于醫(yī)道來說,沈公子這樣的,反是最利于結(jié)胎孕子。”老太夫人和大伯皆是一喜,尤其是太夫人,連連說了幾聲:“甚好?!彪S后問,“既然堂堂太醫(yī)院院正都這么說了,陸管事當(dāng)放心了罷?”陸管事卻無十分滿意的樣子,他朝我這兒看了看,我不由將眼輕輕撇開,揉了揉掌心,隱隱有些發(fā)熱。我雖是看不清他的面目,卻總有一種感覺,他已經(jīng)認(rèn)出我來。接著,便聽他道:“院正所言,在下自然是信服的。聽太夫人所言,公子自幼長于汴州,不知,金身尚是完好。”此話一出,堂中沈氏長輩臉色都變了變。尻的尻結(jié)是否完璧,倒和生養(yǎng)無關(guān),只不過是同常人娶妻一樣,若妻子貞潔不在,夫家心中必有疙瘩。我同是男子,這一點卻是明白的。我是來到京中沈府,方知自己為尻,莫說男人,便是和女子相親都是沒有過的。沈家雖已確認(rèn)過此事,卻也不能不讓徐氏驗明。徐氏到底不好糊弄,我的來歷,想來他們也曾派人查問過,想是有五娘這個先例,教徐家草木皆兵,唯恐再再吃虧。“那……”老太夫人心中有憤,可到底是沈氏虧欠在先,只得憋著這口氣道,“陸管事,盡管驗罷?!?/br>我以為他會喚嬤嬤過來,誰知,卻是那陸管事自己站起,沈府他人,卻見怪不怪。下人將竹簾撤去,我便看清了面前的男子。他年紀(jì)約莫二十出頭,相貌如那日帶給我的印象一樣,英俊逼人??伤娢視r,臉色卻變也不變,好似是頭一回看我一樣,目光不偏不倚,似乎我在他眼里,并非個人,而不過是樣物件。姑姑暗暗掐了掐我,我這才緩緩站起,也不知該怎么做,嬤嬤便過來,將我褲腰松了,也不全然解開,只空出能容一手探進(jìn)的余地。我兩手緊緊攥著,連眼睛都不知何處放,上頭便傳來沉沉的一聲:“沈公子,在下得罪了?!蔽冶阌X他覆了下來,不由撇過臉去,不曉得究竟是害怕還是羞恥,我將眼睛閉上,鼻間那檀香的味道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墨水和書本的香氣。“唔?!笔种概龅降臅r候,我身子便一顫。他好似停住了一下,看了看我,然后仿佛是狠心地,進(jìn)來了。那種感覺,和先前被其他東西侵入的感覺絲毫不同。我只覺得熱。又熱又涼。熱的是身子,涼的是心。姑姑說過,我尻結(jié)極深,要尋到,頗費工夫。據(jù)說,尻結(jié)若是完璧,則尻甬道極窄,到了結(jié)處,如一環(huán)口,環(huán)口可勉強容一指進(jìn)去,且阻力極甚。若是曾經(jīng)破結(jié),那環(huán)口雖在,結(jié)卻易于撐開。故此,頭一次成結(jié),對尻而言,那痛楚更甚產(chǎn)子,梳弄過一回,以后再痛,也只是一時的。他起先只探進(jìn)一指,我只覺身子一緊,便咬得極厲害。他好像皺了皺眉,另一手放在我肩上,我聽見他聲音在我耳邊:“別怕,我不會傷你。”他只這輕輕的一句話,我便隱隱覺得有什么穩(wěn)住了,微微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我,就在這時,他又探進(jìn)一指。兩指就在我身內(nèi)摩挲,他不光是進(jìn),亦仔細(xì)按壓揉捏,直至漸深,快到那一處時,他忽而一刺。“……啊!”我倒抽一口氣,咬緊下唇。這一抖顫,我差點站不住腳,他動作比下人還快,一手環(huán)住我的腰身,我便整個人跌在他身上,要墜落也似,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如溺水一樣重重喘氣。隨后,陸管事便抽出手來,我兩腿一軟,幾乎坐倒。兩個嬤嬤從后扶著我,我全身出汗,就看他鬢邊濕了大半,額前有一滴汗珠無聲淌下。他不再看我,轉(zhuǎn)身走出去,下人便重新掛上珠簾。老太夫人放下杯子,問:“陸管事,如何?”陸管事神色如常,無絲毫不對:“確實完璧?!?/br>盡管是早已明了的事實,老太夫人和大伯仍暗暗松了一口氣。陸管事道:“太夫人,沈大人還請放心,在下……將如實稟告徐大人?!?/br>他們后來還說了些什么,我便不記得了。下人帶了我下去,那一天里,不管做什么,我都有些心神不寧。晚上,我在床上躺著,糊里糊涂的,卻想起少時,曾有一相士來敲門,說是以看相換食。下人要打發(fā)他去,我卻拿了兩個窩窩頭給他。相士捋捋須,搖頭晃腦道:“小兒命有異數(shù),是前生欠了三人,今生是福是禍,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