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一日為師(H)、[HP-DH]第二代四巨頭、失憶后愛人喪病了怎么辦、做個春夢也能大腦聯(lián)機?!、暗示(H)、蘆葦叢里的小烏龜、專職備胎辭職申請、占卜師在未來、撩入指掌、我家女主都變成男的了怎么辦(H)
這三人息息相關(guān)?!?/br>我整夜未眠。翌日,我坐于堂中,伸出腕來,讓姑姑把脈。姑姑略通醫(yī)理,平日都是她替我診脈、調(diào)理身子。只看,那手指按在脈上,鳳眼睨了過來,她問:“昨個夜里,瀉了幾次?”我看著她,在那目光下,猶豫地輕道:“一……一次?!?/br>艷紅指甲摁在我的手上,越發(fā)用力,我吃痛地抿抿唇,才老實道:“是兩、兩回……”姑姑嗤笑一聲,這才將我放開。我握著手腕,上頭被掐出了個小小的鮮紅印子,卻聽姑姑說:“姑姑看你這精氣甚旺,看樣子,是平時太縱著你了?!?/br>我低下頭去,姑姑已命人拿來箱子。她這一會兒跳過中間的,直接取來那粗長的,直將我弄得死去活來。姑姑伸手瞄著我的眉眼,笑盈盈說:“怎么,你心里,可是怨我?”“晚輩不……不敢?!蔽遗滤龢O盛,怎么還有力氣去恨她。姑姑聽了道:“奇了。你跟五娘子,雖非一母同胞,好歹也是兄妹。這性子……倒也天差地遠(yuǎn)?!?/br>我心里卻想,這又有何奇怪。便是同一個肚皮出來,模樣都不盡相同,這性子,又怎生會一模一樣。命,自然也就不同了。“五娘一身反骨,不說服人,連天地都不服。你卻是逆來順受,好拿捏得緊?!惫霉萌嗝业陌l(fā)梢,難得笑得溫柔:“如此方好,這樣,苦日子才不會這么難熬?!?/br>許久之后,我已經(jīng)記不清許多人、事、物,姑姑說過的許多話,我卻記得很清楚。曾有一時,我覺得,她是錯的。可到后來,我才知道,其實,我們誰都沒有錯。幾日后,趙嬤嬤一來,就朝我賀喜,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兒。“難不成,四哥兒還不知道?如今府里都傳遍了!”嬤嬤說,“徐氏那里派人來回話,老太夫人已經(jīng)應(yīng)下來了。四哥兒今后,就是徐氏的少君了。”聽到這些話后,我怔了好半晌。沈府上下卻因著此事大為歡喜,聽說老太夫人還早早去了宗廟里上香還愿,府里的下人突然都對我恭敬了許多。他們個個歡天喜地,只有我宛若身在夢中,心中百味雜成,卻獨獨沒有歡喜的感覺。正出神的時候,姑姑的聲音卻從后頭傳來:“四哥兒如今熬出頭來了,可別忘記姑姑的好?!?/br>我一回頭,就見姑姑裊娜多姿地走過來。我曾經(jīng)聽沈府里的下人說過閑話,姑姑本是老太夫人娘家的孤女,她自詡有殊色,又頗有心計巧思,不甘嫁給凡夫俗子,就來投奔老太夫人,間中和我一位叔伯有了私情,無奈出身低微,老太夫人不肯松口,她便只能等。這一等,就等到韶華漸逝,而郎君早已妻妾成雙,兒女成群。姑姑素來看誰都不順眼,更見不得旁人有一分好。她搖著扇子,媚懶地道:“四哥兒該是,還不知道罷?”我低頭,乖巧老實道:“還請姑姑提點?!?/br>姑姑笑了一笑:“徐氏除了兩個楔庶之外,正房尚有一嫡子。”此事我也清楚。徐尚書雖是楔,卻不娶尻,而是納了幾個豪門貴女。正房虞氏為驃騎將軍獨女,生有常人一子,這么多年來再無所出。兩個貴妾,一為已故內(nèi)閣大臣謝首輔次女,另一個是敬國公府庶出的郡主,這兩人都生下庶楔,正是徐氏的兩位少爺。姑姑走到我眼前,將我下頜輕輕挑起。我咽了一咽,只聽她說:“這門親事,徐氏同意了不假,可是,也多了個條件?!?/br>“除兩位庶公子之外,正房所出嫡長子,亦要——同享尻妻。”第七章這門親事定下來了之后,按俗常六禮,前頭已有納采、問名、納吉,之后便是納征、請期,再來就是結(jié)親了。徐氏送來的彩禮極厚,連前堂都放不下,還要堆到院子里來,直教嬤嬤看了笑顏逐開:“四哥兒,您看一看,徐氏這么有心,您嫁過去肯定有好日子過,還愁什么呢。”“趙嬤嬤,這倒也未必?!惫霉美溲矍浦?,仰了仰脖子悠悠走過來道,“楔尻嫁娶,天經(jīng)地義,這徐氏也是頗有手段,想著將人物盡其用。一點也不浪費了?!彼沉似澄?,紅唇一勾,“也是,反正都是一家兄弟,睡哪張床都一樣。”“這、姑姑……”趙嬤嬤猶豫地看看她。其實,姑姑說的話雖不中聽,卻都是事實。自古楔尻相合,從來無常人什么事??梢恍┦兰依镱^,也有身為常人而與楔共妻的先例在。畢竟尻與常人結(jié)合,亦可孕子,生下的子嗣也多為楔尻,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族中興旺。一般嫁進(jìn)這種人家的尻,身份都不太高,兩家門第相差極遠(yuǎn)。徐家提出這樣的要求,多多少少是掃了沈氏的顏面,可老太夫人終究也不得不應(yīng)。說到底,只不過是兩相較勁,誰也不想吃虧罷了。“姑姑若是無事,晚輩想四處走走?!惫霉寐犃撕髷[擺手,讓嬤嬤在我后頭跟著。這陣子,沈府上下對我頗是恭敬,我的日子也不像之前那樣拘束,雖走不出大門,這院子無論哪處我都去得。我看看眼前的玉砌樓閣,不由想起初次來的那一天,這不過才兩月,竟恍若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我在府中亂走,不知不覺就來到前院,嘈雜聲吸引了我過去,還是趙嬤嬤拉住我:“那頭人多,四哥兒別過去了。”我這才想起,我身為尻,又已有婚約在身,自然不能隨便見人。我到底做了十幾年的尋常男子,如今這樣的日子,真是如何都習(xí)慣不來。我身邊都是眼線,一旦出錯,稟告給了姑姑還是誰,我自是少不了苦頭吃,只得乖乖跟嬤嬤回去??稍谖肄D(zhuǎn)身之前,聽到了那熟悉的聲線。“——這些都放在那,仔細(xì)些?!标懝苁抡笓]徐府的下人把一箱箱禮箱搬進(jìn)來,他今日又穿回那日同樣的黃衫,今天熱得很,他旁邊的下人都卷起袖子褲腿,他只出了些汗,仍是一副俊雅清朗的模樣。按說,我本該掉頭離去,可這時候,我雙腳似長了根一樣,挪也挪不動。他本是看著別處,不知為何,竟望了過來。見到我時,他好似微微怔住,只是粉飾得極快,隨即朝我微微一頷首,馬上就有其他管事來問他些事兒,嬤嬤也在我后頭催了第二聲。我離去時,又回頭看了一眼。他雖沒再看過來,不知為什么,我心里竟覺得,只這樣子,也是好的。月上枝頭。我又翻了個身,蟬鳴陣陣,被褥已經(jīng)被我踢到床尾處。到后來,我用力一個翻身,臉朝著外頭,胸口微喘。月色從外頭探進(jìn),在地上形成長長的一道光。我渾身guntang,咬著唇,將手往下,探進(jìn)褲子里。這些時日,我身子受了姑姑調(diào)教,早是今非昔比。我雙膝屈曲至胸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