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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衣褲,俯身下來如野獸一樣,含咬住我胸口的粉頭,我吃痛地哭喊出聲來:“啊……!”這時候,外頭有人走了進來。那道身影,就這樣子,緩緩地走進我的視線當中,我逐漸睜大眼,而當他一看清眼前的一幕,雙腿軟下來似地一屈,“噗通”一聲。陸青蘇深深地將背彎曲而下,腦袋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顫聲一喚:“……二少爺!”“呵……”徐燕卿靜靜觀察著我倆的神色,喉尖一動,忽地就發(fā)出了一聲輕笑,可漸漸地,那笑意越來越大,幾近癲狂。“二少爺,”陸青蘇勉力維持著鎮(zhèn)靜,“請聽小的……”“閉嘴!”徐燕卿吼了一聲,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隨即,徐燕卿將我扯了起來,在我耳邊低低道:“堂堂七氏公子,我就來問問你一個規(guī)矩?!彼氖置爝M我凌亂的衣服里,一邊搓揉我的身子,一邊問:“敬亭,你來說一說——若是下人,膽敢覬覦主子的人,這……要怎么罰???”我顫顫地看著前頭,腦袋無力地搖著。徐燕卿湊過來,舔去了我眼角的淚,陰陽怪氣地說:“你別怕,好好跟二爺講講,二爺都聽你的?!?/br>“沒有……”我不住地搖著腦袋。徐燕卿沒聽清地問了聲:“什么?”“沒有、沒有……”我顫抖地抬起眼,對著他輕道,“我跟他,什么也沒有?!?/br>徐燕卿望著我,輕輕地問:“真的?”“嗯……嗯!”我忙用力地點著腦袋,眼淚如珠墜下。徐燕卿卻又是一笑,那笑容令人膽寒。“既然這個樣子——”徐燕卿將我往下使勁兒地一摁,他解開了系帶,將我的臉往他身下捏去,惡聲道,“給爺含著!”我掙扎不住,他就拿著那根東西,硬是塞進我的嘴里。進去后,徐燕卿就低喘了喘,眼里盡是折辱的快意,嘴上說道:“橫豎是個畜牲都不如的閹人,量是給你個熊心豹子膽,確實也干不了什么——可惜啊,我平生最討厭一件事,就是有人肖想我的東西。”他粗魯?shù)刈ブ业念^發(fā),迫我吞到最深,直讓我心中屈辱得恨不得就此死去。“……”陸青蘇身子劇烈顫著,腦袋一直磕在地上。他絕對不能開口,也不能替我求饒。我含了他一陣,徐燕卿便將我提起,背對著他壓在案子上,不由分說就褪下褲子?!斑怼 彼針尪霑r,我咬緊牙根,疼得眼前一黑。徐燕卿一下就全根沒入,也不管我渾身顫抖,就挺腰抽送。十幾下后,他猛地從后捏起我的臉,貼著我面頰喘喘地親吻說:“怎么不出聲音?成啞巴了?嗯?”不管他怎么頂我,我都倔強地緊咬著下唇,死活不出一點聲音。“爺想起來了?!毙煅嗲湫α诵?,冷聲說,“頭一夜晚上,你也是如此。我當你是跟我擰巴……”那目光慢慢地瞧向前頭,“——原來如此?!?/br>徐燕卿猛地將我放開,他快步走到旁邊的柜子,拿出了一個瓶子。我不知道那里頭裝著什么,卻看陸青蘇忽地變了變臉色,抬起頭來凄聲求道:“二少爺——萬萬不可!”“收聲!”徐燕卿恨聲道,“你給我好生看著!”接著,徐燕卿就過來捏起我的臉,強喂了我三顆紅色的丹丸。“少爺,少君才剛過潮期??!”陸青蘇不斷重重磕頭,地上逐漸現(xiàn)出血漬,“少爺,您行行好!求您饒了少君!求您了!”那丹藥下腹,不多時,我就覺身子極熱,下腹好似燒灼起來。徐燕卿再一次覆來,在我神智昏沉的時候,又狠狠地頂撞進來?!班拧?!”我瞬即溢出一聲呻吟,他猙獰地笑著,將我兩腿大大地分開,迅速地沖撞起來。那yin藥極烈,我不斷地翻轉(zhuǎn),身前玉柱高高翹著,蜜露潺潺,卻一直沒射出來。徐燕卿在我身上快活地馳騁,我眼前卻慢慢一片模糊,那些嘈雜的聲音也離我越來越遠,恍惚之中,我好似又瞧見了床頭美麗的雕花,不禁抬了抬手……“敬亭!”不知是誰叫了我一聲,我一震,眼前陡地暗了下來。第三十六章四哥兒、四哥兒……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只好似聽見有人叫著我,直到我被人推了一下。我揉著眼睛坐起來,就見一個人坐在光影里頭。她還穿著那一身半舊不新的襦裙,正低頭給我縫補著衣服。我聽見她說,現(xiàn)在這都什么時辰了,四哥兒今日不用去書塾么?我下了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就朝她跑過去。我跪下來,抱住了她的腰,眼眶就紅了。她好似也拿我沒辦法,放下手里的活兒,伸手摸著我的腦袋。唉,四哥兒啊……我抽抽噎噎,突然之間,耳邊的聲音冷了下來——記住姨娘的話,若是能留在京中,就算是為奴為婢,也別給我回來!“姨娘……娘……!”我的身子劇烈一震,人就醒了過來。跟前眼花繚亂的,耳邊響著“嗡嗡”的聲音,足有好一會兒,我才聽清了那些人說什么——“醒了、總算醒了……”我覺得口干舌燥,便張了張嘴巴。一個人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他的聲音極是悅耳,透著擔憂地急切問:“三喜,你想要什么?”“水……”沒等一會兒,茶水就送到了嘴邊。我有些著急地咽下了好幾口,那干涸的喉嚨方覺舒服了許多。我暈乎乎地在那個人懷里臥了一陣子,這才又睜開眼來。這一回,我總算是看清了他們所有人。徐棲鶴坐在床上扶著我,他旁邊還坐著一個老人,是先前在虞氏那兒給我診過脈的張?zhí)t(yī)。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徐長風(fēng)和——“……敬亭!”徐燕卿湊前來,他看起來很是頹廢落魄的樣子,衣服跟兩三天沒換一樣。見我醒來,他的臉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驚喜的神色,泛紅的眼睛似有水霧漫漫,可當他要伸手碰我的時候,我卻害怕得躲開,直往背后的人的懷里瑟縮去。“……”徐燕卿的手還揚在半空中,臉色怔怔地望著我。我卻極是懼怕他,緊緊地縮在徐棲鶴的懷中,整個人都瑟瑟發(fā)顫。徐棲鶴環(huán)抱著我,眼里盡是心疼,接著抬眼,略帶怒色的對前頭的人道:“二哥,我看,你還是先出去罷?!?/br>“你……!”徐燕卿猛地怒瞪著他,徐棲鶴卻絲毫不懼。一直沉默著的徐長風(fēng)陡地出聲:“現(xiàn)在人醒過來了,還需要靜養(yǎng)?!彼沉诵煅嗲湟谎郏恋?,“老二,你跟我出來?!?/br>就連那張?zhí)t(yī)都開口道:“在下已經(jīng)為少君施過針,這身子先不管如何,閑雜人等還是都出去罷?!痹捯阎链?,徐燕卿也只能隨徐長風(fēng)一塊兒出去。他走出去之后,我的心口仿佛跟著一松。徐棲鶴摟著我,似水的眼眸將我好好地看了一看,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