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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簡佑,認真的和他談了一次。本來以為事情就此揭過,但沒想到簡佑鉆了牛角尖,認定了是顏照的錯,正巧顏照代表院系參加一項全國比賽,簡佑便花錢打通關(guān)系做了手腳,準備把顏照刷下來。這一次簡佑特意防備了封黎,但沒想到顏照還是提前知道了消息,畢竟他在圈里的人緣是真的不錯,一個很看好他的前輩察覺到了風(fēng)向不對,特意約顏照吃了頓飯,委婉的問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顏照想想沒有頭緒,但有能耐動這些手腳的,想也知道背景不一般。顏照沒有矯情,直接一通電話打給了封黎。簡佑能瞞得了封黎一時,卻架不住封黎知道之后認真調(diào)查,很快就被揪了出來。封黎這回真的生氣,要求簡佑必須當(dāng)面向顏照道歉,不然就告訴伯父伯母,他在學(xué)校不好好讀書,成天琢磨些什么破事!簡家家風(fēng)清正,簡父簡母雖然都是生意人,但作風(fēng)一向講究正派,簡佑這回悄悄對顏照下手,要是被家里知道,怕不打斷他的腿。簡佑沒有辦法,只得跟封黎去見顏照。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歉道著道著,就成了宣泄妒火。十幾年的暗戀和被忽視的委屈,讓簡佑根本控制不住情緒,噴完顏照噴封黎,把自己的心情在公共場合不管不顧的嚎得人盡皆知,把見多識廣的兩個人都給嚇住了。給了封黎一個“自己的爛桃花自己解決”的眼神,顏照先行離開。封黎留下來,本來還打算等簡佑哭完,兩人再好好談?wù)?,沒想到簡佑忽然發(fā)飆,又哭又尖叫的讓他滾,說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簡佑這么歇斯底里,封黎哪里敢走,要是讓簡佑出了什么事,跟簡家可沒法交代。然而封黎不肯離開,簡佑卻沒辦法忍受他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對方不滾他自己滾。于是他猛地推開封黎,掉頭就往外跑。小少爺運動神經(jīng)不錯,眨眼沖出了茶吧大門,封黎急得把卡往收銀臺一扔就趕緊追出去,但到了門口,早不見了簡佑的人影。簡佑漫無目的的跑了一陣,被太陽曬得頭暈眼花,又累又渴,路過咖啡館的露天座位,實在沒力氣了,就坐下來休息。他滿臉淚痕,一張紙巾一張紙巾接連不斷的擦著眼淚,侍者都被嚇住,一時沒人敢上來問點單。忽然一杯水果芭菲放在了簡佑面前,他萬分詫異的抬起頭,看見了一個外貌氣質(zhì)一流,但絕對毫無印象的男人。簡佑本身也十分出色,從小到大不乏被搭訕的經(jīng)歷,直接把對方當(dāng)成了這一類人,他沒好氣的罵:“滾!”莫傷往簡佑過來的方向指了指,說:“我跟著你從茶吧過來的?!?/br>“……”簡佑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攥緊手機準備撥打緊急電話,然而摸了個空,才想起來半路鈴聲吵個不停,他一看是封黎的連環(huán)call,就把手機丟垃圾桶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后縮,小白兔一邊瑟瑟發(fā)抖一邊長牙五爪。他問莫傷:“你有病啊,變/態(tài)嗎?!”挨罵的莫傷無所謂的聳聳肩,說:“就這么跑出來,你的朋友會擔(dān)心你的?!?/br>簡佑的思緒一下子被帶偏,恨恨的咬牙,說:“才不會……誰跟他是朋友!”把水果芭菲往簡佑面前推過去,莫傷說:“別哭了,喏,請你吃冰淇淋。”簡佑口干舌燥,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剛想說不用你請他自己點,結(jié)果順手一摸口袋,發(fā)現(xiàn)沒帶錢包。不過他依然罵道:“滾開,誰要你同情!剛才你都聽見了,肯定也在心里鄙視我吧?!對,我就是又惡毒又惡心!不用你來這里假惺惺!”莫傷眉眼彎彎,輕輕咬著嘴唇,內(nèi)心笑得直打滾。這種心思單純到一眼就能看穿的孩子,還學(xué)人家做壞事。簡直跟小孩子堅決不承認自己幼稚,非要裝成大人模樣,生怕別人小瞧了他一樣,逞強的樣子簡直可愛得不行。這么可愛的小白兔,那個叫封黎的不喜歡,他就不客氣了。第16章第016章向沐沐道過謝,樓翼又點開了曲笙簫的對話框。他問:“莫傷人呢,叫他過來?!?/br>曲笙簫的頭像灰著,半天沒有回復(fù)。不是教主大人有心裝死,而是平板終于沒電了。把變成廢鐵一塊的平板塞回枕頭底下,曲笙簫橫臥在床上,看著走進來的莫傷,瞇了瞇眼。這個世界的主要角色里,相性最好的無疑是莫傷和曲笙簫,臭味相投心有靈犀,唯一可惜的就是太過了解彼此,反倒杜絕了一切曖昧產(chǎn)生的可能。莫傷摸摸口袋,掏出從樓翼房間順來的巧克力丟給曲笙簫。一看對方意味深長的表情,他就知道有鬼。想了想,莫傷問:“咱爸找過你了?”曲笙簫咬著巧克力,含糊不清的回答:“問你在外頭勾引小白兔的事?!?/br>莫傷在椅子上坐下來,也不用婢女服侍,自己倒茶自己喝,就著甘芳的清茶一塊接一塊往嘴里塞著點心。對創(chuàng)世神的查問,他不屑一顧:“切,怎么就管我不管你呢,我看上的那只就一普通小白兔,你可是打算把神兔圈回來養(yǎng),性質(zhì)比我惡劣多了。”曲笙簫笑起來,說:“你這事怎么好跟我比,你家那只再普通,說到底也是別人家的。我看上的雖然身份有些特殊,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家人,神大人當(dāng)然更樂意放我一馬?!?/br>莫傷笑笑不說話。曲笙簫說的他都懂,可眼下不是還什么都說不準嗎,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了。拇指擦過嘴角的點心渣,莫傷說:“說起來,造物主和我想象中有點不大一樣?!?/br>“嗯?!鼻虾嵸澩幕貞?yīng)。雖然對方?jīng)]問,莫傷仍是站起來,兩手撐著眼角眉梢,做出怪模怪樣的表情。他說:“神不應(yīng)該是更威嚴一點,更加傲慢,像這樣看不起人……把我們當(dāng)作提線木偶,‘嗨呀,區(qū)區(qū)螻蟻,也敢妄想反抗’,就算不這么說,也起碼露出點這種態(tài)度吧?!?/br>他夸張的搞怪,唯一的觀眾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斂起笑容。坐沒坐像站沒站樣,總是沒個正形的魔教教主,難得正經(jīng)的開口:“他不錯?!?/br>雖然從來沒有明說過,但曲笙簫其實一直對樓翼印象挺好。想來瑟諾蘭斯和風(fēng)漠然,應(yīng)該也都挺喜歡樓翼。不然以他們的立場,怎么可能隔三差五跑去創(chuàng)世神家蹭吃蹭喝。收起了怪相,莫傷點頭贊同:“是挺好的?!?/br>雖然把他關(guān)了一頓小黑屋,也是自己挑釁在先的緣故嘛。說起來他還偷看到了一些不大好的東西,神大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