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君寵一生、室友是大唧唧女孩、你的游戲,我做主角、十四阿哥是團寵(清穿)、男友總給差評、殺手男寵(H)、[快穿]蛇精病也要談戀愛、每次聽劇都穿越[網(wǎng)配]、亂紫奪朱、我靠美貌風靡八零
么?”蕭乾皺眉,這工夫,已經(jīng)邁進了御花園。人還沒見著一個,蕭乾便聽見一聲嘲諷味十足的大嗓門哈哈大笑。“哎呦,陛下竟然幸了個宮女!”第7章清白不保(修bug)這話一出,差點把蕭乾給嚇趴下。得虧蕭大將軍這幾日來恢復了練武日常,馬步蹲得扎實,下盤穩(wěn)當,才不至于摔個形象全無的狗啃泥。繞過兩叢奇花異草,一股沖天酒氣便撲面而來。一群文官武將醉醺醺地擠在御花園的偏殿門口,門開了半扇,有人扒著往里望,還有更離譜的,推開窗子一靠,人脖子都要伸成了馬脖子。竇寧指揮著太監(jiān)宮女們進進出出,額上的汗擦了一茬又一茬。“喲,皇后娘娘來了!”有人注意到了風風火火而來的蕭乾,“娘娘可要節(jié)哀??!陛下也不是故意的,男人嘛……”蕭乾走到近前,皮笑rou不笑,“來了來了,辛苦諸位大人了,都老胳膊老腿的了,趕緊回家歇息吧。沒事,不哀不哀,不就是幸了個宮女嗎,要是能生個大胖小子立太子才更好呢,反正我也不能生?!?/br>三言兩語,這吵鬧的看戲人群瞬間就像被潑了盆三九天的冷水,詭異地安靜了。朝中兩大派系互相看著對方,立時就有點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小皇帝出丑看熱鬧是一回事,這要是弄出個皇子來,可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讓這幫老麻雀變了小鵪鶉,蕭乾冷笑著招了招手。竇寧趕緊湊上來。自從他聽了內(nèi)務府繪聲繪色的“陰狠皇后毒打大太監(jiān)”的單口相聲之后,一看見蕭乾便腿肚子轉(zhuǎn)筋,心里打鼓,別的不說,面子工程起碼要過去。“娘娘,陛下喝醉了酒想換身衣服,便被這奴婢引來了偏殿,”竇寧斟酌著詞句,“不想這奴婢是個早有野心的,竟趁陛下醉酒,做出這等事來!”竇寧皺了下眼睛,立刻一副熱淚盈眶的同仇敵愾樣。蕭乾漫不經(jīng)心點著頭,邁進了殿內(nèi)。四面窗子敞開,隱約可見繁花似錦,如云霞蒸蔚。紗幔低垂,好似天際落寞的徐徐流云,輕緩飄逸。偏殿中央香爐騰起青煙裊裊,香味清甘,如蝶沾衣。指抬薄紗,蕭乾跟著散落在地的衣物往前走,繞過屏風,便看見方明玨和一名被長發(fā)糊住臉的女子歪倒在榻上。方明玨還算衣冠整齊,只是褲子不翼而飛。而那女子便是衣衫凌亂,雖沒露出什么皮rou,但任誰看了都是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一面錦緞在兩人身下逶迤著,其上一塊刺目鮮紅。擺明了,這是真槍實彈。不知怎的,那塊紅卻像把尖利的針似的,讓蕭乾一刺,怒從中來。他雙眼往墻上一掃,便看到果然有把寶劍懸掛。二話不說拿了下來,拔劍出鞘,一個箭步,直接劈在了床上。寒光一閃,竇寧和兩個宮女嚇得立時軟了腳,“娘娘,不可??!”guntang的鮮血噴了方明玨一臉。蕭乾歸劍入鞘,一道血線被甩落眼前,兩個宮女尖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大臣們聽見動靜也顧不得禮儀,更遑論他們根本沒有那玩意兒,都紛紛沖了進來。一些文臣當即被這血濺五步的場面給鎮(zhèn)住了,哆嗦著手指著蕭乾半天才憋出一句:“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蕭乾拇指按著劍柄,慢悠悠轉(zhuǎn)身,窗外風過,吹得他發(fā)絲飛揚,氣焰囂張,儼然有當年大晉第一小霸王的風采。“來人,送這位老大人回府,”蕭乾的聲音輕緩,但卻與他手里染了血的劍一樣,鋒芒畢露,他像是被逼到了極處,什么都顧不上了,“把人拖下去埋了,清理干凈。霖鈴,上一碗醒酒湯。”“常太師,這……”和尸體一塊被拖出去的文臣拽了把常太師的袖子。常太師施施然瞄他一眼,寬袖一抖,潦草地拱了拱手:“陛下,娘娘,時辰不早,臣年老體邁,便先回府了?!?/br>這滑不留手的老狐貍。蕭乾暗罵,轉(zhuǎn)過臉來。他沒忘了自己并不是那個權(quán)傾朝野的大將軍,而只是一個怒起殺人幾欲癲狂的瘋子。像個物件一樣,他要讓人看到自己的利用價值,但卻要控制好這個度,不能讓人懼怕。所以他的臉色此時很蒼白,蒼白之中,又隱隱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紅。目眥欲裂,眼神兇惡,表情卻平靜無波,像個典型的瘋子。“太師慢走?!?/br>常太師眼皮一抹,正瞧見那只按著劍柄的手,不顫不抖,卻青筋畢現(xiàn)。大太監(jiān)竇寧送常太師出宮。這領(lǐng)頭羊一走,剩下的小羊羔子和老羊腦袋往一塊一湊,也都紛紛散了。常裕祿一派眼見頭上大佬都沒發(fā)話,也不敢擅自揣摩,只能看完戲回家。而楊晉一派大多是武將,對著殺人的事根本不感冒,再加上這肖棋是楊晉的眼線,早就有人偷偷跑了回家睡大覺了。這件在文武百官眾目睽睽之下拔劍殺人的事,竟然就這樣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平衡,被不了了之了。仿佛不管蕭乾砍人砍得多么血腥,在多少人面前砍的,只要死的不是皇帝,都不甚緊要。“都下去吧?!?/br>蕭乾一聲令下,整個偏殿的宮女太監(jiān)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沒影了,生怕多留一時半刻,便要被這位發(fā)了癔癥的皇后給砍瓜剁菜了。方才還喧鬧不已的宮殿,剎那清寂得如同冷宮。霖鈴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純粹傻大膽,放下醒酒湯,眼都不帶眨地擦干凈地上的血跡,躬身退下了,還不忘帶上殿門。門外邊臺階下還兩腿打擺子的小德子對這位女中豪杰敬佩地獻上一對膝蓋。殿內(nèi),蕭乾關(guān)了里間的窗戶,把手里的劍往旁邊桌案上一放,在已經(jīng)涼了的水里涮了把手,將塊泡濕了的帕子提溜起來,甩到方明玨沾滿了血的半邊臉上。眉毛一挑,語氣里帶著點邀功的得意,“這戲做得如何?”好似昏迷過去的方明玨坐起身,拿下臉上的帕子,擦掉還在往下淌的血水,深深地看了蕭乾一眼,“出乎意料的好。”說話間猶噴著一股酒氣,果真是喝了不少。“只是朕也沒想到,你竟然真敢拔劍殺人?!狈矫鳙k淡淡道,面上染血,清俊秀逸的眉眼似乎都暈開了一絲懾人的煞氣,“你就不怕錯殺好人?”蕭乾往榻邊一坐,心想南征北戰(zhàn)這么多年,殺人哪還分好壞?只要知道殺的都是敵人,就夠了。更何況,這宮女就算被長發(fā)糊著臉,他也認出來了,又是一個大晉的探子。但面上卻脈脈地看了方明玨一眼,眼神深邃,“我既讓你信我,也須得付出同等的信任。你不讓我失望,我自不會讓陛下失望?!?/br>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