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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乾話里的稱呼區(qū)別,方明玨抬眼。他細(xì)長漂亮的眼睫上猶凝著血珠未擦干凈,一絲妖嬈的血紅勾勒眼線,在眼尾拉開鋒銳的弧度。眼眸一抬,黑瞳如水,瞧得蕭乾又莫名心頭一癢。然而癢癢的同時,他心頭又有了點奇怪的膈應(yīng)。癢癢讓他膽大包天地一把攥住方明玨的手腕,將人壓在了榻上,膈應(yīng)讓他掃了眼那兩條從袍子底下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大腿,一把掀起小皇帝的衣袍。“肖棋——!”連皇后都不叫了,方明玨氣得臉都紅了。不過紅起來更好看了。蕭大流氓心里想著,見方明玨下身并無異樣,趕緊放下袍子安撫:“陛下恕罪,臣只是擔(dān)心陛下安危,特意檢查一下王爺是否有恙。”恨不得跳起來咬死蕭乾的方明玨一怔,王爺?哪來的王爺?蕭乾的視線很恰到好處地向下一瞥,提醒了方明玨。皇帝的弟弟,可不就是王爺嗎?“你以為朕瘋了嗎,會假戲真做?”方明玨為蕭乾的智商嘆服,一時怒氣都憋回了嗓子眼,清冷的嗓音都有些沙啞。他撕裂傷口,至今還疼,這人竟在胡思亂想。蕭乾也發(fā)覺自己的關(guān)心似乎有些異樣,便若無其事地松了手。然而一個沒防備的恍惚,小皇帝竟然一拳搗了過來,要不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準(zhǔn)要被弄個楊晉同款黑眼圈。饒是如此,沒有太多鍛煉的身體仍有反應(yīng)不及,拳頭擦著耳邊掠過。“乖,別鬧?!蹦罅税逊矫鳙k的手腕子,蕭乾笑得十分不要臉,“這么舍不得臣妾,是需要臣妾伺候陛下穿褲子嗎?”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皇帝舉白旗,敗下陣來。一切整理好,兩人對坐桌前。屋外已是月上中天,時近三更。星月銀霜,傾落窗前,海棠的虛影搖曳生姿,霖鈴將熱茶倒好,點上最后一盞宮燈,悄聲退下。“趁此機會,你將宮中宮女全部清洗一遍,”方明玨輕聲開口,和緩的嗓音如徐徐清風(fēng),“從內(nèi)務(wù)府調(diào)來新的,頌陽殿和鳳儀宮務(wù)必要滴水不漏,其余地方皆可放些水。”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蕭乾還是懂的。只是沒想到小皇帝這樣大費周章,甚至犧牲了他倆的名譽,就為了這么一件小事。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似乎看透了蕭乾所想,方明玨搖頭:“等前朝反應(yīng),你便明白?!?/br>還賣關(guān)子。蕭乾牙根子疼。這孩子比他小個七八歲呢,陰謀詭計倒是玩得一套一套的。“那你總要給我交個底兒,別到時候我跟個傻子一樣,反應(yīng)都反應(yīng)不過來,那不就功虧一簣了?”蕭乾沒有半分雅骨地灌了口茶,敲了敲桌面。方明玨還是搖頭:“說了于你無益,無論發(fā)生何事,你只消按照正常反應(yīng)應(yīng)對便可?!?/br>“正常反應(yīng)?”蕭乾挑眉。方明玨端起茶碗,微微頷首。然而這頭還沒點到底,他就手一抖差點把整碗茶給扣到蕭乾腦袋上。隔著褲子摸了把小皇帝的大腿解解饞,蕭大流氓在方明玨爆發(fā)前跑出殿門,還不忘義正言辭地喊一句:“您說的啊,陛下,正常反應(yīng),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哈哈哈……”方明玨坐在燈火煌煌的殿內(nèi),耳根發(fā)紅,但憤怒的神情卻慢慢褪去。他平靜地喝了口茶。第8章觸動勢力茶樓里醒木一敲,滿場寂靜。書生打扮的說書人撣了撣袍袖,折扇一展。“昨日講到當(dāng)今圣上酒醉偏殿,寵幸無名宮女,被肖皇后撞破,今日咱們便要說說這兇神惡煞肖皇后大鬧皇宮!話說見到眼前不堪入目之景,肖皇后是妒火中燒,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提起那三尺青鋒,便是血濺三尺!”南越民風(fēng)開放,宮闈秘史都捂不住一宿便被滿街平頭老百姓扒了個干凈,更遑論這種充滿傳奇色彩還未曾如何遮掩的離奇事了。只短短幾天,書商加印,茶樓滿座,說書的都要換過好幾茬了。原本這位男皇后在普通百姓的腦袋里就是一個模糊的概念,男的,皇后,僅此而已。哦,或許還有跟楊將軍不得不說的故事。但因著這一個段子,蕭乾的形象卻豐滿了起來。“說起這肖皇后啊,他從小便不是凡人之相,年未十五,便身高九尺,腰若巨缸,單手能扛八百斤大石,單腳能踢八百斤猛虎……”說書人說得是慷慨激昂,情緒激動,只是不知單手能扛八百斤的蕭大將軍聽了會不會把他丟去喂被單腳踢翻的八百斤猛虎。楊晉坐在二樓,手臂仍掛著綁帶,面容卻從熊瞎子和肥豬頭的結(jié)合版升格為了儒雅斯文的人模人樣。聽著樓下說書人的聲音,楊晉眉頭皺起,只覺滿腦門子官司。那日偏殿之事似乎是刺激到了蕭乾,翌日天還未亮,內(nèi)務(wù)府的大門就被踹開了。這位男皇后一手調(diào)度,他人勸阻全是不聽不聽就是不聽,強橫無比,直接給宮內(nèi)所有宮女來了個大換血。內(nèi)務(wù)府自本朝開始還沒接過這么大業(yè)務(wù),一時儲備宮女居然都不夠了。勉勉強強遍布各個宮苑,卻每處都只散布著零星幾個。各個眼線獨守寂寞空庭,每日里滿院子落葉都掃不完,根本沒心情沒時間去打探消息。更何況,頌陽殿本就沒分過去幾個人。蕭乾殺個宮女無人計較,但這大換血卻一下子就觸動了多方勢力。宮內(nèi)各處本是魚龍混雜,幾乎沒有徹底干凈的宮人,背后隱隱都站了影子。這一次蕭乾的無差別攻擊,不管敵軍還是友軍,都懟了個一干二凈。再進去的雖說也有,太監(jiān)也是沒動,但比起以前觸手遍布前朝后宮,此時這小貓三兩只便算不得什么。常太師一黨反應(yīng)尤為激烈,接連幾日上朝都有言官死諫撞柱。幾乎要把蕭乾說成是妲己再世,趙飛燕復(fù)生,除了禍國殃民,還是禍國殃民。楊晉這邊都是老神在在,反而武將們還有點欣賞這位敢作敢為的男皇后,男兒嘛,就要有點血氣。偶爾有那么一個冒頭的,跟風(fēng)罵罵皇后,沒被常太師的言狗噴死,卻被方明玨堵得啞口無言。“你們都當(dāng)朕傻……”演戲一直十分投入,比起戲精投胎的蕭大將軍也不遑多讓的小皇帝咬牙切齒,一臉不堪受辱的模樣,手死死捏著龍頭扶手,“皇后……皇后為何如此,楊將軍當(dāng)真不知嗎?”文武百官恍然大悟。言狗們立刻調(diào)頭將第一位咬死對象從皇后變成了楊晉,直把楊晉罵成一個下一刻便要謀朝篡位的逆賊。而楊晉的部下們心里閉眼吹了一會英明神武的楊將軍,就開始反咬。日日朝堂,起于罵戰(zhàn),終于吃飯。而當(dāng)事人楊晉呢?楊晉很想把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