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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陛下在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城河岸避暑納涼。護城河一側地勢平坦,林木繁茂,兼有幾座涼亭,很是風雅,常有許多人聚集游玩。

但今年,時值酷暑,護城河岸邊卻一絲人氣也無。

南越軍已圍困大晉京城十數(shù)日,消息不通,各地援兵也都被一一打了回去。整座都城都籠罩在濃重的陰云中,隱隱似有悲聲傳出。

自從天密關一戰(zhàn)后,南越軍便勢如破竹,在蕭乾的統(tǒng)帥下接連打下幾座城池。

但這只是最初,越往后,大晉的反抗也越激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讓南越軍也栽了不少跟頭。尤其是在彭溪被軍法處置后,沒了彭溪的彭家軍再也抬不起倨傲的頭顱了,被打得七零八落,編入其他軍中。

戰(zhàn)爭一度陷入膠著之中,糧草跟不上,后繼乏力。

不過蕭乾可不像別人那么要臉,一路走來還有閑心思一路搜刮為非作歹的地主豪強,如此卻是歪打正著,原本對南越軍打過來十分仇視的大晉老百姓,都慢慢有了轉變。

就這樣一路過來,逼到了大晉京城,兵臨城下。

以南越軍殺紅了眼的勢頭,恨不能立馬沖上去打下大晉國都,但一直急吼吼的蕭乾卻停了下來,圍而不攻。大晉皇族和朝堂上的老頑固們最初還負隅頑抗,但眼見援兵連只鳥都飛不進來,餓得就差啃樹皮了,也都有些挨不住。

忠烈之士為國殉葬的有不少,但更多的人還是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于是,在大晉國都被圍第二十三日時,緊閉的京城大門緩緩打開了。

“這便是將軍所要的?”

大軍進城,顧戰(zhàn)戚身為蕭乾麾下主將,與蕭乾騎著馬一塊走在隊伍中,抬頭看了眼最前頭的鑾駕,轉頭對蕭乾道。

蕭乾臉上仍扣著面具,聞言彎了彎唇角:“陛下不在乎他的名聲,但本將軍在乎。圍了這幾日讓他冷靜冷靜,若真一鼓氣直接打進京城,你信不信陛下能把朱昆的尸首從后山皇陵里拖出來,讓他再死一回?”

朱昆死了,好歹也是個皇帝,新皇登基怎么著也得意思意思,所以朱昆的尸首早就被晉兵秘密送回了京城。

蕭乾對報仇這事,早便沒了剛活過來時的那般執(zhí)念,不然他早該親手掐死朱昆了。但對蕭乾的前塵一直都不感興趣的方明玨,卻在得到朱昆居然還死有全尸的消息時,立刻命人準備投石車,要強攻京城。

要不是蕭乾拉著,方明玨腦袋上一個暴君的帽子是絕對摘不掉了。

顧戰(zhàn)戚心有戚戚然,點頭道:“都怪你啊,將軍。你想想咱陛下以前,玉樹臨風,溫潤如玉,對待臣子那是如春風般溫暖。自從你刺殺朱昆沒回來那次,陛下整個人都變了,處置彭溪的時候那叫一個狠……”

蕭乾眼望著前方徐徐而行的鑾駕,耳聽著顧戰(zhàn)戚絮絮叨叨的話,忽然想起上次他領兵踏過太平街,還是攻打南越回來,百姓簇擁,歡呼震天,朱昆親自迎接,正是意氣風發(fā)。

當時,誰又能想到,他會在一年之后,將這個他誓死守衛(wèi)過的王朝逼入絕地?

短短一年,物是人非,世事難料。

蕭乾觸景生情了沒多久,就被大街上一塊塊招牌給拉走了視線:“云老家的東坡rou最正宗,等完事了買兩塊給小皇帝嘗嘗……福滿樓的大閘蟹做得最好,得讓他給我留幾只……”

太平街一路過去,拜蕭乾所賜,顧戰(zhàn)戚頭回來大晉京城,就已經(jīng)能跟人如數(shù)家珍地介紹起美食酒樓了。

皇宮正陽門大開,大晉的文武百官除去了冠帶,俱都跪伏在地。新皇為首,待方明玨的鑾駕到了近前,便雙手托起圣旨遞了過去,儼然是臣下對上位者的姿態(tài)。

說是禪位,但形勢比人強,究竟怎么回事自己心里得有點數(shù),新皇也不想在最后關頭把自己小命玩沒了,低一低頭,總好過掉一掉頭。

方明玨從鑾駕上走下來。

他已然換上了皇帝朝服,濃重的玄色壓底,金龍繡紋盤踞其上,繁復厚重。

方明玨接過圣旨,遞給小德子,又虛扶起新皇,在禪位詔書和山呼萬歲的聲音中,名正言順地登了基。

登基大典被方明玨以國庫空虛為由推了,這場換了天下之主,一統(tǒng)南北的戰(zhàn)爭,就這般輕描淡寫,雷聲大雨點小地落下了帷幕。

不過,這事落了幕,紫燕山的北蠻卻又不消停了,他們看著中原打得不可開交,便想趁虛而入,直接劫掠了邊境幾城。

新朝初立,事情委實太多,定國號的奏折都被方明玨壓在了最底下,焦頭爛額地處理著一封封急報。蕭乾這位風頭僅次于新皇帝的主帥,也不得不加入焦頭爛額大軍,順便拖上徐慕懷、孫長逸兩個文官當墊背的,埋首政務。

眼下北蠻又來,朝中缺人,蕭乾實在是看不下去奏折了,再加之方明玨太忙,別說溫存,連眼神都沒空施舍給他了,他待著也沒意思,便直接請旨,領兵去會北蠻的“老朋友”了。

都是熟悉的套路,但北蠻的驍勇卻是南越軍所不如的,加之蕭乾本就有練兵的意思,所以這場仗便從落葉飄零,打到了北境初雪。

蕭乾趕著北蠻打到紫燕山,便被方明玨三日連下九道圣旨催了回去。

“老蕭,”左蒙青被留下駐守北境,眼看著蕭乾興高采烈打點行裝,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憂慮的目光望著他,意有所指道,“南越皇城下,亦有此景?!?/br>
蕭乾瞥他一眼,嗤笑道:“得了,想說便說,我明白你的意思。無非是功高震主,鳥盡弓藏?!?/br>
左蒙青看著他:“栽過一次跟頭了,你就不怕重蹈覆轍嗎?”

蕭乾覺著這話問得十分沒意思,笑著反問道:“我為何要怕重蹈覆轍?這是我的心結,若說全不在了,那是屁話。但以我之狹隘作為懷疑他的借口,那這借口未免也太爛了些。若說要真是我又栽了,那也無妨。他跟朱昆不一樣,我愿意做他手中的殺人刀,哪怕斬己路?!?/br>
左蒙青怔了下,瞪大眼睛,半晌喃喃道:“娘喲……想娶媳婦了……”

蕭乾輕裝簡行,只帶了兩百人隨行,一路快馬加鞭往京城趕。

方明玨圣旨的言辭倒都是端謹嚴肅,中規(guī)中矩,但從最近頻繁發(fā)來的密信和這三日九道圣旨的火急火燎來看,小皇帝是想他了。

自從攻下大晉京城以來,兩人便一直忙,夙興夜寐,焦頭爛額,無片刻閑暇可供耳鬢廝磨。肖棋這身子才二十出頭,但蕭乾卻覺著自己已經(jīng)老了,從十歲至今,兩世為人,他一直與刀劍廝殺相伴,碩果僅存的安穩(wěn)日子,還是在南越皇宮之時。

蕭乾想,他得養(yǎng)老了,回去就讓小皇帝在后宮給他開個窩,來個金屋藏嬌。

這位大塊頭的“嬌”風馳電掣進了京,把隨行的人安置在老將軍府,自己三更半夜黑燈瞎火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