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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陛下在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王妃聞著笛音來尋人,將披風(fēng)披在王爺身上,輕聲喚她回去。

安墨白輕輕一笑,握起王妃溫暖的手,兩人并肩走回去,無疑是如膠似漆的一對。婢女在前提著燈火,安墨白提醒王妃注意腳下。

兩人回屋洗漱,照例躺在榻上,屋內(nèi)溫暖,并無婢女守夜。安墨白躺在外側(cè),看著與安陽相似的容貌,又想起安陽面上待她的生疏,眸中閃過狠絕。

她翻身壓在王妃身上,喉嚨有些發(fā)堵。王妃眼下閃過驚懼,小心翼翼地望著她,不過仍舊沒有推開她,不敢言語。安墨白不禁在想,安陽住在云殿,與奕清歡是否在一起歡愉過。

是否如她這般日日不碰枕邊人,想著想著,她吻住了王妃發(fā)顫的唇角掠奪。與安陽不同的是王妃逆來順受。讓她笑,她便笑,讓她抬眸,她便抬眸;比如此時,讓她脫衣,她便脫衣,露出精致誘惑的肌膚。

安墨白并不覺得過癮,命她將所有衣裳都褪去,目光在王妃赤.裸的胴體上流連。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點。

第92章

安墨白最后將目光落在了王妃的面龐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指尖從眉眼一寸寸滑過,低低道:“王妃,我待你可好?”

王妃覺得羞澀,不敢與她對視,看向它處,咬著下唇,道:“自然是好的,成親后,王爺對妾身關(guān)懷備至,妾身父母都不及您的?!?/br>
“那便好?!卑材坠雌鸫浇?邪魅一笑,安陽拒絕的神色浮現(xiàn)在眼前,而身下這副曼妙胴.體極其順從,然而看到相似的眉眼,心中狠狠一揪。她粗暴地將人翻過來,壓在榻上,望著王妃光滑如絲綢的肌膚,她心中微微動容。

冰冷的神色略微舒緩下來,唇角落在她頸上,留下細碎的吻。始初,安墨白方能自持,將吻徐徐地落王妃后背上。王妃害怕,微微躲閃,反倒加劇了她想征服的心。

王妃肩背瘦弱,本就膽小,經(jīng)她吻過,身子便軟下來,任她擺弄。安墨白心中微惱,又將她身子翻過來,冰冷霸道的吻落在王妃的唇角上,毫無顧忌。

安墨忌憚地宣泄著內(nèi)心的欲望,用舌頭撬開王妃的貝齒后,便一路長驅(qū)直入,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王妃微微蹙著眉,一張小臉因為呼吸不暢而泛起潮紅,并不在意她掠奪。

安墨白順著王妃的脖頸一路向下,她的發(fā)梢掃過王妃的胸前,惹得王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安墨白一手覆上她的胸口,孩子氣般地咬著她的嘴唇,直到感受到纏繞在唇齒間的血腥味,才肯罷休。

舍了她的唇角,便親吻她的胸口,安墨白一舉一動皆不講理,咬住她胸前的豐潤,引得王妃陣陣顫栗,淺淺的低吟在寂靜的屋內(nèi)格外清晰,安墨白恍若未聞。

王妃初經(jīng)人事,心中害怕得緊,攥緊手下被子,并攏雙腿。安墨白察覺到她的抵抗,似被刺激,加深她心內(nèi)的欲望,冷冷道:“腿,分開點?!?/br>
不自覺間帶了些欺哄,王妃經(jīng)常被她哄,眼下也有些動容,乖乖照做了。

她微微抗拒,讓安墨白心中多了些暢快,手直接伸到兩腿之間,探到羞花之外,指尖略帶濕潤,她彎唇笑了笑,按著王妃,毫不客氣將指尖伸入。

王妃微顫,眼眸微迷,感到劇烈的疼痛。她忍不住顫抖,迷離之色,讓安墨白愈發(fā)癡狂,她分不清身下到底是何人,只想占有她。美色在前,血性之人,豈會輕易克制得了自己。

巫山云雨,歷來讓人癡狂,嘗到甜頭的安墨白,并未放過身下之人,一次次地進入。王妃本就年少,身子敏感,安墨白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她情動戰(zhàn)栗。

直到王妃無力昏睡過去,這場歡愉才結(jié)束。天明后,安墨白獨自起身,冷冷看著熟睡的王妃,七八分的樣貌,也足以讓她癡狂,失去本性,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間,往外間走去。

走出庭院,外間站立一婦人,兩鬢白發(fā),見到安墨白,彎身行禮。

安墨白望著眼前婦人,奕清歡找了大半載的人,卻躲在她的府內(nèi),她得意笑道:“乳娘,大概很久未見小殿下了,不知她的習(xí)慣,您可還清楚?!?/br>
當初婦人出現(xiàn)在長街上,不過是試探,想要知曉安陽是否真的失憶。意料內(nèi)的是,安陽不識得乳娘,照看她多載的乳娘都不記得了。

婦人蹙眉,“王妃與小殿下并不相像,王爺只怕是空忙一場的。”

七八分相似,一眼就可看出兩人差異。

安墨白不在意,笑道:“那便要看乳娘的了,我若將你送到陛下跟前,只怕乳娘不會這般輕松了?!?/br>
婦人身子一僵,微微垂眸:“我盡力?!?/br>
*

入冬以后,身上多了幾重厚重的衣裳,越往南走,安陽越覺得冷。抱著手爐,坐在馬車里,便不想出去,她身子不好,有些畏寒。近來又添頭疼的毛病,帶著沈默的藥,一路上也尚可。

到了驛館之后,屋內(nèi)點著炭火,脫下厚重的外袍,不知是炭火過重,還是何故,她覺得頭疼加劇,草草用了晚膳,就已歇下。

她縮在榻上,自己揉著額角,屋內(nèi)不覺得冷。身上觸覺敏感,便覺得疼得厲害,此處是鄉(xiāng)鎮(zhèn),可聞雞鳴聲,擾得她難以入眠。

奕寒來過,知曉她頭疼,喂她吃了藥,便在一旁守著。安陽半醒半睡,抓著她的手,囑咐道:“明日要趕路的,你趕緊去休息,我無事的。”

天寒地凍,再睡不好,是人也受不住的。安陽見她不走,便發(fā)火趕人。她少有怒火,便是生氣,也帶著稚氣,奕寒不忍拂逆她,便輕輕退出去。

門還未合上,安陽就已徹底睡著了。

她許久未曾做夢,一夢,便是曾經(jīng)的往事。那些疏離的記憶,在夢中呈現(xiàn)。

她夢到了文帝,那個偏激的帝王。在榻前,他怒火滔天,扼住她的脖子,然而病榻之人,哪會有力氣,安陽也不動,任由他去發(fā)泄。

殿門開了,尚是皇后的奕清歡走入,她立即推開文帝,神色略帶慌張,隨意敷衍幾句,就越過奕清歡,逃出了寢殿。

安陽知曉,文帝不會將此事公之于眾,安瑞行事隱秘,又善謹慎。此事只要她妥善處理,不會再有人知道。

她處理好后,便是漠北宣戰(zhàn)了。

夢中之景,俱是往事。云殿之內(nèi),金碧輝煌,文帝好奢靡,也無可厚非,玉石屏風(fēng)置在門內(nèi),安墨白抬腳跨入,紫檀清香陣陣,她朝著案幾后的少女行禮。

殿內(nèi)擺設(shè)大氣,更顯君威,安墨白心存忐忑,直到她開口:“九皇叔,近來可曾適應(yīng)?”

安墨白站起身,恭謹?shù)溃骸俺歼€需謝謝殿下,近來府內(nèi)一切安好,兄長們也無刁難。”

她端坐案后,眉眼深沉,道:“這就好,漠北宣戰(zhàn)了,我想讓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