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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適當(dāng)?shù)孛蚱?,小狐貍不好對付,她直言道:“不急,旁人又要催著立皇夫,你腦子只想著帝王名聲,絲毫不曾顧念我?!?/br>安陽低首,不說話,似犯錯的孩子,在檢討錯誤。奕清歡默然一笑,斂去笑意,捧起她的臉頰,很認(rèn)真:“你仔細(xì)算算,自你恢復(fù)記憶,你我見過幾次,你可曾對我多說幾句話,家書都不曾給我寫一次,我一匣子書信,都是從旁人手里拿來的?!?/br>她不高興,安陽急了,面紅耳赤,道:“寫了,寫了很多,我每晚都寫,想你就寫?!?/br>奕清歡不信,“信呢?”盼了九百多個日子,她連一字都未看到。提及信,安陽傻了,呆呆道:“燒了?!?/br>奕清歡當(dāng)真生氣了,側(cè)身不理她,高位者都帶著旁人沒有的氣勢,帶著些許孤冷高潔,安陽最怕她生氣,忙道:“不敢給你。”數(shù)次,她都將信給差使了,在人轉(zhuǎn)身的時候,又忍住將信收回來,躊躇許久寫出來的東西,就這樣數(shù)次被丟入火坑中。聞及不敢給你四字,奕清歡又沒好氣地望著她,道:“我知我對不住你,傷了你的心,可是我從未想過害你?!?/br>“我什么都不要?!卑碴栁卣f了一句,漆黑的眼眸里,深深映著奕清歡的容顏,她又道:“不要名聲,不要權(quán)利,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的?!?/br>奕清歡茫然看著她,漆黑的眼眸里漫著心疼,看清了安陽微紅的臉色,這份感情著實太過委屈了,什么都不要……安陽似是清醒了許多,斂去笑容,道:\“更古至前,再往后看去,帝王將相,有位能不在意自己身后之名,況且陛下是大周開國之君,您若聲明有污,大周根基不穩(wěn),后人如何看待這個朝代。明君難以推翻,但昏君極易被百姓厭棄,其間道理,陛下該明白?!?/br>輕聲細(xì)語,帶著悲壯之色,如重錘敲擊在奕清歡心頭。安陽仰首望著她,明燈之下,容顏顯得乖巧,略帶脂粉,更襯出女兒家的嬌柔,明媚純美。安陽道:“因此,我什么都不要的。”她總在想,若陛下當(dāng)初未曾登位,那她二人是否簡單多了,可是她手中兵權(quán),是護(hù)身符又是催命符,新君是容不下她的,也容不下自己。性命與愛情之間,就似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那句‘我什么都不要的’似是擊潰了奕清歡的理智,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這般卑微,這般委屈自己。她笑得苦澀,撫摸著安陽的眉眼,聲音低且柔:“阿蠻,如果有兩全法,你是否會留在我的身邊,可以慢慢來的?!?/br>這話在安陽聽來,便是哄慰人開心的,她隨意道:“自然?!?/br>奕清歡得到回應(yīng),欣喜代替苦澀,宮人扣門,將熱水送進(jìn)來。安陽抬眸望著,覺得有些眼熟,便多看了兩眼,秦若被她望得心中發(fā)顫,端著熱水的雙手抖了抖,秦淮眼尖地讓人先出去,站在她跟前,笑道:“小殿下,可記得秦若?”安陽頷首,又道:“她怎地還未走?!?/br>秦淮道:“您送進(jìn)來的人,陛下自然會收著的?!?/br>安陽的臉色有些難看,目光幽深,如百丈不見底的深淵,直接道:“那便送走?!痹谶@些方面,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奕清歡也回過頭來看著她,不忘當(dāng)初的事,順口道:“你可是求我留下她的。”兩人同時一笑,安陽對著自己過去做的事,惱恨在心,苦于無話反駁,便上榻躺在被衾里,怔怔望著上空。待奕清歡梳洗好后,宮人都退下,奕清歡掀開被衾,躺在一側(cè),她握著安陽的手,低低道:“已將她調(diào)走了,本就念著你,才留在身邊的,既然你不喜歡,那也沒有含義的。”安陽眨了眨眼,轉(zhuǎn)過頭,兩人許久未曾這般親密加,她喉間動了動,瞬間的凝滯后,她低低道:“陛下要睡了嗎?”奕清歡以為她有話要說,便側(cè)身,眸色溫和,“不想睡,你想說什么?”這樣溫柔的聲音在此時聽來,蠱惑著安陽的心神,她癡愣地盯著奕情歡,她以前覺得獨自愛著,很孤寂很難熬,可現(xiàn)在她不覺得難受了,至少有人陪著她想,她想著奕清歡的時候,她肯定也在想著自己。“哦,我也不想睡的?!彼焓置限惹鍤g的眉眼,今生不過十九載,她好似過了兩生,忘川藥讓她重活,幸運的是她不曾改變心意。何其艱難的是,奕清歡不曾放棄過,更不曾退怯。安陽竊竊一笑,道:“那便不睡,不可辜負(fù)春宵的。”奕清歡無奈,指正她:“這是冬日?!?/br>被戳破后,安陽也不覺得尷尬,反而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胡說八道:“冬宵也是一樣的,都不可辜負(fù)。”她笑得曖昧,奕清歡撥開她的手,側(cè)身躺在榻上,不打算理她。若是從前,安陽定也乖乖睡覺,今日帶著些許酒意,她反湊過去,在奕清歡頸間蹭了蹭,“你生氣了?”“沒有。”奕清歡脫口而出,她怎會因著這些話語而生氣。她不生氣,安陽心安,湊近她耳畔,握上她的手,聲音極輕,似只想說與奕清歡聽:“那你留我做什么?”“安陽?!鞭惹鍤g忍不住低斥,安陽不防她出聲,當(dāng)真嚇著了,握著她的手臂都跟著抖動了下。她覺得自己過分了,便拍了拍安陽的手臂,“別胡言亂語?!?/br>安陽被她安撫后,便望著她,抿著唇角,似帶著些委屈,奕清歡見不得她這般,又想起方才安陽說的話,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心便軟了。她嘆息后,眸色微微動容,安陽親了親她,她沒有拒絕,攬上她的腰身,觸上她柔軟的中衣,她瑟縮了下,又笑了笑,很是坦然。安陽察覺到她的變化,好奇著,幽沉的目光,帶著體內(nèi)灼熱的溫度,她又懶得去想,握住奕清歡的手,似個小狐貍,笑道:“我來?!?/br>深愛中的人情.欲很容易被勾起,奕清歡不敢望著安陽,可不需她抬眼,安陽的樣貌便已闖入眼簾,從前的稚氣不在了,帶著些許成熟的氣息,深沉而孤冷,漠北的風(fēng)沙,刮在臉上,很疼的。她抬手撫摸著安陽的臉頰,帶著心疼帶著愧疚。安陽不知她的想法,一只手解開她的衣帶后,她屏住呼吸,方才的笑言都拋之腦后,她吻上了奕清歡的額頭、眉眼、唇角,手覆在溫?zé)岬募∧w上時,她莫名顫了顫。多年前荒唐的想法是真的了,奕清歡是她的了,她一個人的。她低眸就看到,奕清歡的臉色紅得發(fā)燙,她歷來端莊自持,那夜她并未看清她的臉色,眼下瞧見了,竟覺得她也會害怕。她眨了眨眼,壞心眼生起,俯身在她耳畔道:“要不也給你蒙起來?”奕清歡被她氣著了,欲將自己寢衣穿上,安陽后悔自己多話,忙按住她的手,哀求著。她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