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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不明白矜持,那夜她尚處失憶之中,懵懂無知,眼下不同了。她觸上奕清歡的眼眸,身心懼陷了進去。榻上溫暖,有著她心愛之人,留存的只有欲.望。她親了親奕清歡微闔的眼眸,低低道:“其實什么都是值得的?!?/br>聽她說話,奕清歡也從羞赧中醒悟,淡淡一笑,對上安陽略帶情.欲的眸子,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低低應(yīng)了一聲。安陽覺得她的回應(yīng),似鼓勵,她不再遲疑,指尖滑過她身上的肌膚。奕清歡微微顫栗,抿著唇角不再說話,她覺得那九百多個日子,并不算什么。安陽胡鬧,她也愿寵著。她的端莊她的自持,在安陽眼中是神圣的。安陽想看到她的另一面,便不住地去撩撥她,看到她手腕間的紅色印記,握起她的手咬了一下,這個舊俗,該廢去了。奕清歡感應(yīng)出她的心思,也不去阻止,她渾身發(fā)軟,被她握著手,反覺心安些,她自懂事起,就明白自己終究是要嫁給文帝的,可是命運又給她開了很大的玩笑。她來不及多想,安陽就貼著她的身子,她渾身發(fā)燙,又說不出話來,只好閉著眼睛,放松自己的身體,將自己交到安陽手中,不再掙扎,予取予求。濕熱的吻落在胸前,她緊張地抓著身下被衾,喘息微重,她緊張到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她抿緊了唇角,顯得很鎮(zhèn)靜,安陽反而不愿放過她,眨眨眼,手往下探去,她似有感覺,眼角泛著水花,晶瑩如露珠。她抱著安陽,不愿讓她使壞,奈何安陽不讓她如愿,她鮮少露出脆弱的一面,骨子里存著軍人的好強。可是她好像高估了奕清歡的忍受力,在她方觸碰到腿間時,她猛地一顫,似是求饒,聲音沙?。骸鞍⑿U……別……”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長,所以晚了點。emmmm,沒毛病。第106章冬宵夜長,睜眼時,窗紗透過的光色依舊是朦朧黑色。安陽揉了揉自己微痛的額頭,察覺身旁已是空無一人,她心驚了驚,欲起身時,宮人過來,將備好的外衣給她,她問及陛下去處,今日休沐,按理不會去云殿的。配殿內(nèi)點著燭火,宮人靜靜守著殿外,露從東方白,微微亮光,讓人看清興沖沖而來的小殿下,她伸手推門,宮人蹙眉,便阻止她。安陽不樂意,斜瞪了一眼,宮人怯怯地收回手,她喜滋滋地推開殿門。殿內(nèi)并不是沒有人,有兩名宮女在收拾衣物,接著就是嘩嘩流水聲。她落腳聲很輕,宮女回身看到她,都俯身行禮,她將食指碰了碰唇角,示意她們不要出聲。宮女臉色微紅,安陽抬腳就往屏風(fēng)后走去,屏風(fēng)后人影綽約,她正欲轉(zhuǎn)過,驀地傳來生硬威嚴(yán)的聲音,“止步!”捧著衣物的宮人嚇得臉色發(fā)白,安陽回身望著她們,眼神表示,說的是你二人,又指著門口,示意她們二人出去。宮人唯唯諾諾,身子僵硬,她二人在此許久,未曾見陛下趕人,反倒是小殿下入內(nèi),才引來陛下不悅。她們進退維谷,安陽瞅著她二人傻站著,真是不識趣,改日讓秦淮調(diào).教一二,她自己走近,接過衣物,“出去。”六七步外的屏風(fēng)內(nèi),奕清歡背對著屏風(fēng),青絲烏黑,撥在一側(cè),筆直垂下,安陽忍不住瞇住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水上白皙細(xì)膩的肌膚,露水點點,她歪著腦袋,走近后,空氣中彌漫著水汽,星眸閃了閃,她故作認(rèn)真道:“陛下,退位之事,您想好了嗎?”這樣一問,方才偷窺的事仿佛不存在了,奕清歡眉眼輕輕蹙起,并未回答。安陽急了,便道:“此事急不得的,奕暄還年少,不若再歷練一二,漠北戰(zhàn)役未結(jié)束呢,陛下的決定,會引起朝堂動蕩的?!?/br>“嗯?!鞭惹鍤g輕輕應(yīng)了一聲,并未看到,安陽心中無法安寧,合衣跳到水中,激起陣陣水花,奕清歡覺得她胡鬧,知曉她不會水,便拉著她往淺處走,白皙的面容上,染上羞赧之色。安陽驀地反應(yīng)過來,方才大咧咧地望她,陛下指定惱了。她忍著不去看她,自己先上岸換衣,道:“我去外間等你?!?/br>待奕清歡出來后,安陽坐在榻上,垂首不去看她。奕清歡沐浴后,神色別有一番溫柔動人,身上熱氣襲人,安陽感受到那股熱氣,忍不住往她身旁湊了湊。奕清歡喜歡她這般親近自己,摸著她的微涼的手,囑咐道:“冬日寒涼,多穿衣,去漠北回來,沈洛云可曾給你診脈?”這是自然沒有的事,安陽不愿她擔(dān)憂,便謊稱道:“診過了,無大事的,在漠北我日日躲在帳內(nèi),又不上陣的?!?/br>漠北氣候嚴(yán)寒,風(fēng)沙遍地,奕清歡去那里時,方是春日,猶覺行軍不易,更何況安陽身子本就不好。她有很多話,卻不知如何一一說出來。她眉梢眼角皆帶著溫柔,昨夜歡好之時,安陽覺得她不似將軍,像極了閨閣女子,她在漠北見到很多英姿颯爽的將軍,英氣十足,舉手投足,帶著潑辣的感覺,她覺得有時候更似男人,她便不喜歡。腦子里總是想著奕清歡,她居于宮廷十多年,大概曾經(jīng)的英氣都被磨平了,留存的只有溫婉柔順。她想著想著,便笑了,腦袋歪在奕清歡的肩上,與她說些漠北趣事。漠北民風(fēng)更加開放,馬上民族,善斗。他們土地貧瘠,不如大周,便善于去搶,叨擾邊境百姓。有次,軒轅易帶人深入漠北王庭,殺得王庭措手不及,滿載而歸。王庭距離邊境數(shù)百里,他回來時,有位姑娘跟了他數(shù)百里,在營外徘徊,就是不肯走。那時,將士們都知曉世子有未婚妻,更有人知曉未婚妻便是安公主。安陽平靜的生活被搗亂了,那個姑娘膽子極大,不知何處知曉她的身份,非要見她。她平時無事,見也就見了,那個姑娘極是灑脫,揚言愿意做妾。安陽愣了愣,那姑娘說愛的是軒轅易,不介意名分,只要相守就可。很多將士都被感動了,暗嘆自己沒有遇到這般好的姑娘,安陽派人去詢問軒轅易的意思。結(jié)果軒轅易二話沒說,直接將人丟出營外,在她回來時,姑娘都不曾離去。邊境情勢大好,亦不讓人擔(dān)憂,奕清歡也漸漸將心思從上面剝離,分心于它事。安陽便將大致情景與她說了,好讓她寬心。兩人談了許久,又將話題放于立儲之上,安陽是極不贊同的,但她的態(tài)度不強硬,圈住奕清歡的腰肢,她懶懶地靠在她的身上,抓著她的右手,在她的手腕上來回摩挲,上面的印記已經(jīng)不存在了,她傻傻地笑了笑。聽到她的笑意,奕清歡方低眸去看,想起昨夜之事,她不自覺地收回手,不讓安陽再摸,裝作鎮(zhèn)定地開口:“暄兒秉性善良,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