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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決堤水患,竟無安寧之日,他們便相信了太史令之言。只是事后細細想來,太史令所言的是后位空缺,當(dāng)立女子為后。此言一提,驟請立后的奏疏便擺上御案,皆被女帝擱置一側(cè),不予理睬,若有人直言提及,她也在言語間曲折迂回,不怒不惱,亦不曾搭理。水患未除,怎會有心思處理這些,眾人又明白女帝愛戴百姓之心,在漫天請立后的奏疏中,安公主亦上書,攤開細看,并無立后之言,便是治愈水患之策。春日間,雖說無冬季嚴寒,但冬季潛在骨子里的寒意猶在,經(jīng)久不散,春寒料峭,百姓流離失所,和煦的暖陽也遮不去那些傷痕。雨勢停后,便是賑災(zāi)一事。朝堂商議后,恐重蹈覆轍,將當(dāng)年之事再重演一遍,女帝欽點數(shù)人,以上官衍為首,前去災(zāi)區(qū)賑災(zāi),又讓人去治理水患。舊日瀛氏一族與上官家政見不和,漸生齷齪,雖說瀛氏敗落,禍害去除,但上官衍仍不敢懈怠,恐有人于難民中生事,借了幾千瓊州軍,同去災(zāi)區(qū)。戰(zhàn)場上回來的軍隊,自帶攝人的殺氣,與一般駐軍乃至禁軍都不同,他們帶刀而立,姿勢挺拔如青松,眼神銳利,于春日間而感受到冬日肅殺之氣,當(dāng)真無人敢生事。與時同時,封賞大軍一事,提上議程。瓊州軍屢立奇功,若不厚賞,只會讓戰(zhàn)士寒心。然后翻開功名簿,寫在第一位的卻是上官年。世人都知,設(shè)計擊敗安墨白的是安公主,卻不知她亦隨同瓊州軍隊,遠赴邊境,再次立下戰(zhàn)功。兩次大捷,都是她之功。再多的言語,在這軍功面前,都顯得無力蒼白。多年前被群臣駁回的云州封地,這次再封賞時,無人敢反駁。于此同時,女帝下旨追封上官彧,厚賞上官一族,這般用意,世人再傻,也該明白了。封賞大軍后,擇一風(fēng)和日麗之日,在宮內(nèi)宴請瓊州將士,讓百官陪宴。春色撩人,照耀在流水上,激起碎金光芒,曲水流觴,池畔設(shè)置坐席,君臣行樂,恰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光。女帝中途離席更衣,一人去往暖閣,撇開宮人,揉了揉額角,近日忙碌,確實讓她覺得很疲累。她欲更衣時,耳畔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她驀地一滯,腰間多了一雙瑩白素手,有人靠近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她知曉何人,也不出聲,由著那人胡鬧,頸間噴灑著溫?zé)岬谋窍ⅲ瑹釟怆硽璨煌?,她怕癢,微微掙扎,那人才低笑道:“不如,我替陛下更衣?!?/br>作者有話要說: 小殿下:常大人戲份太多。作者:那是你媳婦花錢雇的。第108章聲音嬌媚,帶著少女特有的甜蜜,奕清歡稍稍怔忪,就感受到腰間那雙手在胡作非為,身子一滯,她忙按住那雙手,“小殿下,白日間休要胡鬧。”“什么算是胡鬧?”安陽低低哼了一聲,極是不滿,腦袋靠在她的肩上,一手在她腰間玉帶上畫著圈圈,有些孩子氣。她尚算聽話,奕清歡知道的,撥開她的手,轉(zhuǎn)身望著她,察覺她不悅,心中默然嘆息,摸摸她的臉頰,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怎地又不開心了?!?/br>安陽本就心情低沉,聽她這話,又覺失落,眉眼垂下,愣是說不出話來。她自己選的路,從未后悔過,哪怕再是艱難,她都咬牙走過。那時,她從未吃到過糖,不覺失落,現(xiàn)在不同了,兩情相悅,耳鬢廝磨后,隔著幾道墻,想見卻見不到,著實難熬得很。在奕清歡面前,她不覺丟面子,約莫著里子都沒有了,她悶悶道:“我后悔了。”奕清歡莞爾,也不笑話她,只靜靜望著。安陽見她也不安慰自己,心中有些氣惱,瞪她一眼,“你是故意的,故意幾月不見我。”年后,奕清歡就不曾去外宅,加之漠北之戰(zhàn)大勝,兩郡決堤,忙碌三月有余,她也可理解的,只是她不傻,明白陛下有意晾著她的。她的做法,奕清歡從不反駁,縱著她,她便以為奕清歡也是同意的,孰知她根本就不同意,拿行動來反駁。這人,真討厭。她乖乖說后悔,奕清歡意外,見她站在眼前,面色頹唐,如小貓一樣軟弱,她心軟了,阿蠻做事一向任性而為,可到底是為了她。安陽見她不說話,悄悄伸手牽著她的衣袖,頓時失去了所有的骨氣,“我錯了?!?/br>二人站在屏風(fēng)后,背對著光線,奕清歡有些望不清她的神色,聽她低沉的語氣,她就知曉,可以了。她非執(zhí)拗之人,安陽自小行事就很穩(wěn)妥細膩,不需她多想,久而久之,她便喜歡一人琢磨,不喜告訴她,凡事一人做決定,她自己覺得好,便也會認為這就是最好的。她不知曉安陽為何不要名分,偷偷摸摸非長久之計,縱旁人不知,但這般遮掩,她總覺得愧對安陽。滿腔情意,換不來光明正大的相守,總是對不住她。安陽見她久久不語,便急了。奕清歡抿唇,瞧著她患得患失的模樣,硬著心腸,道:“你可知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害怕?!?/br>自安陽回來后,她從不提那兩年之事,安陽以為她不在意。眼下方知,她很在意,只是她比不得年少之人,無法大方宣之于口。安陽心下明了,她握著奕清歡的手,不知如何解釋。“該出去了,不然朝臣會起疑。”奕清歡脫開她的手,十分不自然,欲自己更衣。安陽眼睫顫了顫,急忙牽住她的手,道:“不急的?!?/br>她舔了舔發(fā)白的唇角,心中空落落的,蹙起眉頭,“真的不急的?!?/br>入內(nèi)不過一刻鐘,更衣也需要時間的,哪會這般容易起疑。安陽謹慎地看奕清歡的容色,站后半步,自覺有錯,也不說話,她摸著自己袖口,心內(nèi)不舍,依舊道:“那我先出去。”她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殿內(nèi)屬于她的氣息也消散得快,奕清歡望著自己被她拉扯過的袖口,伸手摸了摸,好似可以摸到安陽柔嫩的肌膚。她無奈搖首,自己更衣后,便回到席上。女帝去而復(fù)返,神色依舊,眾人也當(dāng)真未起疑。軒轅易被人輪著敬酒,有些吃不消,便將眾人視線往安陽處引,上次被她戳破,自己回去花費苦心去哄媳婦,今日不能饒過她。安陽怏怏不悅,不大開懷,她給人的感覺本就是清冷陰郁,當(dāng)她蹙眉不展時,朝臣覷著她的容顏,也不敢近前。當(dāng)世子湊過去,說了些酒話,謝她獻策大破敵軍,連著三杯酒入腹。眾人也明白過來,瓊州將領(lǐng)得了世子眼神示意,立時上前敬酒。都是軍中將士,本就無隔閡,且敬酒的話,換著花樣說,許是他們經(jīng)常灌酒,輪番下來,竟不帶重復(fù)的詞語。安陽對將士素來態(tài)度親近,但凡他們所求,都會應(yīng)允,小軍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