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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自責(zé),屬下……屬下實(shí)在沒有怪罪殿下的意思。兩軍交戰(zhàn)他本來、本來就……”說到這里,狼牙卻哽咽得說不下去,那句“罪有應(yīng)得”終究是說不出口。處了近六年,那人對自己卻始終照顧有加,說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卻……玄澈托起狼牙,兩人相對無言。片刻沉默后,狼牙再次開口:“殿下,我……以后……”狼牙顫著唇吐不出聲音,說不出口的話卻是玄澈替他說出:“你這樣的狀態(tài),就算你要堅(jiān)持我也不愿讓你再去做那些違心的事。你雖不可能完全脫出‘聽風(fēng)’,但日后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地方做你喜歡的事,我讓默言替你安排,如此可好?”狼牙只有再次跪拜:“殿下日后若有驅(qū)策,狼牙定當(dāng)效命!”“起來吧。不論以后你做出什么樣的選擇,這段時間你就當(dāng)去散心吧?!?/br>“謝殿下。屬下……先行告退?!?/br>狼牙退了兩步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上前道:“殿下,有一件事……關(guān)于鄭關(guān)的?!?/br>玄澈心下一跳,陡然抬頭:“什么?”狼牙道:“不知殿下知不知道一個叫吳耀的人?”“吳耀?吳耀!”玄澈想起了太和樓上那個倨傲青年。“正是。他是……果多禮的jian細(xì)!”“什么!”玄澈第一次失態(tài)地打翻了茶杯,茶水暈濕了前襟他卻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滿心滿眼只剩下一張燦爛的笑容和一抹倨傲的笑,“怎么會,怎么會……”狼牙道:“我本來也一直不知道。但那日鄭關(guān)在輝水河畔……當(dāng)夜我就看到吳耀來找果多禮,他們慶祝,果多禮還將吳耀介紹給屬下,屬下才知道……”“可惡!”玄澈一掌拍裂了石桌。狼牙吃了一驚,愣了愣,又道:“后來屬下就再沒有見吳耀來找過果多禮,也不知他的去向……”前院的巨響驚動了后院的兩個人,林默言與青峰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出同樣的心思:難道狼牙心懷怨恨……林默言擔(dān)心主子立馬飛奔而出,青峰也是緊追而上,只是與其說他擔(dān)心太子,倒不如說他更擔(dān)心那挑釁太子的人。二人飛入前院,卻只看到一地殘骸和正準(zhǔn)備回房的太子,太子前襟濕了一片,但看起來似乎沒有發(fā)生不愉快的事。至于狼牙早已不見人影。林默言立馬上前:“殿下,屬下聽到聲音……”玄澈只淡淡說:“不小心弄壞了桌子,你讓人換一張,錢從太子府里扣?!?/br>林默言應(yīng)一聲表示知道了,卻忍不住又問:“剛才……”“沒什么,一時情緒失控而已,和旁人沒有關(guān)系。”玄澈說的輕描淡寫,林默言卻震驚非常。他跟在玄澈身邊八年的時光里,這位年僅十三歲的少年太子從未失態(tài)過,因情緒對身邊物、人施加過暴力的時候更是少之又少。究竟狼牙說了什么竟然讓玄澈失態(tài)到以內(nèi)力震裂了石桌?林默言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太子的右手,果然,紗布上又滲出了血跡。察覺林默言的視線,玄澈也看了看自己的手,紗布上的紅色花骨朵在迅速綻放,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盯著那朵血花愣愣出神。林默言仍不住出聲提醒:“殿下……”玄澈的目光穿過了血花,落在不知名的時空中,許久才放下手,輕聲道:“沒什么?!?/br>注:阿塔,少數(shù)民族語言,即“父親”。第23章24、歸朝太子那日,沸騰的百姓一路從內(nèi)城延續(xù)到城外一里外,百官夾道迎接,皇帝更是親自出城迎接。皇帝下令當(dāng)夜取消宵禁,舉城狂歡,為一個新神話的誕生而慶祝。歡騰屬于大淼的,屬于太子的,卻未必屬于玄澈。玄澈淡然地看著一切,波瀾不驚。只有在玄沐羽親手將他抱下馬背,既苦又喜地說“你瘦了!”的一瞬間,心臟不期然地狂跳了起來。玄澈不喜歡與人過于親近,然而在這一刻他卻無法抗拒玄沐羽溫暖的擁抱。太子午時歸朝,下午皇帝將其召入御書房聽其回報具體戰(zhàn)況,直至夜宴方出得門來。玄澈是不知道自己講了一下午的戰(zhàn)況玄沐羽聽進(jìn)去了多少,他只知道玄沐羽這樣緊緊地抱著他實(shí)在很熱,忍不住拉松一點(diǎn)衣領(lǐng)卻被玄沐羽摟得更緊,唇瓣輕滑過臉頰,鼻尖在脖子上輕輕的摩挲,弄得他麻癢難當(dāng),當(dāng)傍晚從御書房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一頭熱汗,雙頰都悶得緋紅。玄澈第一次這么懷念有空調(diào)的世界。回到東宮就被玄浩掛上,這小家伙樹懶一樣抱上來,弄得玄澈只能對站在兩步開外的玄泠微笑頷首表示問好。玄澈拍拍玄浩的小腦袋,說:“快下來,晚宴快開始了,哥要沐浴更衣了?!?/br>“不要不要我不要,四哥一走就是兩個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玄浩這么說著但還是放開了手,卻跟著玄澈進(jìn)了浴室。玄澈脫衣下水,露出光潔無瑕的后背,脊柱在象牙色的肌膚上畫出一條完美的曲線,霧氣凝結(jié)成細(xì)密的小水珠反射出夕陽金中帶紅的光澤,迷蒙而緋糜。玄浩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八母纭彼痴车亟幸宦暎瑩Q來玄澈一個微笑,“四哥,我好想你!”玄澈莞爾一笑。玄浩說:“四哥,我?guī)湍惆窗?!”說著他就把魔爪放在了玄澈肩膀上,一邊輕輕重重揉按起來,一邊問:“四哥,你有沒有想我?”玄澈笑道:“有。”“真的?”玄浩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露出甜甜的笑容,又說,“那四哥每天想浩幾次呢?”“浩又想四哥幾次呢?”玄浩雙手環(huán)抱著玄澈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到了玄澈背上,如果不是玄澈支撐著他就要落到水里了。玄浩甜甜膩膩的嗓音靠在耳邊說:“浩無時不刻都在想哦!”玄澈扶他起來在池邊坐好,笑道:“那浩豈不是都沒有心思放在讀書上了?”玄浩小臉一垮,撅嘴嗔道:“四哥!”玄澈輕輕地笑,從池子里出來裹上一塊大羊毛布,戳戳玄浩鼓起的腮幫子,道:“哥若也像你這樣無時不刻地想人,那浩現(xiàn)在就見不到四哥了?!?/br>玄浩大眼睛眨了眨,從地上跳起來,扯過準(zhǔn)備好的亞麻布,說:“四哥的頭發(fā)好漂亮,浩給你擦頭發(fā)!”玄浩小心地擦拭著濕發(fā),似乎是在對待什么珍寶。烏黑的長發(fā)從羊毛布上輕輕滑過,像是最頂級的絲綢,柔順得讓人抓不住。玄浩突然說:“四哥這么厲害,即使每時每刻都想著浩也能打退那幫野蠻人的!”鏡子反射出玄浩無比認(rèn)真的臉蛋,玄澈不禁笑了起來,霧氣朦朧間美得缺乏真實(shí)。從浴室出來,玄泠還站在外面等。玄澈歉意一笑,帶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