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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匆匆趕往太極西大殿。今夜太子是主角,沒有人可以遮蓋他的光輝。兩個(gè)月結(jié)束戰(zhàn)爭,大敗敵軍十三萬,傷亡不足三千,完全摧毀南雄單勢力,讓西善再次陷入分裂,這樣的功績將太子完全推上神位。即使玄沃的目光再陰毒也只能埋沒在觥籌之中。阿諛奉承的,真心祝賀的,將玄澈圍得水泄不通,贊美的話洶涌而來。若不是玄沐羽前來解圍,玄澈真要死于“看殺”了。玄澈與玄沐羽避開眾人,往御花園走。玄沐羽道:“澈兒,這次仗打得很漂亮。”玄澈道:“全仗器物之利而已?!?/br>玄沐羽看他一眼,道:“那些器物是你想出來的?”“不是。”玄澈搖頭,“一本古書上記載的?!?/br>玄沐羽停下腳步,看著玄澈:“山太傅給你的書?”“不,藏書閣里偶然看到的。開始還以為是異想天開,不過這次看來……先人的智慧果然很了不起!”玄澈微微一笑,清淡悠遠(yuǎn)。玄沐羽也笑了,帶著某種舒緩。“父皇,生日快樂。”玄澈突然說。玄沐羽一愣,又聽玄澈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父皇,沒能遵守約定,還是錯(cuò)過了父皇的生日……”玄沐羽笑起來,抱著玄澈的小臉蛋親了一口,道:“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玄澈頓時(shí)紅了臉。二人行到花園,玄浩和兩個(gè)小女孩在那兒說什么。“那當(dāng)然,四哥是天下最漂亮最溫柔最最最好的哥哥!”“哼!我大哥才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呢,太子殿下一定打不過我大哥!”“會(huì)武功算什么!我四哥動(dòng)動(dòng)腦子就能殺死敵軍十三萬才厲害呢!四哥最聰明了!”“才不是!云jiejie才聰明!她能過目不忘,看過好多好書,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鳶兒!”玄澈走近了,就聽到玄浩與其中一個(gè)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爭吵什么,而那年長的少女只有在最后才拉扯一下同伴的衣袖,輕聲細(xì)語,看起來很害羞。玄浩不屑地哼氣,頭扭到一邊,剛好看到玄沐羽和玄澈走來,蹭蹭蹭跑過去,行禮道:“拜見父皇、太子哥哥!”那兩個(gè)女孩也注意到了來人,先后行禮:“臣女云昭(傅鳶)見過陛下、太子殿下。”“都免禮吧?!毙逵饹]什么表情地說。他對玄澈以外的孩子都差不多模樣,像一個(gè)威嚴(yán)的君王。玄浩偷瞄一眼父皇,隨即鉆到玄澈手邊,拉著哥哥的衣袖揚(yáng)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聲地撒嬌。玄澈好笑地捏捏他的小鼻子,道:“說什么呢,爭的面紅耳赤的?!?/br>玄浩驕傲地說:“我再說四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那自稱傅鳶粉衣女孩一步?jīng)_上來,大聲道:“才不是!我大哥才是!”玄澈笑笑不說話。玄沐羽在一邊突然問:“你大哥又是誰?”傅鳶一點(diǎn)也不怕皇帝,大刺刺地說:“我哥哥是傅清川?!?/br>玄沐羽想了想,說:“傅曙的孩子?”傅鳶點(diǎn)頭:“是啊!陛下也認(rèn)識大哥嗎?”“有點(diǎn)印象。”玄沐羽看起來心情很不錯(cuò),居然和小女孩對話,“你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好像很久沒有聽傅曙提起他了?!?/br>傅鳶瞪大眼睛,說:“大哥去青云山跟著無云道長學(xué)武?。《甲吡丝彀四炅四?!不過大哥明年就要回來了呢!”傅鳶高興地說。玄沐羽應(yīng)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傅鳶瞪著眼睛將玄澈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才呼呼氣說:“太子殿下果然很好看呢!難怪昭jiejie老說你呢!殿下這次打了勝仗回來昭jiejie更……哎呀,昭jiejie你干嗎老扯我呀?”云昭早在一邊羞紅了臉,一個(gè)勁地拉扯傅鳶的衣角讓她別再說,誰知傅鳶的神經(jīng)比她的辮子還粗,居然大大咧咧地就把什么話都說出來了。玄浩在一邊得意地?fù)P起嘴角。玄澈看云昭臉紅得跟番茄似的,頭都埋到領(lǐng)子里了,就差沒當(dāng)場挖個(gè)洞鉆下去,雖然知道這時(shí)代的人都早熟,十三四歲做媽的都不少,不過一個(gè)十一歲的小女孩在玄澈眼中實(shí)在只能歸到孩子那一類去。玄澈看她窘迫,便解圍道:“云姑娘謬贊了?!?/br>傅鳶叫起來:“才沒有呢!我也聽說了呢,殿下制作的弓箭和那個(gè)什么木箱都很厲害呢!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把那些蠻族打得屁滾尿流,太精彩了!”說這她還揮動(dòng)著小拳頭,劍眉微挑,仿佛上戰(zhàn)場的就是她一般,還說,“以后我也要以殿下為目標(biāo)!”玄澈大感興趣:“小meimei要做巾幗英雄、女將軍嗎?”“怎么不可以?。课覐男【透赣H學(xué)武,我還看兵書,我也很厲害的!”傅鳶瞪大了眼睛瞅著玄澈,似乎只要對方說不可以她就要撲上來吃人一樣。玄沐羽說:“小姑娘家就這么兇,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傅鳶卻說:“那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嫁不出去……陛下,以后讓我和昭jiejie一起嫁給太子殿下好不好?”玄沐羽奇道:“為什么要嫁給太子呢?”傅鳶道:“因?yàn)槲液驼裫iejie一起嫁給太子,那我就可以出去給太子打戰(zhàn),而太子就可以天天和昭jiejie在家里吃好吃的,然后每天彈琴做詩??!多好對不對?!”玄澈第一次聽到這樣奇怪的說法,幾乎是前世女子獨(dú)立意識和這里夫綱制度的完美結(jié)合,看傅鳶年幼天真可說話一點(diǎn)也不含糊,還一臉認(rèn)真,不由得輕笑出聲。玄浩看到玄澈因?yàn)楦跌S的話而心情愉悅,大感不快,跳出來喊道:“四哥才不會(huì)天天和這女人彈琴做詩呢!”傅鳶挑眉:“你說什么?”玄浩護(hù)住自家寶貝一樣抱住玄澈,嚷道:“四哥要天天和我在一起讀書練劍!才不會(huì)陪你們呢!女孩家家到處嚷嚷著嫁人!丟人,丟人!”傅鳶大怒,張牙舞爪地就撲上來:“你胡說!”玄浩躲到玄澈后面扮鬼臉,玄澈身邊就是玄沐羽,傅鳶雖然年幼還不止分寸但起碼皇帝不能冒犯的概念還有,一時(shí)不敢沖上去,只能沖玄浩齜牙咧嘴。兩個(gè)小孩這邊鬧得歡,玄澈無奈地嘆一口氣,再看云昭,卻發(fā)現(xiàn)后者眼眶紅紅的幾乎要哭出來了,這才想起玄浩剛才說的對傅鳶可能只是斗氣的話,對這神經(jīng)娟細(xì)的少女卻是致命的打擊。玄澈看看玄沐羽,見他沒什么表示,只得對云昭說:“六弟不懂事,還請?jiān)乒媚锊灰獙⑺脑挿旁谛纳稀!?/br>云昭連忙掩去淚光,說:“太子殿下請不要這么說,云昭、云昭……”她支吾了兩聲,卻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堅(jiān)定地說,“云昭確實(shí)很仰慕太子殿下!從小就聽父親說太子殿下謙和有禮,也聽聞殿下五歲那年的作為,當(dāng)時(shí)只以為是世人誤傳。但五年前那場夜宴,云昭看著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