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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方休明不是應(yīng)該去給玄恪上課了么?方休明行了禮,便問:“陛下,聽說太子殿下生病了?”玄澈一愣,驚訝道:“什么時候的事?”方休明臉上轉(zhuǎn)過數(shù)種顏色,最后沉了聲音:“殿下已經(jīng)三天沒有來上課了!”玄恪連續(xù)三天上午都沒有去上課。第一天說是生病了請假,方休明也沒在意,季節(jié)變化的時候確實容易生病。第二天說是病還沒有好需要修養(yǎng),這時候方休明已經(jīng)有些疑惑了,如果玄恪真的生病了他不應(yīng)該一點消息都沒聽到,而且看皇上似乎也沒什么反應(yīng)的樣子。到了第三天玄恪居然還是稱病不來,方休明就到東宮去“探望”,但太監(jiān)守在門口堅持聲稱太子殿下在休息,不讓他進去。方休明作為外臣不好硬闖太子寢宮,就來找玄澈弄個明白。玄恪一直很乖很懂事,玄澈也比較忙,所以玄澈的教育方式傾向于讓孩子自由武動乾坤圣王造神將夜殺神神印王座求魔傲世九重天最強棄少大周皇族將夜殺神神印王座求魔傲世九重天最強棄少大周皇族武動乾坤將夜殺神神印王座求魔傲世九重天最強棄少大周皇族造神將夜殺神神印王座求魔傲世九重天最強棄少大周皇族發(fā)展,他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匡正一下,和玄恪的關(guān)系好的時候就沒有天天過問,現(xiàn)在他們關(guān)系那么僵,彼此的聯(lián)系就更少了,玄澈直到這時候才知道玄恪竟然三天都沒有去上課了。玄恪也是懂得看人,方休明是外臣文官,不會沒事就和皇帝嘮叨家常,而林默言就不一樣,林默言是跟著玄澈從小長大的心腹,他和玄恪的關(guān)系跟叔侄一樣,玄恪若是下午不去練武,當天就會被林默言告到玄澈那邊。所以玄恪每天上午不見人,下午卻乖乖練武。玄澈問了林默言,就知道玄恪每天下午都有認真練武,如此說來決計不可能是生病。玄澈這次真的是生氣了,玄恪才六歲,就已經(jīng)會逃課撒謊了,長大了還怎么得了。玄澈匆匆處理完政務(wù)來到東宮,果然看到玄恪的貼身太監(jiān)長薄守在門外,看到自己來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玄澈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問:“恪兒呢?”長薄眼神閃了閃,強作鎮(zhèn)定道:“殿下病了,還在里面休息。”玄澈也不說什么,直接去推殿門卻不想被長薄攔住,玄澈盯他一眼,長薄慌忙跪下,道:“陛下恕罪!但殿下真的……”“朕知道,朕看看生病的兒子有什么不可以?”玄澈說著一把推開長薄進了門。玄恪內(nèi)功不深,這安靜的房間中要聽出他的呼吸對玄澈來說算不得難事。一進門,玄澈就感覺到屋中無人,看向那床榻,卻有一個形似人體的小小拱起,玄澈更加不悅,上前掀開被子,果然只看到幾個軟墊堆疊在一起。玄澈回身看到長薄跪在地上,便問:“太子呢?”長薄顫抖著不敢回答,只是一個勁地磕頭。“你起來?!?/br>玄澈走到外室就著茶幾坐下來,森耶為他斟上一杯熱茶,玄澈抿了一口,道:“朕就在這兒等著。森耶,帶他出去?!?/br>森耶應(yīng)了,拖著長薄出去,順手把門帶上。森耶將長薄拖到角落里狠狠擰上一把,厲聲道:“好你個長薄,跟著太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居然連陛下都敢騙!”長薄吃痛,委屈道:“森耶公公啊,太子殿下逼著小人的命吩咐的,小人哪里敢不做?。”菹氯实?,冒犯了他頂多挨頓打便是了,太子殿下卻是心狠手辣,您也知道他和陛下鬧翻了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這有什么怒氣都沖著小的們來,這段時間東宮的人都不知換了多少,小人上次還被罰了一頓,這舊傷還沒好,小的怎么敢再觸殿下的霉頭??!”森耶聽了也是吃了一驚,倒沒想到一直覺得挺乖巧的小太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惡毒了,又想想陛下和太上皇那事對一個孩子確實太刺激了,當初自己剛聽說的時候也嚇了好大一跳呢。森耶想著笑了笑,撫慰性地摸了一把長薄剛才被擰的地方,道:“算你委屈,但你也不能由著太子的性子來。將來這江山可是要由太子坐的,你這樣幫著他做壞事,陛下怎么放得下心?陛下和太子的感情算毀了,但陛下可沒放松對太子的要求,你這般做事,遲早有一天讓陛下將這東宮的人都給換了,你也落不得好下場!”長薄連忙賠笑道:“我這不是一時糊涂嘛!那今天這事……”森耶看他一眼,冷笑道:“看看等會兒太子回來怎么給陛下交待,若是交待得好了,你頂多就挨頓罰,我給你說說情休養(yǎng)兩天就好了。若是交待不好,哼哼……”長薄當即冷汗就出來,急道:“完了完了,森耶公公這回太子肯定交待不好了!”森耶也沉了臉道:“太子究竟去干什么了?”長薄苦著臉道:“這幾日殿下都是隨太學院里幾個小公子出去了,小的也不知他們?nèi)チ四睦?,只是殿下回來時身上都是脂粉氣,還有些酒味,小人以為、以為……”森耶氣得往長薄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大罵:“你這沒用的東西!那種地方是殿下能去的嗎,你不阻止還不通報,等殿下回來看你怎么死!”“森耶公公救命,森耶公公救命??!”森耶不再理會長薄的哭嚎,殿下居然翹課偷跑出宮,還去那煙花之地,陛下生起氣來可是半點情分都不講,這知情不報的長薄能不能活過今天都是個問題,搞不好整個東宮的人都要陪葬!但這些都不是森耶擔心的,現(xiàn)在森耶就擔心陛下氣急攻心,莫要再傷身才好。玄澈就在東宮里坐著,拿了些書桌上的書翻看。那書都不是太新,邊角磨得有些卷了,書里遍布了充滿稚氣的筆跡。玄澈認真看了看,果然是玄恪的旁注。又翻了書架上的書,每本都少不了這樣的痕跡,看來玄恪是將這些書都看過了。雖然玄恪逃課這件事讓他很生氣,但是看到玄恪有認真讀書,玄澈多少還是有些欣慰。玄澈便這么慢慢看起玄恪的筆記來,想從中一窺玄恪究竟學得怎樣。森耶教訓了長薄,端著些許糕點來到玄澈身邊,為他換了茶水,道:“陛下,您吃點點心,殿下恐怕沒這么快回來?!?/br>玄澈只是喝了一口熱茶,問:“他去哪兒了?”森耶不敢實話實說,只道:“是出宮去了,和太學院里的一些小公子出去的。”玄澈看了一眼森耶,似笑非笑。森耶頓時除了一聲的冷汗。所幸玄澈沒有再問,不然森耶還真不知該說還是不說。就這么等到了午時,外面?zhèn)鱽眄稠车哪_步聲,就聽到一個還帶著稚氣的聲音叫嚷道:“長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