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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要沐??!”長薄那帶著顫音的聲音回道:“殿、殿下,您要不先回屋坐會兒……”玄恪不快地說:“叫你準(zhǔn)備你就去準(zhǔn)備,哪里來這么多廢話,我要進(jìn)屋就進(jìn)屋,你閉嘴!”“是是,小的這就去?!遍L薄慌慌張張應(yīng)了,聽腳步聲似乎是離開了。玄恪看著長薄跑走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砰的一聲踹開門,提著腳就跨進(jìn)門來,卻不想抬頭就看到玄澈坐在大廳中央,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玄恪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下子心就慌了,人停在了門口,一腳跨在門檻內(nèi),一腳留在門檻外,不知該進(jìn)該退。“恪兒,過來?!?/br>玄澈淡淡地說,但玄恪已經(jīng)聽出了他話中隱隱的怒氣。玄恪脖子一縮,近乎是本能畏懼,后腳跟著進(jìn)了門,卻突然想到這個父親與爺爺之間的茍且之事,頓時心中怒氣大勝,畏懼之心也沒有了,心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如此想著,玄恪瞪了一眼房里的人,冷哼一聲,竟然轉(zhuǎn)身要走!玄澈大喝一聲:“站??!”玄恪一嚇,倒真挺住了腳步。又聽玄澈厲聲道:“過來!”玄恪身子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倔強(qiáng)地不肯再走。父子倆這么對峙了片刻,玄澈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向玄恪,緩了語氣,道:“恪兒,我和你談?wù)??!?/br>當(dāng)玄澈快走他面前的時候,玄恪退了一步,咬著下唇蹦出話來:“不要!”玄澈一愣,玄恪突然轉(zhuǎn)身跑出大殿。玄澈追了出去,在走廊上拉住玄恪,喝道:“恪兒,不要胡鬧!”玄恪揚(yáng)起下巴瞪著眼睛大喊:“我沒有胡鬧!”玄澈氣道:“那你為什么欺騙老師逃課?!”“我——”玄恪一時語塞,卻突然叫道:“那樣無恥的事你都做了,我不過是逃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這!”玄澈氣得臉色慘白,胸口不住起伏,半天才說,“我無恥,你就可以墮落是不是!”玄恪心里一顫,嘴上還是硬道:“我沒有!”“還嘴硬!你小小年紀(jì)做什么不好,去做這個?!”玄澈在玄恪脖頸上抹了一把,玄恪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玄澈放在他眼前的手指上沾了一抹胭脂紅。玄恪立刻明白了,原來不知什么時候那煩人的娼妓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記。被揭穿了玄恪只是紅了紅臉,卻扭過頭去,不屑地冷哼。玄澈板著他的肩膀氣道:“轉(zhuǎn)過來,看著我!”玄恪不看,咬牙切齒道:“你是什么人,我干什么要看你!”玄澈厲聲喝道:“我是你父皇!”“父皇?”玄恪似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話,轉(zhuǎn)過頭來,眉毛挑起,像極玄澈的眉目里滿是不屑,他冷冷地說,“不,你不是!我的父皇是天下最強(qiáng)最完美的人,才不是你這個無視倫常、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呻吟的賤貨!”說罷,感覺到肩頭扣著他的力道松了,玄恪當(dāng)即拂袖而去,根本不看玄澈臉色。玄澈眼前發(fā)黑,心頭劇痛,肺部撕裂的疼痛,有什么甜腥的東西不可控制地隨著劇烈的咳嗽沖上喉頭,玄澈下意識地伸手捂上嘴,卻無法阻止腥熱的噴出。森耶無助地扶助主子,為他撫背,心痛道:“主子,您這……”玄澈咳得半點(diǎn)氣也出不來時才堪堪停止,溫?zé)岬难獜闹缚p中泄出,粘稠的,在空中拉出一根細(xì)絲最后落在玄色的長袍上,只留下一個暗色的痕跡。刺目的紅,風(fēng)過時一陣冰涼。玄澈慘笑一聲,他這病倒好,不論怎樣的傷怎樣的痛,只要嘔出這口血便能平復(fù)了,這一口血最多不過一個小茶杯的量,這人身體里的血都放出來大概能有一盆,看來這傷這痛再多受幾次也死不了人。森耶不知玄澈心中想到這些有的沒有的事情,只顧著遞上帕子小心為主子擦拭血跡,憤然道:“太子殿下太過份了,怎么能這樣說您……”“他說得倒也沒錯,我不配做他的父親?!毙旱卮驍嗔松脑?,沒有起伏的語調(diào)里聽不出喜怒哀樂,只是這樣的話說出來任誰都要心酸,玄澈又說:“將這衣服和帕子處理掉,不要讓沐羽看到,今天的事,誰也不準(zhǔn)說出去?!?/br>森耶愕然:“可是主子您……”“森耶,我是主子?!毙旱卣f,卻是半點(diǎn)反駁的余地也沒有。“是?!?/br>森耶只能無奈地應(yīng)了,取過帕子退了下去。玄澈無力地靠在墻上,輕嘆了一口氣,扶著墻緩緩向前走去。恪兒,我們終究還是到了這一步。105、清醒玄澈離開東宮不久,玄恪就回來了,他看到玄澈不在,說不出是輕松還是失望。玄恪進(jìn)到臥房,看到小狐貍蹲坐在茶幾上,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盯著他,滿目的怒火。玄恪心情不好,不快道:“梅花,你這么看我做什么!”“你背叛了澈!”小狐貍憤怒地嘶吼,但聽到玄恪耳朵里卻是一陣的嗚嗚聲。玄恪一愣,又問了一句:“梅花,你說什么?不要學(xué)狐貍叫,我聽不懂?!?/br>小狐貍冷冷地說:“你當(dāng)然聽不懂,你再也不會聽懂了!”依然是幾聲嗚嗚,玄恪這才有些失措,他驚慌地抱起小狐貍,急急問道:“梅花,你怎么了?為什么我聽不懂你說話了?”小狐貍憤怒地嘶喊,即使玄恪聽不懂它發(fā)泄他的憤怒:“因?yàn)槟惚撑蚜怂∧惚撑蚜颂煜伦罴儍糇類勰愕娜?!你不配聽我說話!澈澈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不配!你不配!”小狐貍像是要擺脫什么骯臟的東西,奮力從玄恪手上跳走了,跑到門檻上時回頭露出一道鄙夷的眼神,然后頭也不回地跑了。玄恪一陣錯愕,呆立在原地看著空無一物的大門外,突然明白了小狐貍為什么不理他,又想起那日聽到婉轉(zhuǎn)呻吟,心頭火起,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為什么?那個賤人有什么值得你維護(hù)的!”玄澈回到清涼殿,躺了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將這段時間來的事情想了又想,突然覺得有幾分晚景凄涼的感覺,原來被孩子拋棄的父母是這種感覺,難怪前世在養(yǎng)老院里看到不少老人明明身子還算健朗,那眼神卻已經(jīng)灰敗,如果他們的孩子有來探望,便好像是枯木逢了春,一下子綻放出了所有的生命力。玄澈想著想著卻又慘笑:并非是孩子拋棄了自己,而是自己一早就拋棄了孩子。若非自己這些不倫之事,那聰明可愛的孩子又怎么會變成這樣。說到底,還是自己負(fù)了孩子。今天又去了一口心血,不知這心口里還有多少血可去,莫不要趕在沐羽前面匆匆去了才好。玄澈如此想著,說不上是安慰自己還是揶揄自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