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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萬一上去后,也沒有人怎么辦,再下來一次嗎?這種時候,穆城睿便恨怎么沒有手機。好在張言良給他的手電還在,穆城睿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發(fā)現(xiàn)對面墻壁上有一個雙開鐵門。鐵門旁有密碼儀器按鈕,可惜沒有電,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鐵門半開,里面是一條細長而幽深的走廊,也不知道通向哪里。穆城睿一邊走一邊看,都怪張言良神秘兮兮的,還得他一個人也不敢大聲呼喊,生怕引來了什么不好的東西。這時走廊的深處傳來了一聲巨響,就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聲音,聲音在走廊上不斷地回響,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聽起來尤為驚心。是誰在那里?李教授特們,還是張言良,或是他不知道的某人。雖然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可怎么都要去看一看。萬一是同伴遇到了危險,也好搭個手。穆城睿摸了摸身上,葉程青給他的半自動手qiang,可惜子彈不多了。希望不是大家伙,否則他只有挨宰的份。穆城睿把手中電筒的光線調(diào)低,向走廊深處跑去。跑了一會,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洞洞的門。同樣是雙開鐵門外帶密碼鎖,現(xiàn)在門是開的,而門里更加黑暗。穆城睿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又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只是這空間擺滿了長方形的立柜。穆城睿把光線打向這些立柜,嚇了一跳。原來玻璃透明立柜里裝著的是一些生物體標(biāo)本,這些生物體奇形怪狀,有的牛頭人身,有的人身蜥蜴尾,就像生物大雜交,各種古怪的生物。和他們剛剛掉落時遇到的異獸很像。難道那些怪物都出自這里。這些怪物泡在淡紅色的營養(yǎng)液里,面目猙獰,像是隨時都能從里面撲出來一般。穆城睿把光線移開,他來這可不是為了欣賞這些怪物標(biāo)本的。遂把光線移到了立柜與立柜之間,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很快他便在地上看到了一灘血,穆城睿跑了過去,還沒接近便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腥臭味,像魚腥腐臭味里涵蓋了一絲香甜。看來也不是血,順著這灘腥臭味的液體一看,原來是到了一個玻璃立柜,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和那腥臭味的液體。而在中間的,居然躺著一人。那人頭發(fā)花白,形體很像他熟知的李教授,只是奇怪的是,李教授并沒有穿衣服。穆城睿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絕對老人家躺在這種地方不好,便跑過去把李教授扶了起來。李教授的身體癱軟而冰冷,喚了幾聲也不見其反應(yīng)。也不知道老人家遇到了什么,怎么光著身子躺在這。而且助理吳用不是形影不離地跟在左右么,這個時候怎么不見人影。穆城睿邊想邊四顧了番,企圖在立柜與立柜之間找到吳用或者賀青,想問問他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蛇@不看還好,一看,嚇得他三魂不見氣魄。甩開手里的赤身老人,用qiang對著前面。原來,他的對面居然站著一位和地上躺著的一模一樣的李教授,穆城睿腦子有些凌亂,雖然對面的李教授看起來更像是他們之前分開的李教授,也不能排除有人扒了真正李教授的衣服,替代他而站在他的面前。面前的李教授困惑和無辜,正要開口和他說什么時。突然整個空間敞亮,立柜里和頭頂上的燈管一個一個地點亮。穆城睿眼睛刺痛,稍稍閉上了眼,可一想到對面那人,便忍住刺痛睜開眼瞪向?qū)Ψ健?/br>看到對方同樣不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光亮,用手臂擋住了雙眼。這也讓穆城睿有機會看了看四周,可這一看,簡直讓他瘋掉。原來他周圍林立的透明玻璃立柜全是□□的人體,而且大多數(shù)他都認識。有乾文翰、沈星火、張鈞、梁榮,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都是隊伍里的學(xué)生和軍人。只是這些人不都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這時穆城睿瞧見了吳用,他站在一個透明玻璃立柜的旁邊,里面居然是他自己。他現(xiàn)在腦子很亂,又想到張言良之前跟他說的話,便用qiang指了指李教授,又指了指吳用,不知道該不該開qiang。“你們是人是鬼,這里面又是誰?”“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穆市長,你能不能先把qiang放下,我們有話好商量?!崩罱淌谡f。“你先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里面會有你們,而你們又是什么?”老人苦笑,“這個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我也是吃驚,才把這東西打破。”李教授一邊說一邊向他靠近。穆城睿用qiang指著他,并慢慢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被一個立柜擋住了后路,穆城?;仡^一看,居然是林首長。別的立柜里人雖然□□,但好歹完整,而林首長這個立柜,四肢散落,還能看到軀體的橫切面,里面全是泡得發(fā)白的內(nèi)臟器官。脫眶的眼球直愣愣地盯著他,不知道為何他的腦海里閃現(xiàn)出林首長吃碎rou的模樣,讓他惡心欲嘔。第76章第76章可能是看他的面目發(fā)白,那只拿qiang的手不停地顫抖,好像隨時會違反大腦的意識,射出子彈。“穆市長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來看看這個?!闭f著,并在躺倒的“李教授”旁邊蹲了下來。沾了沾地上那腥臭味淡紅色液體,聞了聞,嘗了嘗。“若我沒有猜錯,這應(yīng)該是某種營養(yǎng)液?!边呎f邊把地上的“李教授”扶了起來。這畫面看起來有些奇怪,一個人扶起了另一個自己,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這么像,簡直就像照鏡子一般。唯一不同的則是那躺倒的人神上沒有一點血氣,臉色蒼白如紙。雖然一比較能看出活著的這位更像人一些,但還是不能大意。事情太詭異了,任何意想不到的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太像了,連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李教授感慨著。“教授……”吳用在一邊小聲地叫著李教授。穆城睿的qiang一抖,子彈便射了出去,沒擊中,卻把吳用嚇得腿都軟了。“別沖動!把qiang放下?!崩罱淌趯δ鲁穷Uf,“別怕,這應(yīng)該是克long,只是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有我們的克long?!?/br>突然旁邊傳來轟的一聲,把他們?nèi)藝樍艘惶?。擰過頭一瞧,原來是賀青和一玻璃立柜給弄破了,大量的淡紅色腥臭液體流了出來。還沒完,賀青拿著軍刀對著從玻璃立柜倒出來的人體砍了又砍,直到面目全非,甚至流出了少量的血。然后如法炮制,賀青又弄破了好幾個立柜。“穆市長,你還記得剛上樹那會我布置的功課嗎?利用群眾的智慧,編造各種可能,讓大家推導(dǎo),看能得出怎樣的結(jié)論。我手上收了一些,還有些人沒給我,有的人是永遠也給不了我了。但就我收上來的這些,你知道得出了什么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