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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嗎?“很奇怪,結(jié)論一致,那就是這個所謂的‘先民國’,或者說是研究所被一人或是一群人控制著。我們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這一切很顯然是個陰謀。我們這一路上消耗殆盡,到了這難道還要互相殘殺,等別人坐收漁翁之利嗎?”“那你怎么解釋,這里為什么會有你們的克long人,而沒有我們的呢?”這時張言良也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磥沓盟麄儗χ艜r,已經(jīng)查看了所有的玻璃立柜。“有關(guān)這一點我們也很想知道,但我們腦袋全無印象。”老人家說的懇切。“不用說那么多的廢話,你們要是覺得我們有問題,那就打一架,我還要回去找我的戰(zhàn)友,沒功夫在這里猜誰敵誰友?!辟R青喘著氣,扛著刀在一邊說道。“哎呦喂,都這個時候,賀少校您就別添亂了。”老頭急得滿頭是汗,卻也解釋不清為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兩邊僵持不下。忽然從門里傳來了一個清越的男聲,“還是我來解釋吧?!?/br>還沒看清來人,穆城睿就被一陣風似的人影抱住。穆城睿低頭一看,一個到腰間的小孩。臉一扒,居然是以為失蹤后兇多吉少的彤彤。穆城睿大力地回抱他,彤彤也甜甜地叫了一聲“穆叔叔”,可瞧見張言良還是跟老鼠見到貓似的。這時從他們的身后竄出了一個人影,彤彤興奮地叫了聲“大哥哥”。大哥哥?難道是小崽子來了。只見一道殘影閃過,最終定格的畫面是小崽子拿著長刀指著從門外進來的人。第一眼,穆城睿感到很陌生。很好,不是自己見過的人。第二眼,覺得這人很和善,不像是張言良或者李教授所說的邪惡分子。第三眼,這人咋這年輕,不像是三十多年前,被遣派進來的科學人員。難道這是近幾年不小心亂入的驢友,還是先民國真的存在產(chǎn)生不老這回事。來人笑了笑,“請問,你是在用刀抵著我的脖子嗎?”回答他的是刺入肌膚的刀鋒,鮮血沿著刀緩緩地流了下來。穆城睿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人長得和善,怎么說話這么欠抽。這邊還沒有人說話,可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蓜倓偱c他們團聚的彤彤是怎么回事,呼地一下跑了過去,對著小崽子說:“大哥哥不要傷了小哥哥,小哥哥他看不到。”哦,難怪覺得那么違和呢,原來是個瞎子。只是彤彤這個小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幫外人說話。這時飄進來一團紅影落在來者的肩頭,一看,居然是火鳥的縮小般。那紅鳥“啾啾啾”地叫喚,怎么聽怎么別扭。很難想象那形似鳳凰的火鳥叫得咋這么萌,感覺有些對不上號呀。青年摸了摸紅鳥的頭,“小啾,我沒事。”然后對著他們說:“我知道你們心中有很多疑惑,我可以解釋。不過你可以把刀移開嗎?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瞎子,并沒有多大的威脅?!?/br>秦木舟死死地盯著他,似乎在判斷對方是真瞎還是假瞎。過了良久,也許是有了結(jié)論,便收了長刀。一時間大家都很沉默,可能是千頭萬緒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本來照我的推論,大家是不會找到這兒來的。既然大家出現(xiàn)在這么,那么說明那個引起變化的因素已經(jīng)出現(xiàn)。而且我想在場的幾位也是這變化因素之一。”見大家不說話,那青年感慨道。只是這話聽起來云里霧里,讓人找不到北。“什么是變化因素?”張言良代表大家開口問道。“這就有點長了,要從頭說起。各位何不移一下尊駕,隨我到里間,畢竟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br>原本大家還有些遲疑,可見這青年身有殘疾不像是謀財害命的主,再加上彤彤老在一邊攛掇,穆城睿想著,這小家伙應(yīng)該不會出賣隊友吧。猶豫了一陣,最后大家還是跟隨著青年出了門,沿著走廊朝更里面走去。走廊上鋪有灰色地板,墻面和天花板偏白,在燈光的照射下干凈潔白,有些類似醫(yī)院走廊。沿路上,青年簡單地介紹了自己。他叫蘇安,三十多年前跟著父母來到了遙北林,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了。穆城睿咂舌,那不是和他差不多大,可模樣怎么看起來那么年輕。現(xiàn)在整個先民國只有他一人,常年只有小啾一鳥作伴。而彤彤則是小啾救下來送到了這里。“但你的鳥為什么攻擊人?”走在最后面的賀青忽然開口說道。“小啾不會胡亂攻擊人的,除非是那人給森林帶來了威脅?!碧K安說道。穆城睿和張言良互看了一眼,也就是說當初他們剛剛上樹時遇到的鳥就是這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yīng)讀心術(shù)之類的,只見原本停在蘇安肩頭的小鳥,回頭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臥槽,這家伙成精了吧。像是回答似的,那鳥“啾”了一聲。蘇安以為它受了委屈,伸手親親撫摸了它一下。穆城睿鄙夷回去,賣萌可恥。“那立柜里的怪物怎么解釋,這都是你面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東西嗎?我們在外面看到了許多。不僅是這些合成怪物,為什么這里面還有人。”賀青反駁道,當說到人時賀青的聲調(diào)有些不自然。也許是聽出了對方心里的不安,蘇安說了聲抱歉。“雖然是為了大局,可主意是我出的,所以先跟你們說聲抱歉。可能在你們的印象里來這林子才一個多月,其實你們已經(jīng)進來了很久了?!?/br>什么?這家伙難道要語不驚人死不休嗎?“這事施承文,施老知道,我也是通過他才尋了一個契機,把你們弄近了林子?!?/br>“施老頭?對了施老頭在哪?”李教授突然問道。“很抱歉,施老多年前已經(jīng)去世,我知道他是您的好友,要不我們先去墓園看一看?!笨磥磉@施承文就是李教授口中的老友,也因為他李教授才會進這個林子。陡然聽到老友去世的消息,老人家有些承受不住,身體搖晃,險些暈倒。還是在一旁的吳用機警,扶住了老人。這種情況大家都體恤老人,都愿意先去墓園里看看。說是墓園不過是一個拐角處的小房子,沒有土饅頭,只有一些木牌放置其間,木牌后放著一些盒子,不知道是骨灰還是別的什么東西。他們一進來,那只縮小版的火鳥便飛到了一個鳥架上,梳理羽毛去了。“施老死的時候身邊只有我這個瞎子,所以簡陋了一點,希望你不要介意。”蘇安略帶歉意地說。李教授一看到施承文的木牌便開始老淚縱橫,說自己連老友最后一面都沒瞧到。見李教授哭得那么傷心,穆城睿也怪難受的。不禁想若是朋友或親人死在他方,自己一點都不知情,最后看到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