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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拉攏??伤奈恢锰匾?,如果他不參與,那不管是太子還是昭王,亦或是別的皇子就只能想辦法換掉他。一個被拋棄的人,是沒有會在意此人死活的。不見兔子不撒鷹,有來有往才能叫買賣不虧本。林海這一次求救是示弱還是試探,梁煜并不在乎。他只是給出了自己的誠意,并明確地告訴他,麻煩不是想躲就躲得了的。聞頤書一合掌,“這也算是打開了口子,只管再多磨一會兒就成了。”梁煜十分贊同他的話,心道還缺了一個機會,還要慢慢等待時機才好。轉眼,花朝已至。上年的花朝節(jié),聞頤書還在為上京煩惱,今年的花朝他是待在京城里不走了。話雖如此,他還是想念著姑蘇情境,頗為傷懷。曾有詩云: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扇缃袂樾蜗喾催^來,那等愁緒依舊是郁結于心,難以排解。因為上輩子的緣故,聞頤書很看重這次十八歲的生日,擺出的席面架勢與以往不同,更為隆重一些。梁煜知他有些總與他人不同的習慣。見聞頤書這般起勁,便想著帶他到城外的莊子上尋些開心。畢竟此時正是百花初綻之時,外頭風景最為絢爛。聞頤書又是一個愛玩的,當是開心不過。然而,想法是好的,卻是不成行。聞頤書將meimei接回家了,就不能似以前那般逍遙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今年的生日他需陪著meimei在一起,免得她寂寞。梁煜聽聞此事,雖然沒什么反應,可聞頤書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失望落寞??上Т巳艘婚_口便沒有好話,撐著下巴笑道:“本是我的生日,怎么還得顧著你好不好,樂不樂的?!?/br>這便是他二人的區(qū)別了,池皇后與梁灼皆知道聞頤書。可聞芷卻對梁煜的存在一無所知。聞頤書甚至有過打算一輩子都不叫meimei知道自己與梁煜的關系。“你生辰那日,我也不知有沒有空閑。你能尋個開心的樂處便成了?!?/br>聽他這般說,聞頤書心中騰起一陣小小的內疚,有點后悔說剛才那些話了。于是走上前,踮起腳用自己的額頭去碰了碰梁煜的。梁煜被他這樣示弱的小動作搞得心底發(fā)軟,嘆了口氣將人抱進懷里。花朝前一日,聞府之中自然熱鬧起來。下人們進進出出,采買布置,忙得腳后跟踢后腦勺。聞頤書這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只管坐在花園外頭吃茶哼曲。一時天池西湖臉帶疑慮地走過來,二人湊在一處說著什么。聞頤書撩起眼皮瞧見了,嘴里打趣道:“說什么呢,要是今日說爺?shù)膲脑?,可要罰銀子的?!?/br>西湖最怕罰銀子了,忙舉起雙手說:“沒有,不曾,別!”被她逗笑了,聞頤書招招手,遞了一塊糕點給她,“不罰你銀子,賞你這個?!?/br>“謝謝大爺,”西湖接了,將點心分作兩塊,遞給天池。天池對她笑了笑,又對聞頤書道:“方才外門小子跑來與管家說,前幾日一直在家門口徘徊的人又來了。我們怕出什么事兒……”這幾天聞府也不知招了什么東西,總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外門的人很是緊張了一陣,特意多備了人手,以防有歹人作祟。然后那些人就不見了??山裉?,又有人在門外徘徊,就算是面對聞家下人的瞪視竟也不走,還大有上前的意思。“有人在府外徘徊?”這可有意思了,聞頤書挑了挑眉,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喊著:“華山,泰山,廬山,恒山!抄家伙!跟爺捉賊去!”他這一聲喊,喊得天池西湖魂飛魄散,幾乎要撲上來阻止。還不等二人說話,外頭四個愣頭青一聲吼,沖進來簇擁著自家爺們兒就出去了。而聞家其他下人聽說自家大爺要親自捉賊,也興奮的很。木條掃帚板凳,個個抱起也隨著聞頤書跟了出去。一把拉開聞府大門,沖著外頭幾個徘徊不定的人就招呼了上去。外頭幾個原也是不遠不近地瞧著,看這架勢嚇得屁滾尿流,逃都來不及。只聽聞頤書冷笑一聲:“想跑?來人,給我拿下!”作者有話要說: 跳頻到水滸傳_(:зゝ∠)_——————三十七章有個設定錯誤,泰匯曇不是太子岳丈,他們是親家。太子的女兒嫁給了泰匯曇的兒子第42章章四十二且說聞頤書帶著一群人沖了出去,嚇得在聞府門口徘徊的人轉身便要跑??赡睦锬偷眠^這邊人多勢眾,沒一會兒就被捉住了衣領,帶到了聞頤書面前。華山對這種場面最喜歡了,幻想自己是包公手下威風凜凜的御貓展昭,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此時興奮無比,一腳踹在那人的膝窩里,喊道:“何處小賊!還不跪下!”聞頤書被他逗笑,叫人搬了一張?zhí)珟熞蝸?,施施然坐下來,“你是哪個,終日在我府們前鬼鬼祟祟作甚?”好看熱鬧的人圍上來,紛紛猜測發(fā)生了什么事。有說是竊賊,有說是逃奴,總的不是好話。下頭跪著的人,瞧著大約四五十歲,明顯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副面孔。此時被強行按在眾人面前,何況這聞府面前也并非沒有行人的,聽著周圍的竊竊議論,他的臉漲得通紅。“我本抱著一顆見一見老親故交的好心來,不想竟遭到如此對待!”那人憤怒地哼著氣,死命想掙脫開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少在這兒攀親戚,”華山嚷嚷著,“我們大爺什么身份,怎么會認識你這么個東西!”聞頤書點著手指,皮笑rou不笑的,“故交?你們誰見故交的時候不是大大方方上門拜訪。都和你一樣,在門口鬼祟探頭探腦,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賊盯上了。”那人支支吾吾的,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親自跑來。但他看到聞頤書后,心中那點子疑惑已經消了七八分。雖然他只在聞頤書小的時候見過一二次,但那粉雕玉琢般的金童模樣實在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粗略算了算年歲也是合的上的。雖然大意了一些被人發(fā)現(xiàn),但好歹有了確信的結果。只是為了保險故,還得再問一問才好。于是道:“我家主人與那位故交已有五六年不曾見了,便也有些猶豫……實在不是故意窺探貴府的。”此人態(tài)度放軟,聞頤書自然不好再做威風。心中暗嘆此人變臉之快,嘴上卻道:“我年輕不免膽小一些。家中仆人又護住,若有得罪還請擔待?!?/br>于是又叫旁邊兇神惡煞的幾個山把人扶起來,才問:“不知足下主人尋得哪位故交?”“府上可是睢寧劉府人家?”那人道。“胡說八道,”華山心直口快怒道,“這里一直是我家主人祖宅,哪里來的劉府!”他話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