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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游動,委屈巴巴地和李巘道長打架,委屈巴巴地想用一嘴的尖牙咬斷道長的脖頸…… 易楨:“……” 她渾身濕漉漉的,給冷風(fēng)一吹,冷得發(fā)抖,顫抖著嗓子喊:“別打了!” 這個時候無辜兮兮地喊“你們不要再為我打架惹!”,是不是有點太婊了。 她的人生中上上次有兩個男人為她打架,還是中山南路客運中心門口的兩個的哥搶生意呢。 道長和魚哥又拆了幾招才分開,魚哥沒能把情敵撕成兩片,顯得十分焦躁。 易楨冷得肩膀發(fā)抖,強(qiáng)打精神,俯身對那尾美麗的銀白色鮫人說:“我知道我母親和你做了交易,但是我現(xiàn)在沒辦法和你走履行這個交易,你愿不愿意我用別的方式償還你?比如……” 她的例子還沒舉出來,湖里的鮫人已經(jīng)強(qiáng)硬地表達(dá)出了拒絕,表示他不是那種好打發(fā)的魚。 易楨實在不想當(dāng)著李巘道長的面和魚哥掰扯自己的身世,萬一掉碼掉得徹底,就不是兩個男人打架的問題。 她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一本正經(jīng)地對魚哥說:“實不相瞞,我和你走了,也沒辦法和你生崽,你現(xiàn)實一點,現(xiàn)在劫走我也沒有意義。” “因為……” 易楨深呼吸了一下:“因為我肚子里有別人的崽?!?/br> 她和李巘道長飛快地對視了一眼,然后毅然決然地對魚哥說:“沒錯,我懷了他的孩子!十個月后生,小孩子不能沒有mama帶,你兩年之后再來吧?!眱赡曛笏托逕挸闪司迏柡Φ男奘?,可以押著魚哥同意用別的方式償還之前的諾言。 然后魚哥就生氣了。 魚哥把水面拍打得到處都是水花,堅決表示自己拒絕這個提議。 不僅這樣,他還嘲笑李巘道長。 易楨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反正李巘道長差點就默不作聲提著劍繼續(xù)打架了。 可能關(guān)乎男人的尊嚴(yán)吧。這么默契。 易楨斬釘截鐵:“一年以后,不能再減了,你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自殺,你們搶尸體吧?!?/br> 魚哥委屈巴巴地點點頭,半張臉沉在水面之下,似乎還想說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讓她聽懂。 這個時候,林子的入口忽然傳來了一個清亮的男音,是梁源,他拿著一個燈籠,疑惑地問:“李大哥,你們在干什么?。俊?/br> 第62章 夢寐之間(下) 梁源是個簡單的人。 作為一個雜貨店老板的兒子,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未來是要開雜貨店的,并且很認(rèn)真地在學(xué)習(xí)這門技能。 閑下來的時候,他會隨著父親念些書,寫幾句水平不高的詩,還會下幾種棋。他喜歡這樣的生活。 因為外婆家和父親關(guān)系惡劣,他沒怎么到外婆家去住過,盡管凌氏是洛梁城內(nèi)有名的大戶。 他也不會問父親為什么自己沒有娘,娘因為生他得病死了,他早就聽別人說了。 父親從來不主動提起梁源的母親,梁源長到那么大,心中母親的形象還是模糊一片。 今天外婆家送來了母親的舊物,用木箱子裝著送過來的,父親把箱子給他,讓他自己去看看,難得正面說起了母親:“你娘是個好人,她很喜歡你?!?/br> 梁源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在騙自己,因為他想一個人應(yīng)該不會喜歡奪走自己生命的東西。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母親長什么樣子、是什么樣的人?;蛟S……是真的很喜歡他呢?因為他是她的孩子。 世界上很多事情就這么理所當(dāng)然。 一個母親、一個父親就應(yīng)該愛他們的孩子,在襁褓中見第一面的時候就愛。 一個丈夫理應(yīng)愛護(hù)自己的妻子,一個妻子理應(yīng)敬愛自己的丈夫。哪怕成婚那天是他們第一次相見。 梁源還沒成婚。但是他想自己未來要是娶妻的話,肯定是要對妻子好的,見面的第一天就要愛護(hù)她。據(jù)說天上的星辰中隱藏著每個人的一生,一對夫妻注定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一起孕育后代,這都是早就注定的。 他是在書房的窗前打開外婆家送來的那個木箱的。父親說他不想看,于是梁源一個人點著燈翻看幾十年前的舊物。 里面放著一件茜紅色的潞綢衫子,是夏天時候的外套,已經(jīng)很舊了,長年放在箱子里,有很深的折痕。 這件外套放在最上面,梁源把衣服拿起來,想放到一邊去??墒撬荒闷饋恚陀惺裁礀|西掉了下來。 好像是一張紙,寫信用的那種,很舊,泛黃,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可是沒等他看清那上面寫了什么字,那張輕飄飄的紙就被風(fēng)吹走了,從窗口直接飛出去,應(yīng)該是落到偏院的林子里去了。 梁源也不敢聲張,悄悄地拿了燈籠,繞過父親和奴仆,打算一個人去林子里找。 ! 這倒不是因為他隱匿技能點多高,主要是因為熟悉家里的一畝三分地。 這對易楨來說也差不多,要是給她一雙旱冰鞋,撒手讓她在外婆家那個小城市里隨便溜,拿破侖帶三個連來都找不到她。 梁源敲門了,他真的敲過偏院的門了,沒人應(yīng),屋子里也沒點燈,他以為兩個客人睡了,就悄悄地一個人往林子里去了。 然后就撞見這么一幕。 扶蕖姑娘渾身濕漉漉的,好像是剛從湖里爬上來。李巘道長剛才把自己青灰色的道袍罩在她身上了,因為他們倆的身高差,那件道袍甚至還拖地了。 梁源覺得非常疑惑,忍不住走近了一點:“李大哥?扶蕖姑娘是掉進(jìn)湖里了嗎?要我去幫忙叫大夫嗎?” 扶蕖姑娘一個勁地往李巘道長身后躲,她還舉著濕漉漉的袖子遮擋自己的臉,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聽見他問,立刻答道:“沒事!我沒事!我沒有掉進(jìn)湖里!不要喊大夫!” 欸……她明明渾身都是濕的,不是掉進(jìn)湖里,難道是自己下到湖里去的嗎? 李巘道長右手往后側(cè)方回護(hù),輕輕地咳了一聲,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梁源這下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目光往四處探:“我丟了一張寫滿字的信紙,剛才風(fēng)吹到這邊來的,李大哥、扶蕖姑娘,你們有看見嗎?” 易楨:“……” 她剛才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