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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有所回應,就料到那家伙肯定是已經(jīng)睡了,不然不可能在看到視頻后還這么沉得住氣。 在她的水庫里投了毒,居然還能表現(xiàn)得這么淡定,一點都不心虛,就好像全然沒做過什么虧心事一樣。 這姜越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強大,就算跟那種社會型人格有所差別,那也絕對如蛇隼一樣陰毒狠辣了。 姜沁渝越發(fā)覺出了這人的可怕來,心中更是拉響了警報,對她這個大堂哥提高了警惕和戒備來。 這樣的人,要是不能直接捏死,那就一定要拿捏到他的把柄,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再輕易來招惹。 不然這種人一定會在背后陰鷙地窺視著你,隨時準備著要沖上來咬你一口,哪怕千防萬防,也遲早有吃虧的一天。 好在眼下姜沁渝手里有視頻還有那幾瓶農(nóng)藥空瓶在,證據(jù)確鑿,也不怕這姜越狡辯,姜越不回她消息她也不著急,直接摟著傅小煦童鞋就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姜越一大早醒來,也顧不上去看手機,趕緊地就騎著摩托車往明羅村那邊趕。 正好姜大伯母從村里一大早地給兒子來送早餐,就見到兒子關了門就往外面跑,連店里生意都不做了,頓時就有些納悶: “你干什么去呢?今天不開門了?” 姜越也顧不上解釋了,嘿嘿一笑,沖著姜大伯母就神情詭異地道:“我去看好戲去!” 姜越這話沒頭沒尾的,姜大伯娘也聽得是一頭霧水: “看什么好戲?是鎮(zhèn)上誰家做喜事請了戲班子嗎?在哪呢,我怎么沒聽說,你載了我一塊兒去,我也湊湊熱鬧去!” 姜越背地里干了壞事兒,卻半點羞恥愧疚的心思都沒有,聽到自家老娘這么說,他也不覺得心虛,想了想居然就點頭同意了,把他媽載上,就往姜沁渝承包的明羅山水庫那邊跑。 姜大伯娘還以為真有什么戲班子看呢,結(jié)果就看到姜越開著車往村里趕,頓時愣住了。 “你這瓜娃子,你帶我去哪兒呢?好你個兔崽子,連你娘都敢開刷!你真以為你現(xiàn)在大了翅膀硬了,老娘就不敢打你了是不是?” 姜越哪里敢耍他娘,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真有好戲看,是二叔家的好戲,昨兒個我從村里出來,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姜沁渝那死丫頭承包的水庫那邊,好像是在往水庫里倒農(nóng)藥!” 姜大伯娘聞言頓時虎軀一震,臃腫的身形都止不住地激動顫抖起來: “你是說真的?” 姜越肯定不會說實話說那農(nóng)藥就是他自己倒進去的了,他點了點頭,肯定道: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錯?估計是咱們二叔家這陣子賺了錢招了人眼,被人給恨上了,所以有人看他家不順眼,就背后去水庫那邊投毒呢!” 姜越話語里故作同情,但眼底眉梢卻是滿滿的幸災樂禍,連藏都藏不住了。 姜大伯娘卻還以為她這兒子真是在替姜老二家抱不平,頓時沒好氣地朝天翻了個白眼: “該!那姜老二家就沒個好東西,賺了錢死捂著裝窮,你爸被派出所抓了,他家也不管你爸的死活,連你奶奶摔成那樣都不管,這樣的昧良心的白眼狼,就活該遭這樣的報應!” 姜大伯娘心里只覺得痛快,這段時間她可沒少聽村里人說事兒,什么姜老二家那閨女出息了,在城里傍了個大款富豪,人家出大錢幫她搞農(nóng)莊承包養(yǎng)殖,可是得意得不得了。 偏偏姜大家這段時間處處不順,家里人接連出事,村里人對姜大伯家這些人可沒少嘲諷,哪怕姜大伯娘再厚的臉皮,被村里這群人茶余飯后的說嘴,心里也是窩火得很,就差沒跟那些七嘴八舌的長舌婦干架了。 之前心里有多不痛快,這會兒聽到姜老二家要倒霉了,姜大伯娘心里就有多舒暢。 她渴盼著姜老二家出事兒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她就是個農(nóng)村婦女,除了撒潑罵人這一套,也沒有別的什么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姜老二家發(fā)財?shù)姆荨?/br> 姜大伯娘現(xiàn)在唯一感覺到失望的,可能還是覺得這個投毒的人不夠狠。 光是往那破水庫里投毒有個屁用啊,那水庫早就因為河鯰而荒廢了,投毒下去也傷不了姜老二家的根本,這不是脫褲子放屁,沒事兒找事兒嗎? 真要膽子大,就去姜老二家的井里面投毒啊,到時候直接將那一幫白眼狼都給毒死了才爽快呢! 這樣的話,沒了那招人恨的姜老二一家子,那姜沁渝手里的財產(chǎn),還不就是她家的了! 姜大伯娘心里這么想著,嘴上也就禿嚕著說出來了。 姜越聽到他娘這大膽的建議,頓時心下狂跳,被嚇得臉都黑了。 去井里投毒?虧他娘想得出來! 他跑去水庫那邊倒幾瓶農(nóng)藥都干得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給撞上呢,他媽倒是比他更狠,居然還想要讓他去殺人! 姜越雖然最喜歡干這種背地里陰人的見不得光的手段,但他還是有幾分清醒的腦子和理智的。 這若只是動手毒死水庫里的一批魚,他那個堂妹就算氣得牙癢癢,頂多報警處理。 但這鄉(xiāng)下沒監(jiān)控,大晚上的連行人都少,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是誰上了水庫,這投毒的事兒就成了無頭公案,警察也不可能查得出來,隨便敷衍兩下就過去了,根本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來。 可若是真投毒在井里面,把姜老二那一家子都給毒死了,那這就是惡性刑事案件,就算姜家其他人不追究,警方那邊也肯定會引起重視,絕對會派大批的警力下來徹查。 姜越可不敢保證,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保持鎮(zhèn)定,能讓警方不懷疑到他的頭上。 所以,這種殺人謀奪財產(chǎn)的事兒,哪怕借給他十個膽子,姜越也是不敢干的,除非他瘋了,不然他絕對不會干這種蠢事。 不過,他媽覺得只是在水庫里投毒,傷不了他那二叔一家根本這個事兒,倒真是個誤會了,真要是這樣,他也不會冒這么大的危險去干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兒。 “之前在彭萬里手里是荒了,那是彭家人沒本事,這么大一個水庫,真要是沒辦法,你覺得以姜沁渝那死丫頭的精明勁兒,她真會蠢到接手,還在村委那邊續(xù)租了二十年嗎?” “那死丫頭鬼著呢,她手里肯定有對付那河鯰的辦法,只是之前沒往外說,自己悄悄地跟在彭萬里后面撿了個大簍子!” “彭萬里自己這段時間還在為他兒子的事兒焦頭爛額呢,殊不知自己被姜老二家算計,已經(jīng)在姜沁渝手里吃了大虧了。” 姜大伯娘聞言頓驚,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還有這樣的事兒?那怎么之前半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 姜越嗤笑了一聲:“透露出來不就村里人全知道了嗎?咱們二叔那一家多精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