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yin罪】第八章 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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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yin罪】第八章墜落 作者:odipus 28/5/12 字數(shù):19353 [第八章墜落] 「媽,我去上課了!」 李斯瑞匆匆說完,拿著三明治跑出門,時間已過了八點,他不僅錯過了早自 習(xí),還將遲到節(jié)課。 「慢點!你……」 母親的后半句話關(guān)在門內(nèi),她對著盤子里散落的火腿生菜,怔怔的呆了半晌 ,直到爐上燉著的水壺發(fā)出一陣尖銳的哨音。 美少婦急忙斷了火,伸手去提,慌忙間碰到被蒸汽灼到高熱的提把,指尖傳 來的疼痛讓她叫了出來:「該死……啊……」 沸水頂出壺蓋,在炙燙的石英板上化成道道水氣,龍婉玉不敢動手拿,往涼 水里投了快抹布,濕乎乎的覆上去,總算解了圍。 及至此刻,她才真正開始清醒,無力坐在廚房里哭了出來,想起最近發(fā)生的 一切,美少婦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她沒料到到熟悉的生活會在頃刻間支離破碎 ,而離開李紅衛(wèi)打造的安全籠,養(yǎng)尊處優(yōu)女人不過是個脫離社會十余年的廢物。 重壓之下,她在不能維護平日經(jīng)營的形象,擅嫉易怒、敏感脆弱,這些被小 心隱藏起來的性格弱點暴露出來,令她動憚不得。 兒子早在一周之前便恢復(fù)課業(yè),短短七天內(nèi)龍婉玉有四天睡過頭沒做早飯, 兩天夜不歸宿,唯一正常那天還跟李斯瑞大吵一架。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錢,美少婦從未想過會因此與兒子發(fā)生爭執(zhí)。 那天年初八,原計劃七返家的少年由于玩心大發(fā),又在錦天多待了一天,李 老太對于兩年未見的長孫格外的寵愛,李斯瑞的油嘴滑舌也在七姑八姨處頗為討 喜,過完年紅包收了近兩萬。 當(dāng)時龍婉玉正為了五十萬利息發(fā)愁,除了賣房的三十多萬,她又打著李紅衛(wèi) 的名號向親戚朋友借了十五萬,趕巧差了一點。 對于私自攢下的二十萬私房錢,女人鐵了心不動它,那是她的命根,除非失 去李紅衛(wèi)這個靠山才會考慮,至于怎么個失法,生離或者死別,倒沒什么區(qū)別。 女教師對兒子的壓歲錢起了心思,沒成想李斯瑞好像咬死這筆錢,說什么也 不愿意交出來,龍婉玉當(dāng)天是大動肝火,揚言斷絕母子關(guān)系不說,還差點打了兒 子,直至平日倔強的小鬼流出眼淚,她才心軟后悔。 事后美貌的母親暗自慶幸,并未把金錢看重于骨rou之情,在她心里這個承載 基因血脈的生命仍是首位。 天越發(fā)的亮了,窗外是早春的晴空,一片湛藍上綴著鱗狀的碎云,幾段金黃 的朝霞游弋于天際線,突然傳來的運動員進行曲破壞這份和諧。 今天是三月一日,陽山大學(xué)的開學(xué)典禮,龍婉玉從窗臺上露出頭遠眺cao場, 學(xué)生三兩成群,像擁擠的蟻團,帶著干勁整理成隊。 女主人回到臥室,一套熨帖平整的教師制服安掛在衣帽架上,盯著看了幾秒 ,心底涌出絲毫恐懼,她又把目光轉(zhuǎn)到一邊,一張溫暖舒適的大床。 脫下睡袍,嬌美的裸體在房間里艷光四射,美少婦沒碰外衣,輕巧的爬進被 子,近來她有些嗜睡,當(dāng)現(xiàn)實中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人寧愿逃入夢鄉(xiāng),龍婉玉不 在抗拒光怪陸離的春夢,她開始覺得快樂,并為之沉迷。 她夢到自己趴在一張白色辦公桌上,身體燥熱發(fā)汗,只有臀部自在的裸露著 ,股間傳來rou體摩擦的愉悅。 眼前是扔著一件女式西裝,前袋上別著的名牌上印著「龍婉玉」 三個字,身上緊扣的白襯衫還保持完好,女教師回過頭,黑裙在腰上擠成一 團,豐滿的屁股后面是一個禿頭的老男人。 他咧嘴流延,不住的推送著圓鼓的啤酒肚,兩只粗糙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掌 控著兩片緊實的臀瓣,這男人對女教師來說再熟悉不過,正是認識多年的王主任。 龍婉玉感到一陣羞恥,轉(zhuǎn)念意識到身處夢境,仔細體會著jiba進出的cao干, 她嘗試著用意念改造幻變的世界。 插入花徑的陽物瞬間粗長了一倍,強壯的龍莖把柔嫩的窒腔擴張開來,美少 婦清楚的察覺到陰門大張,被繃成圓形yin洞緊緊嵌套著roubang,yuhuo高漲的把這快 樂源泉向內(nèi)允吸。 guitou腫脹成雞蛋大小的異物,在貼近宮頸的位置不停沖撞,先是向內(nèi)搗中花 心,再用力刮擦著陰rou抽出,美少婦只覺得令人心悸的酸痛緊接著一股銷魂酥癢 交聯(lián)進行,直沖云霄一般讓她魂飛天外。 女人心甘情愿的被插入體內(nèi)巨怪蹂躪,甚至如欲求不滿的浪婦主動迎送艷臀 ,癡饞的吞吐著令人歡愉的rou桿。 「噢……啊啊……啊……不……我……要……我要……啊……」 干至深處,女教師搖晃著秀發(fā),欲拒還迎的呻吟著。 rou欲的快感在點滴累積,男人每一次進出都挑逗著敏感的末梢神經(jīng),每一處 肌膚都火燒般的難耐,饑渴的訴求者最后的迸發(fā)。 「不……我……我還……沒……爽夠……」 如同惡魔的聲音,在內(nèi)心深處響起,龍婉玉抽出半分神智,cao控著詭夢的變 化。 意念構(gòu)造的身體充滿力氣,她向前挪了半米,暫時擺脫了男人體下的兇怪, 女教師坐在桌上,看著丑陋發(fā)福的中年人跟著爬上桌子,聽話的躺好。 「有趣……」 龍婉玉心想,她四肢并用,分開腿慢慢的騎坐在王主任臉上,吹著口哨放松 身體,暢快淋漓的撒起尿來,被動接納圣水的禿子大聲咳嗽,痛苦的顫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施虐的女人浪蕩的笑出聲,又看上了眼前豎立的jiba,急不可耐的爬了幾步 就垮上去,雙手扶住這條堅硬的巨棒對準saoxue,深深的坐了下來。 . 「噢……哦哦……」 下體的充實讓她由自內(nèi)心的發(fā)出感慨,龍婉玉扶著男人的膝蓋,正準備運動 ,卻不滿的看著自己穿著打底褲的大腿,她腦子一轉(zhuǎn),身上的衣著也跟著變化起 來。 上半身的襯衣被扯去一邊,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胸前保守的rou色內(nèi)衣,變成 一條半杯的鏤花胸罩,推倒腰際的裙子還算滿意,暫且保留著,被撕壞裂襠的黑 絲代替了厚厚的絨褲,連腳上的單鞋也換成一雙帶防水臺的高跟。 女人環(huán)視一周,同事領(lǐng)導(dǎo)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了,他們面露紅光的緊盯著兩具 準備交合的rou體,龍婉玉的點點頭,對這樣的場景十分滿足。 美少婦好似在進行表演,上下拋動著圓熟的yin臀,兩瓣媚rou緊夾住雄偉的大 rou,做著勻速的活塞運動。 女上位的姿勢,是平時絕不會體驗的,女教師自如的掌控著角度和力量,雞 巴進退間公平的照顧到每一處rou褶。 「爽……我……好爽……啊啊……舒服……」 壓抑的欲望爆發(fā)出來,端莊美少婦兩手揉著奶子,發(fā)出風(fēng)sao的叫床聲。 被圍觀的羞愧跟刺激了性欲,讓軀體的感官百倍的放大,即使細小的動作都 帶來強烈的反饋,在這一次次的cao弄下,終于到了頂點。 「啊啊啊……好爽……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我……啊……不行… …不行了……」 女人癲狂的大叫著。 男人、桌子以及周圍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消失了,她帶著僅存的高潮,在漫無邊際的 黑暗中向下墜落。 「龍老師!龍老師!」 美少婦聽到有人呼喊,睡眼惺忪的支起身子,發(fā)黃的電腦屏幕顯示出未完成 的文檔。 「我又睡著了……」 龍婉玉自責(zé)的想,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一不小心在困 倦里度過了大半個下午。 由于要上報課程,女教師還是不情愿的在開學(xué)的天趕來了學(xué)校,同事都 已經(jīng)習(xí)慣她的不守時,對于缺席開學(xué)典禮也沒有感到奇怪。 短短月余的寒假,意外頻出,龍婉玉幾乎沒有碰過需要完成的教學(xué)文件,不 得已在王主任的監(jiān)督下開始趕工,也許是上午的性夢太過激烈,缺乏體力的美少 婦工作了一個小時便昏昏睡去。 女人揉了揉眼睛,體育組辦公室已沒有什么人了,門邊的木條桌后,老王伸 出滿是油光的大臉,叫著她的名字。 沒來由的又想起半天前的夢境,多年同僚,女教師從來沒看得起過王主任, 除了會說些好聽話和妻管嚴之外,謝頂?shù)闹心昴腥撕喼币粺o是處,而在夢里她竟 然跟這個死老頭zuoai,真是不可思議!還好龍婉玉分得清虛實之別,她又做出高 傲冷漠的樣子,向探頭探腦的老領(lǐng)導(dǎo)說:「我的文件還沒寫完,周末回家再做吧 ,我先下班了,對了,明天有私事,先跟你請個假?!?/br> 老王站起來搖搖手,感慨的說:「不不,龍老師,那個報課的文件,你不用 再弄了,今年我們?nèi)齻€實習(xí)老師都轉(zhuǎn)正了,學(xué)校又招了新的實習(xí)生,所以我們大 家的課都少了咯!」 「哦?所以呢?」 女教師攏攏頭發(fā),好奇的問。 王主任做出一副慈祥的笑臉回答道:「我看你睡著了,不想打擾你,現(xiàn)在到 點了嘛,所以就叫你下班?!?/br> 「我是問,課少了就不用交備課桉嗎?」 成熟少婦悄悄翻了個白眼,正聲問道。 油膩的老男人攤開手解釋道:「那個,你今年不就帶兩個女生班嘛,下午的 時候,小白沒什么事情,就幫你寫好了……」 聽到白如雪替自己寫好文檔,龍婉玉反急了,兩個人一向看不對眼,她立刻 責(zé)問:「什么?你不會已經(jīng)交上去了吧?我還沒看過呢!」 老王見女副主任來了脾氣,緩聲安慰:「沒事沒事,本學(xué)期是這樣的,上面 要我們發(fā)展球類運動,小白呢就建議讓你帶一個游泳班,再加一個水球班,我想 了想,這個意見是不錯的,反正你也不想寫,就讓她寫了嘛!」 「水球?我沒說過要帶這個班,你讓她帶去!」 但凡跟白如雪有關(guān),龍婉玉向來是一概反對的。 男人忙打著圓場:「小白也是好心,原來你那個班是周五下午的,她主動調(diào) 換到周四了,看人不要帶有色眼鏡,別人也是好意的!」 聽到調(diào)課,女教師心情好了些,面子上仍留著厲色:「你先別往上交,發(fā)給 我看了再說!」 看著王主任點頭哈腰的摸樣,美少婦帶著微笑推門放工,她好奇的想,究竟 這個老男人的jiba有多大,會不會真的像夢里一樣尺寸驚人。 ********************************* *年關(guān)之后,陽山并不太平,某區(qū)部一個連的政委被查處,風(fēng)聲在整個軍區(qū)蔓延 ,據(jù)說上面來了人,這次僅僅是先拔一只爪子,后面還有雷厲風(fēng)行的重拳。 西南處于自封之地,長期以來駐地部隊派系復(fù)雜,其中糾葛尤為深重,有消 息說一位老干部為保晚節(jié),已攜帶資料向軍紀委投誠,全軍上下人人自危,違紀 軍官無不擔(dān)憂。 只有這種時候,人們才想起那句警鐘:「莫伸手,伸手必被抓?!?/br> 胡仙兒也擔(dān)心張軍,他脾氣大心思少,身處要職的這些年沒少亂來,全靠發(fā) 妻暗中運作,現(xiàn)如今刀架在脖子上,女老板鎮(zhèn)定尋常,心里已有對策。 晚上七點,是「黑豹」 夜總會開門迎客的時間,胡仙兒卻在自家豪宅安坐,此處位于全市中心,緊 靠人民路和新會路的交點,是這座城市最高級的住宅區(qū),也是美艷熟婦眾多房產(chǎn) 中最為私密的一處。 女主人靜坐在餐桌前,桌上整齊的擺好兩套西式餐具,盛滿鮮花的瓶子旁邊 放著醒酒器,仆人勤快的清掃大廳,廚師也在cao作臺前就位,只等客人光臨。 當(dāng)電視播送到國際新聞,門鈴終于響起,胡仙兒點了點頭,示意女仆請訪客 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夜總會老板娘多年的朋友,陽山大學(xué)美人——龍 婉玉。 女教師不會開車,又在市郊居住,為了赴約奔波了長路,即使這樣也沒能影 響她精心的裝扮。 如墨的長發(fā)換了側(cè)分的梳發(fā),小股青絲規(guī)整的收在腦后,剩下的匹練似的垂 攏向右,隱約遮住小半臉龐,今天的妝容是新近流行的裸色系,沒有濃施艷抹只 略著了些薄黛,高檔的粉底液上刷了兩筆腮紅,眉峰眼線勾得精致,鼻梁上舔了 一點高光。 尾冬的料峭還未退走,美少婦披著一件擋風(fēng)的薄夾克,大翻領(lǐng)搭配經(jīng)典的米 色格子,復(fù)古又時尚,里面襯著普通的白色印花短袖,飽滿的上身曲線隱現(xiàn)在蹁 躚衸袂之間。 下半身穿了一條高腰的女式長褲,寬松的褲腿是低調(diào)的藏藍色,走起路來飄 飄若仙,再往下是一雙簡單的尖頭平底船鞋,極為舒適貼合,潔白的腳背和踝部 在不溫暖的季節(jié),依然倔強的裸露著。 「哼!挺會穿的嘛……」 胡仙兒在心里誹了一句,面上卻是笑意盈盈,她熱情的起立,迎身上前,拉 住閨蜜的雙手,移回餐桌。 「妹子,你讓我久等了,來!先罰一杯~」 夜店老板娘眉眼相彎,開口說著遞上半杯紅酒。 龍婉玉本來無意飲酒,滿心擔(dān)憂自己那些照片,可一股醇和的果香浸入鼻腔 ,瞬間就勾起體內(nèi)的酒蟲,她接過來淺品一口,除了葡萄特有的味道,還有黑櫻 桃甘甜和杏仁的苦澀,最后丁點木料的氣息,足見佳釀陳年。 酒雖好,美少婦不敢貪杯,俗話說:「女人之間沒有真正的友誼」,她深以 為是,旁人眼中確實與胡仙兒情同姐妹,實際上兩人相交多年,僅僅是互感虧欠 ,不過龍婉玉的自愧是真的,而閨蜜心中的內(nèi)疚是假的。 赴宴之前,女教師依稀預(yù)感到,此番不會善了,她自問十五年前的真相不會 再有第二人知曉,現(xiàn)如今本身已在風(fēng)中飄搖,即使說破了也是帳多不愁,心里反 沒多少懼意。 「這酒不錯,嘗著像歐洲來的,老仙,今天的規(guī)格有點高呀!」 龍婉玉放下酒杯,試探的客套。 胡仙兒陪飲小杯,贊許的回應(yīng):「還是你懂紅酒,我一個開酒吧的,都甘拜 下風(fēng),外國朋友從瑞士帶的。」 「喲,少見呢,我還是次喝。」 女教師跟言附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同伴。 夜店女老板拿起鵝頸瓶各添了些,說道:「那就多喝點!」 龍婉玉不敢喝多,小口啜飲,暗自思索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明面上引著 話題,聊起家鄉(xiāng)來。 先是說起清遠的坊間軼事,自然談到學(xué)校,慢慢的回想起二人在陽山相識的 事來,女教師提到:「你還記得那年老賈追你的時候嗎?」 「怎么不記得,天天在黑板上給我寫情詩呢,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膽子倒不小。」 胡仙兒顯然對此人印象深刻。 美少婦著說:「他現(xiàn)在是斯瑞的班主任,你說巧不巧!」 「是嗎?他在那個高中混得不錯嘛。」 胡仙兒顯得很驚奇。 女教師又問:「你跟他還有聯(lián)系嗎?」 「偶爾吧,上次他女兒在大劇院演出,還送了我兩張票。」 美艷熟女回答。 龍婉玉還想再接下去,胡仙兒抬抬手,回頭一看,原是廚子端了菜上來,紅 酒自然要配紅rou,兩個精致的小釉碗里各放了一份絆了熟蒜末的醋漬米飯,骨瓷 盤里是一塊上好的牛排,胡仙兒配了兩條蘆筍,龍婉玉對這種蔬菜過敏,換了口 蘑。 廚師恭敬的鞠了躬又返回爐前,準備甜品去了,看著眼前的美食,女教師不 禁感嘆金錢的力量,至少這種水平的做飯工不是小價錢能雇來的。 餐刀沿著肌理切開,令人眩目雪花脂肪在高溫的煎烤下均勻的分散,三分熟 度保留rou塊中心的粉紅,甘美的汁液四溢,高品質(zhì)的牛rou不需要過多調(diào)味,入口 除了鹽和胡椒,只有草本香料的鮮辛。 互相說了幾句場面話,女教師明察到對方藏有心事,她知道夜店老板娘不是 沒有城府的人,把心情寫在臉上,事情的重大可想而知,于是她不在搭話,專心 享用食物,與其主動出擊,不如見招拆招。 . 后半段聚會在尷尬的沉默的完成了,龍婉玉對這三兩和牛非常滿意,除外并 不多想,只要不用強硬手段,談判她是擅長的。 廚師撤了餐盤,換上甜品,胡仙兒沒有動,她猶豫片刻叫來女仆,吩咐道: 「你讓他們都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再進來了。」 下人都離開,女教師知道關(guān)鍵到了,如果說這是一場鴻門宴,現(xiàn)已酒足飯飽 ,輪到舞劍助興。 胡仙兒拿出一張銀行卡,說:「妹子,那天的事,我?guī)湍銌栠^了,不太好辦 ,放貸的人勢力很大,這里是五十萬,也算是我一點心意?!?/br> 美少婦不相信這樣的好心,即便是交好的閨蜜,還未密切到把五十萬拱手相 送的地步,她故意感激的說:「老仙,你對我真好,我不知怎么謝謝你呀?」 「妹子,我……其實有事……要你幫忙?!?/br> 女老板思考著,像是在組織語言。 龍婉玉懂得圖窮匕見的道理,回道:「jiejie說笑了不是!你搞不定的事,我 哪能幫上手?!?/br> 「也不難,我就直說了吧,過幾天有個飯局,你陪我去就行了?!?/br> 胡仙兒話中有話,避重就輕的說。 女教師料到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推辭到:「老仙,我酒量不好,到時候怕給 你丟人吶!」 「那個人你也認識,說來還是你們家老李的熟人?!?/br> 夜總會老板娘故意說。 聽到丈夫的名字,龍婉玉有了興趣,問:「誰呀?」 「老李在部隊的上級,丁老?!?/br> 胡仙兒若無其事的介紹。 提起這個人,龍婉玉隱隱猜到背后的目的:「什么?他?老仙,你這樣是不 是過分了些?」 丁老此人本是李紅衛(wèi)的老領(lǐng)導(dǎo),對他有知遇之恩,可以說當(dāng)年沒有丁老,也 不會有后來的大企業(yè)家,兩人本來父子般深情。 事情壞在李紅衛(wèi)結(jié)婚那天,高坐的丁老酒過三巡,醉意上頭,在后臺對龍婉 玉動手動腳,等新娘子哭告新郎官后,李紅衛(wèi)面子上只能息事寧人,后來丁老又 多次借機sao擾新婚少婦,無奈之下李家只能跟他斷交。 據(jù)丈夫的解釋,原因不復(fù)雜,龍婉玉跟丁老的初戀情人竟有九分相似,老照 片上的女子乍眼之下,難辨是女教師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她是戰(zhàn)場上照顧丁老 的衛(wèi)生員,不幸死在朝鮮,成為他的一生遺憾。 胡仙兒見閨蜜要發(fā)火,心中冷笑,只說:「妹子,咱們這也是各取所需,你 幫我,我?guī)湍懵??!?/br> 女教師俏臉滿是火氣,幾乎要嚷出來:「我看不是吃個飯這么容易吧,陪他 吃好還要陪喝,喝完難不成要我陪他上床?整整五十萬,我還真不知道我那么值 錢呢!」 「別生氣,我們沒必要為這點事傷了情分?!?/br> 世故的熟婦放緩聲音。 龍婉玉嚴厲的表明立場:「老仙,我是不會去的,我不管你找那個人有什么 事,老李是欠了別人很多錢,可我還沒有淪落到為了幾十萬賣身的地步?!?/br> 「小玉,你真的不肯幫我?」 胡仙兒說著拿出一個文件袋,放在好閨蜜面前。 接過來一看,美少婦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最害怕的東西,果然被對方掌握了 ,這是一張令富有教養(yǎng)的女人慚愧的照片,一絲不掛的擺著下賤的姿勢,表情明 顯被電腦軟件修改了,哭泣的淚水變成興奮的紅暈。 雖然早有預(yù)感,龍婉玉還是頓感失落,難過的說:「胡仙兒……你用這個威 脅我……我真是認錯了人啊……」 夜店老板娘沒有反駁,只說:「你怎么看我都好,這回真的是極大的難題, 不然我不會找你?!?/br> 美少婦由怒轉(zhuǎn)悲,喃喃道:「就算我不肯,你是不是也會讓人綁我去,玩手 段我不及你萬一,到時候我閉上眼睛,就讓他jian尸一樣……」 「不,你錯了,我是在請求你,如果你不愿意,這照片你也拿走,我不會強 迫你,只是我們十幾年的友誼,無法再繼續(xù)了……」 胡仙兒馭人有方,自然通曉軟硬兼施。 「老仙……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 龍婉玉拿起文件袋,推開椅子起身欲走。 胡仙兒也不阻攔,繼續(xù)說:「這么多年,小玉你還是一樣,十五年前哭著說 你是個自私的人,還真是啊,事情的原委都沒問過我就要走了?!?/br> 美少婦停住腳步,嘆道:「你說吧……」 「當(dāng)年,是我給你讓位,不說誰對誰錯,你欠我,我也欠你?!?/br> 胡仙兒提起往事,「如果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那我想,最終還是你欠我多吧?!?/br> 龍婉玉細聽,知道老同學(xué)仍蒙在鼓里,不明真相,轉(zhuǎn)過身又坐下了,等待她 繼續(xù)往下說。 「上面來了人,張軍頭上的保護傘撐不住了,能救他的,只有丁老,我們兩 口子的命,都在你手里。」 胡仙兒平靜的不像在說自己。 女教師反問:「你怎么能保證,我去了就會有用?」 「你不叫了解丁老,這些年從來沒對哪個小姑娘動過心。」 老板娘悠然道。 「這……上回見面……都十多年了……」 龍婉玉辯解。 胡仙兒見美人妻不再拒絕,她知道已撬動了心靈防線,條件不是不夠,只需 要一個道德上的理由罷了,于是接著說:「丁老近日查出絕癥,沒幾年時間了, 親口向我要求,小玉,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求你……」 女教師又想起十五年前,那天沒有肥皂劇中的傾盆暴雨,她記得夜里月光冰 涼,胡仙兒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她的雙腿,兩人的淚水里映著星星,當(dāng)時她怎么 也不肯答應(yīng),哭著逃跑。 龍婉玉長嘆一聲,胸中千萬感情,有慚愧,有內(nèi)疚,更有一種深刻的歉意, 都變成三個字:「一百萬。」 「什么?」 胡仙兒似乎沒有聽清。 「五十萬太少了,我不是為了錢,要做對不起紅衛(wèi)的事情,這算是補償他。」 女人吐字清晰,堅肯的說。 「好,錢不是問題?!?/br> 胡仙兒口頭上答應(yīng),暗自腹誹:「哼!又要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一百萬,你 他媽屄上鑲鉆么!」 「可是……」 女教師開始躊躇。 胡仙兒還在為多花的五十萬不平,沒好氣的問:「又怎么了?」 「我有點……冷?!摇ε隆璲ingye……」 美少婦紅著臉說。 ********************************* *周四下午是龍婉玉的節(jié)水球課,本以為會很難教,沒想到意外的輕松,來 上課的幾乎是上學(xué)期帶過的那幫姑娘們,每個人都有游泳基礎(chǔ)。 仔細詢問,原來白如雪在寫教學(xué)議桉時,就規(guī)定好必須先上過基礎(chǔ)泳班才能 報名,女教師次對這個年輕的實習(xí)生有了新的看法。 這星期龍婉玉過得相當(dāng)踏實,手里拿著錢也不害怕有人討債,又可以變回那 個充滿仙氣的女神了,都說失去過才會珍惜,她現(xiàn)在對金錢的重要,有了更深的 體會。 讓美少婦感到鼓舞的是,胡仙兒透露,丁老年紀大了,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 ,更別說射精了,這也讓她對禮拜天的飯局大為放心。 只要沒把jiba插進去,便不算出軌,那就當(dāng)個女菩薩,發(fā)點善心,讓老頭過 過眼癮,他要再不滿足,大不了給他摸兩下,女教師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 眠。 第二天,胡仙兒約她做SPA,要上陣了,武器不保養(yǎng)好可不行,地方定在 「圣谷」,全市最高端的美容中心,李紅衛(wèi)最有錢那幾年,龍婉玉是這里的年費 會員,自從丈夫下海私營后,她再沒來過。 闊別六七年了,里面的裝修沒什么改變,流程還是那套,先泡后按,兩個美 人脫了衣服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身體。 胡仙兒是個苗女,有先天條件的優(yōu)勢,一對奶子肥碩柔軟,乳根飽滿,呈現(xiàn) 誘人的水滴狀,多年練舞讓她腰肢纖細,只是退伍后生活好了,屁股和大腿上攢 了些rou。 龍婉玉這些年過得很自律,在健身的幫助下,身材玲瓏浮凸,她骨架勻稱, 生得肩削背窄,看著有些柔弱,但各處肌rou線條無不在宣告身體的活力,屁股結(jié) 實飽滿,胸部不是很大,但也在平均線上,富有張力的組織讓rufang保持完美的竹 筍形。 引起女教師注意的,是閨蜜后腰上的刺青,她贊嘆的說:「老仙,你這鳳凰 什么時候紋的,真好看!」 女伴得意的回答:「去日本玩的時候,找了個老師傅,花了小半個月,沒少 折騰,你也有興趣?」 「沒有,我怕疼,再說了,我畢竟是個老師,被學(xué)生看見了多不好呀。」 美少婦在國外見過很多不同的紋身圖桉,對這種文化并沒有偏見,雖然羨慕 ,還是無法接受針扎的苦楚。 「你的身子夠美的了,紋一個屬于錦上添花嘛……」 胡仙兒說著指了指朋友的肚子。 龍婉玉低下頭,平坦的小腹可以分辨出肌rou的形狀,美中不足的是一道十厘 米的刀疤,是剖腹產(chǎn)的遺留物,對順產(chǎn)的恐懼讓她沒有嘗試就要求手術(shù),這條傷 痕也是她唯一的痛點,試過很多辦法,一直沒能消除。 兩人聊著進了浴盆,各自休息,做完香薰按摩之后,夜店老板娘吩咐她在家 好好休息,晚宴時間暫定在本周日七點,當(dāng)天中午派車來接。 . 整個周六美少婦都處在惶惶不安,她一會擔(dān)心丁老有奇怪的性癖,要跟她玩 SM,一會又疑神疑鬼的覺得會被李紅衛(wèi)知道,最不敢放心的是不知胡仙兒還有 沒有別的陰謀,無法面對的則是兒子的天真。 「mama,你怎么了?是不是沒睡好?」 一無所知的李斯瑞癱躺在沙發(fā)上,捧著看了一半的武俠問。 「我沒事,就是……做飯累了……」 龍婉玉藏著秘密,扯了個理由。 少年拍拍胸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那我給你做吧,最近你不在,我學(xué)了 不少?!?/br> 「真的?作業(yè)都寫完了?」 母親又問。 男孩把書一扔,自豪的說:「當(dāng)然了,昨天下午沒課,都寫完了,剛開學(xué)也 沒什么作業(yè)?!?/br> 女教師放下手里的蔬菜,說:「你愿意就來吧,蛋炒飯會不會做?我炒白菜 ,你炒飯?!?/br> 「小看人,雞蛋和米飯扒拉兩下就行!」 李斯瑞說著進了廚房,麻利的往碗里打了兩個蛋。 龍婉玉把煮好的茉莉米盛在碗里,趁著兒子打蛋的功夫熱了鍋,說:「你先 做吧,綠葉菜好得快,就著用過的鍋還能省點鹽?!?/br> 「我一起做了吧,mama你去休息,正好幫我看看?!?/br> 男孩說著把母親推出廚房。 女教師在客廳拿起書本,發(fā)現(xiàn)是經(jīng)典的便問:「這書都改成好 多電視劇了,怎么還沒看夠呀?」 「去年又修訂了……好多地方不一樣了……就這本……結(jié)局都改了……」 少年開了油煙機,聲音變得模煳不清。 年輕時看過原文,聽兒子這么一說,龍婉玉好奇的讀了下去,進入情節(jié)后時 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李斯瑞已經(jīng)擺好桌子,飯菜味道不錯,這小鬼意外的有烹飪天 賦。 晚上美少婦花了幾個小時,看完全書已過了午夜,躺在床上,看著身邊 空蕩無人的被褥,她想起剛結(jié)婚時,李紅衛(wèi)也喜歡在深夜里睡著讀書,他們一起 看過很多,其中也有這本,丈夫喜歡木婉清,她偏偏鐘愛王語嫣,兩人還為 此吵鬧了好久。 女人突然對第二天的約定后悔了,她甚至開始計劃明天一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