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就得趕緊趕回去。這一趟還不夠折騰的呢?!敖o你錢了嘛你就這么個瞎折騰法?!?/br>楊曄聽了這話把陳正清往自己身邊一攬,表示他們這是階級友誼關(guān)系,談錢太俗。“窮就直說唄?!眳俏狄彩且稽c面子都沒給。三個人好容易碰上了面本想好好聊上幾句的,誰知道這邊吳蔚哈欠連天的根本止不住?!靶胁恍邪∧恪!睏顣嫌行┫訔壍钠擦似沧臁?/br>還不是因為楊曄閑著沒事非得拉著自己去瞎溜達,本來就乏的要命,這么一折騰他不困才怪呢。“我那是怕你回來倒頭就睡,根本挨不到陳正清落地?!?/br>“反正明天不就見著了?!闭f完這句吳蔚緊接著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已經(jīng)到極限了,再聊下去恐怕自己都能在這站著睡過去。“正好我也累了,就都回去休息吧?!笨纯慈岁愓宥鄷標浦?,吳蔚特欣慰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就準備撤了?!皩α?,他給你個什么角色???”都走到門口了,吳蔚又突然想起了這事。“當然是演你‘室友’啊?!睏顣嫌忠淮蔚某晒尨?,還把室友這倆字給特意加重了。什么東西?吳蔚瞬間就給嚇清醒了。不能吧,楊曄八成是在耍他玩,嚇唬人呢。特地跟陳正清確認了一遍,卻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你看劇本了嗎?”難不成是沒看出來那里面的jian/情?陳正清搖了搖頭,他才剛到呢,還沒抽出時間來看劇本。怪不得,吳蔚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楊曄還真是一肚子的壞水?!拔艺f楊曄,你是不是想公報私仇???”楊曄又不傻,是不是都不能認啊?!澳銊e亂冤枉人啊,我可是拿你們當哥們才找你們的?!备鐐??吳蔚現(xiàn)在恨不得來一場割袍斷義,還哥們呢!“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大家都是演員嘛,這種事情算什么。”楊曄不怕死的又補充了一句,說完自己也可能覺著過于欠揍了,不等吳蔚給反應(yīng)自己三步并作兩步就跑到了自己房門口,說了句早睡就把門嘭的一聲給上關(guān)了,留下吳蔚和陳正清兩人在走廊里大眼瞪小眼。“到底怎么了?”陳正清到現(xiàn)在還云里霧里的呢。吳蔚把這明顯還稀里糊涂著的家伙給帶回了自己屋里,把劇本扔給了對方,讓他自己看去。吳蔚閑來沒事,只能坐那干發(fā)愣。本來突然得拍感情戲這事就挺叫自己受不了的了,竟然還是和陳正清拍,想想他都頭疼。這劇本倒是寫的還行,沒什么特別讓他接受不了的動作語言,可觀眾只要不傻基本都能看出這兩個角色之間有點什么。“這、這個,不是,你是、不是、我,”草草過了一遍明天的戲,陳正清一時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咱倆是情侶?”這彎可算是轉(zhuǎn)過來了。“怪不得楊曄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這個角色可能有點危險,要我考慮一下。”看來楊曄還算是有點良心。“我之前還沒演過這類角色呢,嘗試一下倒也不錯。”對方心態(tài)坦蕩的嚇了吳蔚一跳。既然陳正清都這么說了,吳蔚也不好再矯情。拍就拍唄,誰還沒談過戀愛怎么著。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昨晚上肝游戲肝到凌晨,今天更晚了,以后會盡量避免。 ̄▽ ̄第36章戲他停駐在了按下暫停的鍵的周四傍晚。海與天的交匯處是一片無盡的嫣紅,好像天底下所有的胭脂都散在海面上。時間悄無聲息的給了這世界一刀,地平線便是這道血色的劃痕,鮮rou外翻的流著膿血。涌出的紅浸染著青灰色天空,那是它聲嘶力竭的最后怒吼。可這天卻實在太過大了,它最終還是成了角落里那抹漸變的點綴。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跑出來行駛它們的職責,它們是每夜黑暗中最后的守衛(wèi)。他站在陽臺,懶散的撐在圍欄邊,手中的香煙正伸著它長長的觸手,不斷地向天空探去。他看著樓下馬路上的街燈同時亮起。他離得太遠,那一串串的路燈就好像被他收在箱子里的節(jié)日彩燈一般。整個世界都被節(jié)日彩燈環(huán)繞著,每日都在慶祝著又一天的悄然而逝,所有人不過是掛在這彩燈上的一個個點綴。而他無疑是多余的那個,應(yīng)該被收在箱底,永不見天日的那個。廣告牌的霓虹晃到了他臉上,冷冷的藍光一遍遍掃過他的顴骨,在黑暗之中一點點摸索著他的輪廓。他抽了口煙,一顆火星兀自出現(xiàn),又驟然消失。吐出的煙霧和這藍色的霓虹糾纏在了一塊,飄飄裊裊的與之盤旋,叫眼前的世界都變得模糊起來。他沉浸在這藍與霧的世界中,任由黑暗侵浸著自己。他決定對一切都冷眼旁觀。插入鑰匙,開門,關(guān)門,放下手中的物品,開燈。他身后的世界便又亮了起來。暖黃的燈光緩緩流入,開始不斷蠶食著這藍與霧的世界,和他的一切。這是一場不可能打贏的戰(zhàn)斗,而他更是心甘情愿的繳械投降。“嚇我一跳。”那人向他走來,一米、三十厘米、零點一毫米。那人把手搭到了他肩頭。“怎么又抽煙?!彼种械南銦煴缓敛涣羟榈某樽?,只剩最后一縷青煙還在指尖盤旋。他轉(zhuǎn)回身來,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舉著那半截香煙回了客廳,掐滅、丟棄,順便收走了茶幾上那包剛開封的香煙。那人透過陽臺的玻璃門望向他,帶著些許質(zhì)疑,微皺的眉頭和緊抿的嘴角,他實在喜愛這副生氣的樣子。他笑了,為了這副生氣的面孔。“你又去見她了是不是?”那人知道答案,卻還是非得要他再跟自己承認一遍。兩人也不是第一次為這事鬧矛盾了,他有些疲憊,沒有多解釋。那人似乎對他這種消極的態(tài)度大為惱火,卻還是盡力克制住了,走過來時眼底已經(jīng)一片平靜。“去就去,但以后不準抽煙。知不知道?”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會走運到如此地步,來允許自己和那人一起,度過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度過每一天的二十四個小時。把對方拉進懷里,幾乎恨不得將這人給勒進自己的身體里,融進自己的靈魂里。對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氣息不穩(wěn),臉色微紅,“又犯什么瘋呢你!”那人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叫他越發(fā)想要吻下去。“熱水你燒了沒有?”對方似乎有些不解風情。往后一靠,他斜倚在圍欄上,目光隨著對方回了客廳,來到桌前,那人拿起熱水瓶來晃了晃,空空如也。“就知道你得忘。”那人抱著熱水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忘了嗎?好像是哦,竟然,又忘記了。無奈的抓了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