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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笑面虎”,可是吳江卻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老王府這地方,平日里沒有什么人會過來,自從發(fā)現(xiàn)小董被人盯死之后,蝦頭就躲到這里來了,他來這里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些尋找小董的人,絕對找不到這個地方。 加之這里又“鬧鬼”,因此,平日里就連從門口經(jīng)過的人都少得可憐,飛魚衛(wèi)的人也很少會過來。 至少,李冠中也只有上次楊錦軒逃走那件事時才來過一次。 更別說吳江了。 蝦頭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隱隱的,他感覺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則吳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 蝦頭轉(zhuǎn)身想回自己住的地方躺著,身后有人在叫他:“是蝦頭嗎?過來!” 蝦頭回頭一看,叫他的是韓僉事。 他小跑著過去,笑嘻嘻地說道:“韓僉事,您今天的精氣神兒真不錯,有啥好事???” “呸,你小子,整天就想好事,我和你說啊,剛剛吳副使來了,讓我們這邊出幾個生面孔去辦差?!?/br> “生面孔?咱們這兒都是生面孔?!蔽r頭說道,這個不假,老王府里在訓(xùn)的飛魚衛(wèi)還沒有正式入職,個頂個的生面孔。 ------------ 第四六二章 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我當(dāng)然清楚啊,生面孔不少,可卻都是生瓜蛋子,一點兒經(jīng)驗也沒有,好在有你在這里,你帶幾個人去吧?!表n僉事說道。 對于外面的人而言,蝦頭也是生面孔,雖說他以前曾在楊捷手下待過,但那時就是個跑腿的小崽子,后來又去做了暗衛(wèi),一去就是幾年,京城里認(rèn)識他的人根本就沒有。 但凡被挑去做暗衛(wèi)的,幾乎清一色都是沒有背景沒有親族依靠的,這些人做事絕決,也不容易暴露。 韓僉事原本不想?yún)⑴c這些事情,無奈吳江親自過來,韓僉事也不好推辭,再說,不就是出幾個人嗎?只要這幾個人別把差事辦砸了,吳江也怪不到他頭上?,F(xiàn)在有蝦頭跟著一起去就更好了,蝦頭是要升職的人,一定會盡心盡力,再說,蝦頭可比那些生瓜蛋子強(qiáng)多了。 “那行,不如我自己去挑人吧?!蔽r頭說道。 韓僉事?lián)]揮手,道:“挑機(jī)靈點的,差事辦砸了,老吳怪罪下來,咱們都沒有好果子吃?!?/br> 蝦頭答應(yīng)著,片刻后就帶了幾個人過來,這幾個人,全都是前兩天跟著他去定國公府的。 定國公世子蕭祎做事穩(wěn)妥,硬生生把他們幾個人在府里留了兩天一夜,把他們查得一清二楚,絕對沒有差錯了,才把他們放出來,不過,每個人給了五十兩銀子,又讓手下親信來過老王府,替他們美言了幾句。 韓僉事見是這幾個人,也沒有多問,道:“就你們了,一會兒有人來接你們,到外面等著吧?!?/br> 一個時辰后,一駕黑漆黑馬的馬車停在老王府門前,幾個人上了馬車,立刻被人蒙上了眼睛。 一個聲音說道:“一會兒見到什么聽到什么不要大驚小怪,這趟差事辦好了,你們每人一個旗官是跑不了的?!?/br> 幾個人嚇了一跳,接著便是又驚又喜。 除了蝦頭以外,他們幾個雖然已經(jīng)是飛魚衛(wèi)了,可是一天沒有離開老王府,一天就沒有正式入職,連俸祿都沒有,也就是仗著那身飛魚服?;H硕?。 這人說了,只要這次的差事辦好了,至少能當(dāng)旗官。 他們早就聽人說過,在飛魚衛(wèi)里只要能混上旗官,就一輩子吃喝不用愁了。 幾個人又是歡喜,又是忐忑,還是蝦頭最先開口:“只有我們幾個人嗎?寡不敵眾怎么辦?” “寡不敵眾”四個字出口,其他幾個人的心全都沉了下去。 他們只顧著高興了,怎么竟然沒有想到,能讓他們當(dāng)旗官的差事,又豈會容易? 他們只有幾個人而已。 “是啊,就憑我們幾個行嗎?”有人說道。 先前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們急什么?” 馬車內(nèi)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那人說道:“這次的差事人不能多,你們扮成土匪埋伏起來,聽到我的命令,你們便出手,記住,不是讓你們動手打架,而是讓你們護(hù)著世子爺離開?!?/br> 蝦頭忍不住了,好奇地問:“世子爺?哪位世子爺?” “護(hù)國公世子楊大公子,如何,這樁差事夠不夠大,值不值得你們搏一搏?” 當(dāng)然值得啊,護(hù)國公世子楊錦程。 雖說護(hù)國公和定國公都是貴為一等爵,可是自從太祖皇帝駕崩之后,定國公府便一蹶不振,皇帝給的恩典一個也不缺,可是卻沒有了實權(quán),遠(yuǎn)不及護(hù)國公府權(quán)傾朝野。 護(hù)國公世子楊錦程名聲赫赫,少年英俊,他的meimei便是楊皇后,明年清明一過,小皇帝正式登基,楊皇后便是太后了。 這樣的一位貴人,別說是跟著他辦差,就是給他提提鞋牽牽馬,那也能撈到好處。 幾個人大喜過望,頻頻點頭。 那個聲音顯然很滿意,道:“今晚之事勢必兇險,你們的任務(wù)就是護(hù)著世子爺離開,其他的不用管,自會有別人斷后?!?/br> “好,放心吧,我們幾個就是拼了性命也會保護(hù)世子爺?shù)??!睅讉€人異口同聲。 馬車?yán)镌俅蜗萑爰澎o,但是幾個人的心情卻如轔轔的車輪聲一樣,沒有片刻安寧。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大餡餅。 他們只顧激動,甚至來不及細(xì)想,護(hù)國公世子楊錦程自己難道沒有侍衛(wèi)嗎?即使他手下的侍衛(wèi)不夠用,憑借楊家的軍權(quán),照樣能從大營里調(diào)來人手,難道還用得著到老王府找他們這些還沒有正式入職的飛魚衛(wèi)嗎? 也不知走了多久,道路開始顛簸,上下起伏,幾個人被晃蕩得左右搖晃,不得不緊緊抓住座椅,也不知道這是到了哪里。 “這是進(jìn)山了嗎?”有個人忍不住問道。 “這不是你們該問的?!毕惹暗穆曇衾淅湔f道。 但是每個人心里都有數(shù)了,這就是進(jìn)山了。 京城附近有山,并且離得并不遠(yuǎn)。但凡能做飛魚衛(wèi)的,都是襲的軍職,有人是自家的軍職,有人是親戚家的,還有人是以不光彩的手段租來的,當(dāng)然,這是見不得光的。但是無論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