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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化神,睜開眼的時候,聽朝露說,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五個月。 算算時間,她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快一年了。 她離開宿修寧已經(jīng)快一年了。 再也忍耐不下去,陸沉音拿起朝露便出去嘗試破結(jié)界,這次結(jié)界明顯比上次松動的厲害,陸沉音看著結(jié)界的細微裂縫猜想,玄靈道君布下結(jié)界時大約也只想關(guān)她一年,所以到了這個時候,結(jié)界已經(jīng)很薄弱了,她又是化神初期的修為,很快就將它打破了。 看著結(jié)界褪去,陸沉音難言心中復(fù)雜情緒,她告訴自己別多想,別去考慮宿修寧這么久沒來找她是不是出了事,總之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暫時不知身在何處,只能找到人煙問一下再做行動。 她握著朝露,給自己施了個清身訣,想了想,還是換掉了身上代表青玄宗弟子的衣服,穿了一套并不顯眼的尋常青衣,又取了面紗蒙上臉,外面情況不明,她還是小心為好。 關(guān)著她的這片林子很大很大,她御劍都走了好久才離開,回眸看看,一片茫茫茂密枝葉下,那間關(guān)了她快一年的竹屋完全看不到蹤跡,想來,也是真的很安全吧。 又御劍行了一段路,才見到城墻和人煙,陸沉音定睛辨認城墻上的匾額,上書三元城三字。 三元城,陸沉音是知道的,天元地元人元謂之三元,這里是上界最大的散修聚集地。 陸沉音思索,這地方打探消息應(yīng)當(dāng)很方便,很快落了地,觀察了一下進城的其他修士手中所拿的文書,陸沉音撿了一片樹葉,將它化作相同的文書,排到了進城的隊伍里。 輪到她的時候,陸沉音倒是不擔(dān)心被識破,她化神期的障眼法,除非對方修為比她高,否則絕不可能看出來。 果然,守城的修士看了她的文書之后便放行了,陸沉音跟著其他人走進去,耳邊喧鬧嘈雜的人聲讓她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 她一個人待了太久,除了朝露沒人和她說話,突然見到這么多人,難免有些生疏。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攔了個路人問了最大的客棧怎么走,便尋著找了過去。 客??偸窍R集的地方,她剛邁進客棧,還沒坐下,就聽見有人議論紛紛。 “哎,時間過得可真快,太平日子過了快一年,我都有些懷念以往的風(fēng)波了。還以為那魔宗有多厲害呢,沒想到只玄塵道君一人便蕩平了整個魔界,道君真不愧是我修真界第一人?!?/br> “現(xiàn)在要叫仙君了,不能叫道君啦?!绷硪蝗苏f,“平魔宗的時候玄塵仙君就是渡劫后期修為了,如今青玄宗封山,玄靈道君和玄塵仙君都閉關(guān)了,想來兩位大能如今已經(jīng)有了大突破,我剛還看見附近有雷云滾滾,估計我們很快就可以親眼見證仙君飛升了!” 陸沉音聽了這話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小二迎上來問她需要什么,她才抿了抿唇說:“來壺茶,隨便上幾個菜吧?!?/br> 小二笑著將她迎進去,陸沉音選了個距離方才說話的修士比較近的地方,坐下之后便低著頭聽他們聊天。 “對對對,是我說錯了,看我這嘴?!弊铋_始說話的人嘆了口氣,“要我說,玄塵仙君真的天生便是要飛升的,他連自己的徒弟都能殺了證道,換做是我們,還真不一定下得了手。” “你還敢提那件事?”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可別亂說的李道友,你這話要是被青玄宗的弟子聽見,可是要被教訓(xùn)的?!?/br> 李道友忙道:“這不是青玄宗封山,山上弟子下不來,山下的人也上不去,我才說兩句嘛?!?/br> 有這個前提在,提醒李道友的人也琢磨了一下說:“你這話也對,不過我覺得,若我可以有玄塵道君的高度,能短短五百余年就修到渡劫期,還算到自己的劫應(yīng)在哪里,我也會選擇誘自己的徒弟犯禁,然后再殺了她證道,畢竟對我等修士而言,飛升才是最重要的?!?/br> 有個女修聽到這有些不滿,插話道:“這位道友的話恕我不能贊同,難道仙君那位弟子就是為了讓他成功渡劫才出生的嗎?人家也是有父有母的人,就這樣為了別人渡劫而被誘導(dǎo),最后失了性命不說,還要被如此非議,實在……實在沒有道理!” 李道友看了對方一眼道:“怎么沒有道理?萬一那人真的是應(yīng)劫而生的呢?天道的安排又豈是我們這些尋常修士可以窺探的,萬事萬物自有它的道理,既然這樣發(fā)展了,肯定就是本該如此。再說了,那女子若是把控得住自己,又哪里會犯禁?說到底還不是她道心不堅所致。” “你!……你們這些男人,出了什么事永遠都是怪到女人身上,要我說,玄塵仙君就是個負心漢!哪里配得上那么多贊譽,他……” 女修話還沒說完就被同行的一位老者拉走了,她這話太不符合當(dāng)今的論調(diào)了,雖然應(yīng)該也有不少人跟她一樣想法,但大家都默契地不說出來,她說出來了,可就不合群了。 陸沉音看著那女修被帶走,看著其他修士們抿唇唏噓,臉色越來越難看。 朝露有點擔(dān)心她:“你沒事吧?” 陸沉音笑了笑,低聲說:“原來師父是這么和他們說的?!?/br> 原來,他說是他故意引誘了她,是他想要渡劫,所以才有了后面背倫的事。 陸沉音垂下眼,嘴角始終掛著笑,面紗遮住了她半張臉,其他人只能看到她不斷顫動的眼睫。 她想了很多,想到如今青玄宗竟然封山了,師父和掌門都閉關(guān)了,魔宗也被師父一個人單槍匹馬給剿滅了,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整個修真界最太平的時候了吧? 師父曾經(jīng)說過,殺了魔尊,他會立刻來找她,可他為什么這么久了還不來? 陸沉音再也忍不住,丟了一塊靈石在桌上,拿著朝露匆匆走了。 出了客棧,她顧不上別人的眼光,直接御劍而去,她身后的客棧內(nèi),方才說話的修士們望著這一幕竊竊私語:“我剛剛感覺那女修身上威壓極大,該不會是位元嬰老祖吧?” “元嬰?你小看人家了!據(jù)我估計,化神應(yīng)該都有了!” “真是了不起……” 陸沉音心急如焚,她用最快的速度御劍趕往青玄宗山下,她如今沒有身份玉牌,不能使用宗門傳送陣法,只能靠御劍過去。 等她終于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到了這里,她再著急也沒用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