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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啟程離開。“善?!蹦峡倒鬓哉菩Φ?,“我欲見其一面,阿子可能召其入宮?”書信中看不出太多,當(dāng)面問上一問,更能確定心中猜測。見面?倒也不是不行。桓容沉吟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陛下,”李夫人輕啟朱唇,笑著問了一句,“這秦六郎君相貌如何?”“啊?”桓容不解。“和秦四郎君可相像?”李夫人雙眼微瞇,笑容絕美,卻莫名讓人頭皮發(fā)麻。阿姊見過秦四郎君,她還沒有認(rèn)真看過。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總是有些遺憾。“阿姨為何會有此問?”桓容覺得事情不太對。“好奇?!崩罘蛉巳允切?。好奇?桓容看看李夫人,又看看親娘,對比秦璟和秦玦的相貌,實(shí)事求是道:“有五六分相似?!?/br>劉皇后和劉淑妃是親姊妹,即便不是同母,兄弟倆的相貌也十分相似。“甚好?!崩罘蛉诵θ莞ⅰ?/br>“阿子盡快安排,我欲見其一面?!蹦峡倒鞯?。“諾?!?/br>桓容本能覺得這事不對,可已經(jīng)答應(yīng)親娘,總不能臨時反悔。或許是他想得太多,事情正如李夫人之言,僅僅是好奇……而已?秦玦和烏孫使臣同住苑城,接到召見的旨意,以為是桓容有事,不敢耽擱。然而,引路之人未將他帶往太極殿,而是穿過修葺過的宮道,直往長樂宮。看到陌生的宮殿,秦玦下意識停住腳步。引路的宦者早得吩咐,當(dāng)即解釋道:“郎君莫怪,要見郎君的實(shí)為太后殿下?!?/br>秦玦對外的身份是烏孫使臣,宦者稱他為“郎君”而非“殿下”實(shí)是合情合理。“太后?”想到劉皇后信中吩咐,秦玦壓下疑惑,邁步繼續(xù)前行。行到殿前,宦者行禮道:“郎君且稍待片刻。”話落,宦者入內(nèi)通稟。未幾,又有一名宦者行出,請秦玦入內(nèi)殿。見過長安宮室,臺城并不能吸引秦玦的目光。兩地的建筑風(fēng)格不盡相同,宮殿的格局卻有幾分相似。內(nèi)殿中的布局?jǐn)[設(shè)都讓秦玦有熟悉感。見到南康公主和李夫人,秦玦更是愣在當(dāng)場。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甚至話都沒說上半句,但眼前這位遺晉大長公主,桓漢天子的生母,莫名讓他想起遠(yuǎn)在長安的劉皇后。再看陪坐在南康公主身邊的李夫人,秦玦耳根通紅,忙不迭收回視線,正身行禮。論理,室內(nèi)該設(shè)立屏風(fēng)。南康公主有話要問,李夫人要仔細(xì)看一看秦玦,偶爾不循規(guī)矩,自然不容旁人置喙。李夫人氣質(zhì)溫婉,嬌柔似水,目光卻是格外銳利,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看得秦玦額前直冒冷汗。終于看得滿意了,李夫人轉(zhuǎn)向南康公主,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南康公主笑道:“六殿下遠(yuǎn)道而來,一路辛苦?!?/br>秦玦正身坐好,認(rèn)真回話,頭皮始終緊繃。明明是兩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可就像阿母和阿姨,太嚇人了有沒有?第二百八十章不同秦玦十六歲上戰(zhàn)場,殺敵斬將、沖鋒陷陣不在話下。無論遇上怎樣的強(qiáng)軍,照樣眼也不眨一下,直接帶兵向前沖。今日面對南康公主,莫名的頭皮發(fā)緊,下意識感到緊張。目光轉(zhuǎn)向李夫人,又會控制不住的臉紅。這個難受勁,著實(shí)無法形容。“令親的書信我已讀過?!蹦峡倒鏖_門見山,“信中提及幾味香料,未知郎君可知曉?”秦玦握緊手指,定了定神,回憶劉皇后寫給他的書信,答道:“家母未曾多言,只叮囑我,無論太后殿下作何決斷,務(wù)必要等到回信?!?/br>這個答案在預(yù)料之中。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對視一眼,話題轉(zhuǎn)過幾句,又道:“去歲南北皆遇大災(zāi),糧食歉收乃至絕收,今歲春耕可好?”秦玦皺了下眉,三言兩語帶過去,無意多言此事。歸根結(jié)底,雙方盟約僅為暫時,日后怎樣還不好說。糧為民本,民為國本,未知南康公主真意如何,決不能輕易述之于口。秦玦有意回避,南康公主也沒追問,轉(zhuǎn)為提及北地風(fēng)光,風(fēng)土民情。眨眼之前,半個多時辰過去,秦玦告辭退出長樂宮,仍由之前的宦者帶路,返回暫居的苑城。經(jīng)過一處高墻包圍,日夜有甲士守衛(wèi)的院落,聞聽聲聲虎嘯,秦玦停住腳步,宦者則是見怪不怪,笑道:“這里是虎房,郎君居于苑城,想必早有聽聞?!?/br>秦玦沒說話,沉默的看著虎房,神情間閃過一絲莫名。在宦者以為他會開口詢問時,卻什么都沒說,繼續(xù)邁步前行。在他離開后,李夫人輕搖絹扇,笑道:“不錯?!?/br>這個不錯是說秦玦,亦或是另有所指,唯有天知地知南康公主知。“阿妹以為不錯?”南康公主飲下半盞茶湯,放下漆盞,令宦者和宮婢退下。“的確不錯。”李夫人輕聲道,看向南康公主,話鋒突然一轉(zhuǎn),“那幾味香料,我的確還有,卻不能給?!?/br>“為何?”“阿姊何必明知故問?!崩罘蛉藫u搖頭,“劉皇后本意如何,未曾當(dāng)面,實(shí)難以猜測。如果秦策這個時候駕崩,秦氏兄弟中,七成以上是秦四郎登上皇位?!?/br>南康公主收起輕松表情,神情變得凝重。“從長安傳回的消息,秦策英雄一世,登基之后卻變得糊涂,幾番行錯事,使得父子離心,夫妻反目?!崩罘蛉死^續(xù)道。“他在位一天,長安必不能上下一心。”“再者,其子各掌兵權(quán),鎮(zhèn)守一方。一旦秦策暴死,要么起兵重演永嘉之亂,要么兄弟齊心,擰成一股繩?!?/br>話到此處,李夫人頓了頓,一字一句道:“如為前者,則北地大亂,胡族之禍恐將重演。如是后者,官家想再取長安絕非易事?!?/br>李夫人還有一層顧慮。如果秦策是死在香料之上,哪怕只是間接,到時被長安利用,指桓漢包藏禍心,暗害秦帝,豈非要陷桓容于不義?戰(zhàn)事一起,秦氏以報仇為名南攻,縱然不是哀兵,也是占據(jù)大義,實(shí)對桓容不利。“此事需得慎重?!蹦峡倒髋呐睦罘蛉说氖?,沉聲道,“我會給劉皇后回信,婉拒此事?!?/br>“那倒是不必?!崩罘蛉宋⑽⒁恍Γ讣饣^南康公主掌心,“不給之前的香料,可以換成別的?!?/br>“別的?”南康公主詫異。“依舊可以提神,卻不會有助興的效果?!崩罘蛉诵Φ溃扒氐劢K歸是耳順之年,精力不濟(jì),用些提神香實(shí)有裨益?!?/br>香料提神不假,一樣會掏空精力。只